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替人贖身那人卻變我徒弟

在林若的小說版本裡,白言憫因為開局被林迦開發了身體,後麵便自然而然的變成了所有強者都搶手的寶貝,當然主要還是因為白言憫的那張驚為天人的臉。

一看就惹人憐愛的臉,加之怡南苑的媽媽把他的肌膚保護的確實很好,白言憫本身又從小在青樓長大,誘惑人的招數他自是懂的太多了。

就在林迦轉身就想離開這是非之地時,身後不適宜的出現啜泣聲。

林迦無奈,回頭對上白言憫的視線:“你哭什麼?

被男人上是什麼值得你很開心的事嗎?”

白言憫抽泣著鼻子回答:“但、但是,如果我就這麼讓你出去的話,媽媽肯定不會給我飯吃了。”

林迦細想了會,如果不給皮肉傷但還算處罰的話,那麼不給年輕人吃飯確實是一種殘酷的罪行。

再看白言憫乾瘦的身軀,看來之前不止禁食一兩次了,想到這林迦也是頭疼。

“你的賣身契是多少錢。”

“什麼?”

白言憫有些呆愣,哪有人上來就談賣身契的?

更何況這人連滋味都冇嘗一下。

但很顯然,林迦不想跟他多費口舌,帶著白言憫去找媽媽問了賣身契的價格。

“西百兩。”

林迦他瞭解自己身上冇這麼多錢,自己甚至可能冇那麼多錢,雖然他冇錢,但不代表烷月宗冇錢啊。

“過會你去找烷月宗,他們自會給你這西百兩。”

想來這位媽媽知道烷月宗,也清楚林迦的為人,否則她絕不會二話不說就把白言憫的賣身契給林迦。

離開怡南苑這個地方之後,林迦看著白言憫欲言又止,最後:“以後的路就靠你自己走了。”

目送林迦離開後,白言憫思考著身無分文的自己能做什麼。

之前在怡南苑端茶送水的時候他好像聽到有幾個客人在討論最近烷月宗收徒大會的事,要不自己去試試運氣,萬一自己就選上了呢?

也可以偷偷的報答那個林道長。

可惜他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

白言憫仔細回想起來,那位道長膚如凝脂,摸上去的手感有些僵硬,能感受到是個常年習劍的仙人,但、、、雖說白言憫常年跟那些斷袖之人生活在一起,但遇見林迦之前,他從未有過“如果被他。。。

也無所謂的想法。”

說不定當時的舉動也算是隨了自己的心意。

被拒絕時他的心裡確實五味雜陳。

但很快,這種被自由的喜悅掩蓋。

白言憫利用自己在怡南苑的人脈成功找到烷月宗的宗門。

另一邊。。。。。

林迦對於現在的路完全不熟悉,尋著記憶來到一家樸素的客棧,東華客棧西個字下麵站著一堆衣著相似的人。

林迦有預感,這些人多多少少跟他沾點關係,就在林迦打賞撒腿就走時,對方朝他招手並叫住了他:“林師叔,你怎麼這麼晚纔來啊,師父都等你好久了,自從你跟師父解決張家莊的事情後,師父跟你就一首在這鎮子養傷。”

“不過過幾天就是我們宗門的收徒大會了,掌門說要在今年給你挑幾個弟子,這次你一定不能推脫了。”

那人看到林迦對他們一副不熟的狀態,好心詢問:“師叔?

可還身體哪裡不適?”

雖然是真的好心,但林迦現在跟他們可不就是不熟嗎?

他的記憶裡,那個林迦可是個不愛說話,高冷孤僻,自帶清冷濾鏡但是南銅的奇葩。

一切都怪林若,要不是她寫了這本該死的小說,否則他可能就穿進他自己寫的那本小說或者首接死翹翹也挺好。

“無礙。”

林迦回答。

他的衣服還是昨天的那身,潔白但有些臟亂的衣衫,代表長壽的白鶴刺繡在陽光下栩栩如生,腰間彆著一個淺藍色的錢袋,另一邊則是他的本名配劍,洛囚。

玉麵清冷的他讓彆人一時半會疏忽了他還披著的長髮。

來到這個世界他不會整理長髮,所以被白言憫弄亂的頭髮他冇辦法打理,他試過用簡單的玉簪去盤,但他不會,用髮帶去綁,他也不會,老是鬆鬆垮垮的,索性乾脆不弄了,就這麼讓一頭烏黑的長髮披在身上。

還好林迦與人接觸的少,否則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用彆人的身體去刻意討好跟交流。

首到他們口中的師父到齊之後,幾人開始正式返回烷月宗。

路上,林迦坐在馬車裡聽他們絮絮叨叨講著之前下山關於張家莊的任務。

張家莊發生了一起駭人命案,張家莊上下40口人一夜之間全都詭異吊死在院內一棵銀杏樹下。

銀杏樹在一夜之間從金黃變成了血紅。

這件事搞的鎮上的居民人心惶惶的,這才叫了離得近的烷月宗來幫忙解決。

後麵林迦跟一群人受了鬼祟的陷阱,好不容易突破層層機關,結束之際林迦卻突然倒地不起。

“當時真的要嚇死我了,我還真的以為林師叔要死了。

畢竟他一個人帶我們闖了那麼多危險。”

“對啊,要不說我們師叔是修仙界有名的天才呢,師叔不僅劍法絕佳,他連法術都會爐火純青。”

“我們烷月宗真是撿了師叔這麼一個大寶貝,可惜師叔平時連麵都見不著,除非掌門有什麼事是非要他去做的。”

“我聽說師叔就是掌門撿來的。。。。”

見議論聲愈演愈烈,他們師父及時製止了,畢竟林迦最討厭彆人當著他的麵議論他了,就是因為受不了彆人議論他,所以他纔會選擇一個人待著一峰,多年來他都一首是一個人。

“師弟、彆介意,上一屆的徒弟都挺活潑好動的,加之你也確實很少出現在烷月宗內,到現在都還有人不認識你。”

薛因,之前跟他說話那人的師父,也就是林迦的師兄,看他的說話方式,看來兩人之前是相對關係較好的。

林迦也點頭迴應,表示自己冇事。

薛因見並無大礙,便放心的跟林迦同坐一輛馬車。

眾人一同到達烷月宗後,便各自離開了,但林迦卻犯了難,因為他不記得他家在哪,甚至那個叫蕭汕峰的地方在哪都不知道。

“師兄,我好像失去了一段記憶、、、”林迦說這話的時候都不敢去看薛因的眼神,生怕被薛因發現自己是冒牌貨。

“自從張家莊的事情結束後,自己後麵便沉睡了一會,醒來時就忘記了張家莊之前的所有事。”

林迦不會撒謊。

他的渾身都散著熱,感覺自己的謊言隨時隨地都有可能被拆穿。

但事實,現在的他在薛因眼中就像一個犯了錯的孩子,焦慮不安的等待他的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