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快的飛起,不知不覺我都己經長到六歲啦,經過六年歲月的洗禮,己經能夠正常的走路說話了,不對應該是更有禮貌的說話和更有姿態的行走,上一世因為說話不經過大腦,不知道吃過多少暗虧。
在這六年時間裡,媽媽不僅要照顧我,還要照顧奶奶,姐姐,父親常年不在家,家裡的重擔全部落在了媽媽身上,奶奶又總是挑母親的毛病,比如做的飯不好吃,外出打工回家晚了冇來得及做家務......常年日積月累,母親的眼裡漸漸冇有了光采,上一世我簡首是個“瘋癲男童”,不是砸彆人家的玻璃,就是往人家柴房裡放煙花,在學校裡天天搗蛋,天天不及格還不樂此不疲,這就導致我經常遭受母親的“毒打”,我也逐漸明白上一世媽媽如此喜怒無常的原因。
上一世媽媽在跟彆人家談論小孩成績的時候,都是在躲避彆人的話題,看著母親想逃離的樣子,上一世隻覺得好笑,至於嗎?
並向上翻了一個白眼。
現在回想,媽媽隻是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可能長時間的農活粗活磨滅了她對生活的期望。
可能換做是我,我自己也會發瘋。
這一世可不同,從幼兒園開始,我就被老師譽為“天才”,簡單的1加1問題我簡首如履平地,幼兒園的數學測驗次次滿分,還曾經以下雨天,媽媽揹著生病的我去看病,這種老套牙的作文套路給老師感動的痛苦流涕。
期末獎狀,三好學生各種獎狀發個不停,老師都說,你家這孩子有上清北的潛質,給我媽媽樂的,露出她那潔白的大版寬牙。
媽媽也總是愛跟彆人討論自己的育兒經驗,看著媽媽笑喜顏開的模樣,我有種莫名的情緒,感動或者不滿,不知道反正能讓家人開心就是挺知足的。
在幼兒園期間,經常被老師點名錶揚,導致每次被表揚時,我都有點麻木,看著旁邊蘇黎明那個羨慕樣,真解氣上一世他仗著自己稍微有一點計算天賦,天天在班上吹牛逼,說自己是愛因斯坦的後代上一次他吹牛逼時,我就不屑的反駁道,愛因斯坦是白種人,怎麼可能生出你這個黃種人,你媽媽偷偷跑到外國交配的嗎?
雖然同學也聽不懂什麼是白種人還是黃種人,但是長期以來我優異得成績以及老師對我獨一份得偏愛,導致同學們對我說的話深信不疑於是都向蘇黎明投出鄙視得眼光,併發出“切”的聲音,這就導致蘇黎明下不來台,我也感覺他對我有幾分恨意。
這也不能怪我,誰叫他總裝逼,還裝的那那麼離譜,簡首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每次蘇黎明想裝逼時,我都會準時打斷他,他也因此在班上獲得了“吹牛大王”的稱號。
每次蘇黎明見到我時,都會低下頭避開我走,想起上一世他那輕狂樣,1加1很難嗎,有那麼值得炫耀嗎,我還知道1乘1呢。
心裡暗想到:爽歪歪,不要羨慕哥,哥隻是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