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風中淩亂。
跟在身後的白念念傻眼了。
校長在說什麼?乾爹,什麼時候龍傾城認識蔡國忠了?
蔡國忠眯眸,揮了揮手,一個50歲的婦女走上前,周雨晴看著陌生的女人,很是納悶。
而白天海也意識到不對,走了過來,客氣的問道:“蔡校長,內子不懂事,這都是生氣亂說的。”
“飯可以亂吃,因為吃死了害的隻有你自己。”蔡國忠聲音渾厚,又因為領子上夾著話筒,聲音幾乎傳遍整個操場,“但是話如果亂說,那對於一個不滿20歲的小女孩,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你們有想過嗎?”
他看了一眼婦女,婦女才咬著牙,恨意凜然的看著周雨晴,“當初是我掉的包,是我將白家的孩子掉的包。”
“為什麼!!”周雨晴麵目可憎的喊著,她似乎想要直接上前殺人。
而那個女人卻嘶聲力竭的喊道:“為什麼,周雨晴,你說為什麼,你的孩子就是孩子,我的就不是?
我不過當時給你紮針取血化驗而已,如不是你害怕血,總是亂動,我能紮錯嗎?你一腳就把我的孩子給踹掉了。
最後就不過一句,我給你錢!”
她大笑著,淚水佈滿了臉頰,“錢,我缺你這個錢嗎?那是我唯一的孩子,唯一的。”
“看見你們一家人其樂融融,我的孩子卻離開了我,憑什麼啊,憑什麼?”
女人跪倒在地上痛哭著,憑什麼。
周雨晴早就忘記了那些事情,隻有看著那個女人倒在地上痛苦的樣子,似乎那件事情才浮現在她的腦海裡。
那個時候她與白天海在吵架,情緒不免大了一些,加上身材的走樣,就直接將氣灑在了護士的身上。
誰知道那個護士就這麼不僅踹,一下子就流產了呢。
“原來是惡有惡報……”
“不是,是誰謠傳是龍傾城的媽媽想讓自己的孩子過有錢人的生活,才故意換回來的?我就說嘛,要真是這樣,警察早就將人抓走了。”
白天海臉色頓時冷了下來,看著蔡國忠,聲音夾雜著威脅:“蔡校長,你這麼做是什麼意思?”
他們是學校的大股東,蔡國忠就不怕他們撤資嗎?
蔡國忠掛著一絲冷冽的笑容,欺負我乾女兒,不把你弄死我蔡國忠就不配當她乾爹,他手一招呼,“針對龍傾城休學的事件,李平還有話說。白總彆急,先往下聽聽。”
李平的聲音從上方傳來,他恭恭敬敬的鞠躬,給龍傾城道歉:“我像龍傾城道歉,是我用自己的教導主任的便利二話不說就將龍同學趕出了學校。
但這裡麵是白夫人給了我五萬塊錢,是我見錢眼開,纔會提白夫人做事。是她說龍傾城一個不學無術的東西不配和她親生女兒一起上學。”
“ 你,你……李平,你一個拿了我的錢的狗腿子,也敢背叛我。”
此時所有學生的目光全部都看向了周雨晴,白家夫婦竟然對付一個學生,丟臉,已經冇法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