我們都希望有一個對我們很重要的人,雙方能夠彼此相愛著,即使是離開了,我們也相信那隻是短暫的分彆,命運會讓我們再次相遇的——楔子現在時間為二零二七年。
京市這幾年的冬天,比以往還要寒冷,萬物帶上了白色麵具,溫情被寒風掠走,凜冽的冬風打在臉上,就像打在了心頭上,讓人身心忍不住顫抖。
“阿臣,你到底去哪裡了?”
“為什麼?
命運的禍害總是那麼不幸的降臨到我身邊的人身上。”
“我寧願那個人是我。”
風雪中,站著一個穿著黑大衣的男人,這人身材勁長,臉龐卻消瘦,略長的黑髮中摻雜著零零碎碎的白髮,異常顯眼。
他雙眼無神,嘴巴嚅動著,似在喃喃自語,又似在與一個看不見的人在對話著。
如果有人路過此地,一定會覺得這是個瘋子,因為他手裡拿著一根冰棍,快要融掉了。
他把冰棍放在己經快要凍的發紫的嘴邊舔了舔,嗯,冰涼冰涼的,隨後他彎下身,把冰棍埋進雪地裡,動了動嘴:“這是我第三根埋進雪裡的冰棍。”
“以後隻要我還活著,就會來到你出現為止,無論是活人還是——屍體。”
“算了,說這些你也聽不到。”
其實這些話他說上了不知多少遍,都己經麻木了。
他踏著風雪離開了。
他叫慕景川,今年二十八,現在經營著一家大公司和管理著一處黑暗組織,彆看他是個繼承者,其實他很多時候,什麼也不管的。
他把權力人扔在彆人手中,隻關心自己所在意的事,比如,滿天飛的尋找某個消失己久的人,為了找這個人,他親自找了三年,他不相信愛會消失,同時也不相信人會就這麼消失掉。
其實,慕景川這些年的所作所為,頗有慕臨南當年的風範,凡是所見者,都認為他是個能力出色,做事果斷,心狠手辣之人,最重要的是無情無慾,連大美女主動送到身邊,都不正瞄一眼,隻口吐一句“滾”,把所有桃色源都嚇跑了。
知道內情的人隻搖了搖頭“他可是個同性戀。”
這些人的這些話當然是不敢當著慕景川的麵說,慕景川這個人軟硬都不吃,他隻按自己的意誌行事,誰惹他不高興了,誰就倒黴了,簡首就是個瘋子。
但就是這麼一個瘋子,會主動去找人,一找就堅持了這麼多年。
時間很快,從十二月風雪飛到了西月清明。
“阿臣,明天就是清明節了。”
“你不在呀,我本來想帶你去見見他們的。”
慕景川頓了頓又說:“可惜,又得是我孤家寡人一個了。”
說完,他突然煩躁的撓了撓頭髮,然後把桌子上的花瓶狠狠的砸在地上,看著地上被砸的稀八碎的花瓶,他不滿地嘖了聲:“真是個冇用的東西,擺在那裡有何用?”
然後他的助理就聞聲而來了,助理一進門就看到地上碎爛的花瓶。
“川哥,你又砸東西了?”
那個是個價值十幾二十萬的花瓶啊!
“它自己掉的,你清理一下。”
慕景川丟下這句就出去了。
第二天,慕景川很早就出門了,很不巧,外麵下起了雨,他眉頭微皺,心想著,什麼鬼天氣,但很快眉宇又鬆開,也對,哪年清明這天不下雨的?
他坐在車上,透過車窗,看到外麵來來往往的車輛和拿著雨傘走動的人影,心又想,下雨天真不討人喜歡,容易出事。
果然,前麵開車的司機老王停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