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兒子甦醒,鎮國公夫人樂開了花,心中滿是喜悅,想著今日難得兒子在家,可得好好給他們小兩口留點私密空間,好讓她早日抱上個大胖孫子,也好向亡夫有個交代。
於是,她樂嗬嗬地把蕭晚妤、府醫和落笙都請了出去,還俏皮地關上了房門。
其實,趙安然和蕭逸單獨待在一起時,覺得特彆尷尬。
但她還是在心裡給自己加油打氣:“不行!
剛剛還在想怎麼狠狠教訓這個騙子呢!
趙安然,你是將門虎女,可不能輕易泄氣!
衝!
衝!
衝!”
趙安然鼓起勇氣,再次坐到蕭逸床邊,問道:“敢問夫君,剛剛好玩嗎?”
蕭逸想起剛剛趙安然的樣子,忍不住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玩!”
趙安然想起父兄教給自己的,如果遇到壞人就點他的穴位,將他製服。
這可是自己的絕招呢,她立刻用了起來。
誰知蕭逸也是習武之人,自然知道這最簡單的招數,一個反手,反而將趙安然給製服了,還把她禁錮在了身下,動彈不得。
她感到一陣羞憤湧上心頭,掙紮地更加用力。
她的雙腿死命蹬著,大喊:“救命啊!
落笙,救救我!”
蕭逸這個變態,竟然嬉皮笑臉地按住趙安然的雙手,嘴裡還嚷嚷著:“乖,叫爹!”
趙安然又氣又悲,惡狠狠地盯著他,大聲說:“蕭逸,你是不是有病啊!”
蕭逸想了想,點點頭:“是啊!
還冇好透呢!
怎麼了,乖夫人!”
趙安然無語了,給了蕭逸一個斷子絕孫腳,冇想到被他發現躲開了,結果就是她被控製得更緊了。
蕭逸也冇想到自己剛娶回來的夫人這麼野,笑得更變態了,嚇得趙安然渾身發抖。
蕭逸卻渾然不覺,繼續調侃道:“剛纔還哭著說離不開我,現在就想讓我斷子絕孫,夫人真是小心眼兒,是不是不想讓彆人叫我爹,隻想獨占這個稱呼啊?
嗯!”
趙安然覺得蕭逸的腦子肯定壞掉了,大聲嘲諷道:“蕭逸,是你斷子絕孫又不是我,我可大方了,讓我的孩子叫你爹!
你看我是不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蕭逸真是哭笑不得,不過反應過來後,突然覺得自己頭上好像有點綠,他臉色一沉,眼神凶狠地盯著趙安然:“你剛纔為什麼不叫我爹?”
趙安然覺得這人真是腦子壞掉了,不行,她得找機會讓母親進宮跟皇帝表哥說退婚,這次多少錢都不行了,除非......“想什麼呢?
夫人!”
蕭逸打斷了趙安然的思緒,手上的力氣卻越來越重,疼得趙安然大叫起來:“蕭逸,你彆太過分啊!
我趙安然也是有脾氣的!
你......爹,爹,輕點,你弄疼我了!”
蕭逸這才滿意地鬆開了手,對著趙安然說道:“我認為,讓你喚我爹爹著實有些過分,日後咱們便免了吧!
但你需謹記,從今往後,你便是我蕭逸的夫人了。
我這人向來自由自在,不喜受人拘束。
你呢,隻要不過多管束我,其他事皆可隨你心意!
我的錢財、我的人皆是你的!”
趙安然本想說她隻要錢,不要人,可瞧著蕭逸那凶狠的眼神,趕忙點頭應了下來。
“好了,莫談這些了!”
蕭逸拍了拍衣服,起身欲往門外走去。
趙安然望著他的背影,下意識問道:“你要去何處?”
話剛出口,她便憶起蕭逸方纔所言,急忙捂住嘴巴。
蕭逸轉頭看了她一眼,嘴角微揚笑道:“我去處理些事務,你就安心在家等我吧!
夫人”蕭逸手持佩刀,望著趙安然微微一笑,冇想到自己的這位娘子如此呆萌可愛,隻是有些傻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