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白家這些日子項目總是不順,甚至銀行貸款遲遲批不下來,土地局那邊更是說好給地也冇話了。
這種種跡象都是在那天見了帝淵絕纔有的。
那些拒絕的合同恐怕就是帝淵絕給他們使得絆子,或者是龍傾城指使做的,這些天始終冇有頭緒的白天海終於明白自己得罪誰了。
怪不得和自己很好的合作夥伴,都不肯去透露他的訊息。
白天海抬頭看著念念,說道:“週一上學見到龍傾城,跟她說我要見她,如果她不見,就想想自己的父母吧,她也不想讓他們唯一的生計來源毀之一旦吧。”
“知道了爸爸。”
白念念乖巧的點點頭,她自然還要去讓龍傾城給她意中人的電話。
隻是讓他們萬萬冇有想到的是,週一他們並冇有見到龍傾城。
她請假了。
次日清晨,龍傾城起了個大早,她特意換身了全黑的衛衣和牛仔褲,半乾的長髮紮成了馬尾,帶著一身清冷出眾的氣質重新出了門。
她驅車前往京城的老城區的醫館。
一個多小時的路程,大眾車停在了老式的小四合院街邊。
老城的房子和街道都寫滿了年代感,所有的建築都透著淳樸的生活氣息。
龍傾城下了車,單手插兜穿過人行道,目不斜視的走進了協會大門。
門口停著幾輛車子,是他們去貧民窟義診用的。
進去之後一樓是辦事大廳,不遠處有接待人員看到她,便指著左邊的會議室:“您今天怎麼有時間來。”
龍傾城微微一笑,“恩,院長在嗎?”
“在的在的,現在在一號會議室。”
“謝謝。”龍傾城淡聲道謝,輕車熟路的繞過大廳,直接奔向辦公室。
這時,幾個新來的工作人員麵麵相覷,很快就湊上前,好奇的問道:“劉姐,那漂亮的妹子是誰啊?”
他們醫館什麼時候有了這麼一個漂亮的妹子。
接待的劉姐一臉驚奇的看著他們,“你們不認識?”
見眾人紛紛懵逼的搖頭,劉姐立馬壓低聲音,一副過來人語氣講述道:“我跟你們說,她可是院長多年來唯一的女徒弟,而且還是咱們醫館每年的經費讚助人。”
嘶……
院長的學生?
院長,顧長恒,年過六旬。
是人都知道他是醫學協會退下來的老院長,因為年事已高,已經無法持續高強度的工作,纔會自己開了一個義診的醫館。
不過還是有人貼切的喊他一聲院長。
在整個醫學界,無人不知的顧院長。
因為他是當今京城最具有權威的外科第一把手。
隻是他們不知道的是,顧長恒雖然說是龍傾城的老師,卻更多的是龍傾城一直在教他。
說龍傾城是他的老師都不為過。
……
辦公室,龍傾城坐在顧院長的身旁,她低著頭,雙手塞進了衛衣兜裡,細長的雙腿在桌下平伸,整個人的狀態死氣沉沉的。
此時,頭髮花白麪容慈祥的顧院長,端著茶水喝了一口,涼涼的說道:“唉,消失了這麼長時間,也不知道賠罪,就跟啞巴一樣坐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