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意也不知道怎麼的,居然靠在了南安王身上睡著了,抵達南安王府門口。
沈離看著自己懷中的女子,甚是無奈。
她不記得他很正常,兒時,他被榮貴妃的人追殺,無奈之下躲到了侯府,正巧碰到了許知意,也就是原主,兩個小小的人就是那時開始了命運的羈絆。
也是那晚,那個笨手笨腳的小女孩幫他躲到了她的床底下,畢竟貴妃不能明目張膽的找他,尋找的殺手隻能喬莊打扮成侍衛,說是有刺客行刺貴妃,往侯府來了,侯爺發了怒氣,說女眷的後院,怎麼可能讓外男進入檢視,更何況是貴妃的人,這才做罷。
沈離慢慢抽回思緒,抱著許知意走進了王府,也許是逃亡的艱辛導致的疲累,也許是許意還不知道這個皇權的世界有多可怕,睡的很熟。
管家看見自家王爺抱了一個渾身是血的女子回來,也是震驚了,畢竟王府連一個母蚊子都冇,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王爺有潔癖,從不和女子接觸,難道是鐵樹開花了,還是王爺想通了,想嚐嚐這愛情的苦。
“王叔,去喊柳青州過來,帶最好的藥,再喊兩個侍女,把她衣服先換一下,記得讓柳青州帶女藥童,還有封鎖本王帶回一個女子的訊息。”
“是,老奴這就去辦。”
王叔臨出門看了一眼自家王爺,心裡也是樂開了花,說不準用不了多久,王府就要有女主人了。
許意躺在金絲楠木雕花的床上,儘管入睡了眉頭還是緊縮著,像是做了噩夢。
不一會侍女給她換了衣服,沈離看侍女過來了,就在屏風外等候。
“王爺,奴婢們給姑娘衣服換好了。”
“好,暫時冇事了,下去吧。”
“是,王爺。”
“柳大夫,您快些,王爺等著在呢。”
王管家急匆匆的說。
“王叔,沈離那傢夥怎麼了,他皮糙肉厚的,這是哪不舒服了還是受傷了?”
“先彆說了,您到了就知道了。”
王管家現在恨不得腳底踩上火箭,馬上帶著柳青州到王爺麵前。
終於在王管家急得快肝腸寸斷的時候,到了。
這也怪不得他們腳程慢,隻能怪是王府太大了.“王爺,柳大夫來了。”
“青州,你快給她看看,可是中毒了。”
“喲,你這是鐵樹開花了,知道心疼姑娘了。”
“快給她看看。”
柳青州見他動了怒,也收起了吊兒郎當的樣子,開始把脈。
“奇怪,從脈象看,她中了毒,應該己經毒發了,但是現在己經冇有中毒跡象了,隻是睡著了。”
“這個應該是的,她被人暗害了,我趕到時她己經開始毒發過了,我本來以為她死了,誰知她又醒了。”
“可能也是機遇吧,我看她這像是把毒血咳了出來,但身體還有餘毒,我給開副方子,去除餘毒,然後我再來把脈,再進行調理,她這個毒看似來勢洶洶,傷了女子根基,我行醫這麼久,還冇有見過這樣凶險的毒。”
“至於女子根基問題,倒是無妨,以我的醫術,包你藥到病除。”
“知道了,多謝,你在府中吃了飯再走。”
沈離說道。
“不了不了,我最近發現一種藥材,我要回去再研究研究,這姑娘看著很虛,傷的有些重,但都是皮外傷,我讓藥童等會拿藥過來,每天上藥兩次,傷口不能碰水,要好生將養著,傷口千萬不能感染了。”
“好,多謝。”
劉青州微微詫異,這大爺從來不會和人道謝,他又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子。
隨後吊兒囊當的說:“咱倆誰和誰,不用說謝,搞這麼見外,走了。”
“王叔,送送柳大夫。”
王管家自然不敢怠慢,這柳大夫可是打小跟著王爺的,隻是喜歡搗鼓醫術,研究藥理或者親自采藥的時候就在外麵住,平時都住在王府。
“是,老奴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