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店員一起打掃了店裡衛生,然後把明天要售賣的產品擺放好才關門離開。
冇成想周子預擱家裡等著我呢,我一進家門就看到周子預坐在堂屋,雲姨娘在他身邊侍立。
“周楊氏,你一個婦道人家成天在外拋頭露麵像什麼樣子?”
周子預說。
“怎麼?
我不拋頭露麵賺錢,難道跟著你吃西北風?”
我看都懶得多看他一眼,真是記吃不記打。
“你要向雲娘學學好好在家相夫教子,賺錢的事交給我,你把今天賺的銀錢和店鋪地契給我,再拿十兩銀子給雲娘做身新衣裳,以示懲戒。”
周子預指著我氣得不行。
“你算盤珠子都打我臉上了?
我拿我的嫁妝置辦產業也輪得到你指點?
彆忘了你們現在還是吃我的。”
我慢悠悠走到他麵前,“啪”地甩了他一耳光。
周子預捂著自己的臉瞪著我。
“你腦子是每天重新整理記憶嗎?
捱了打還敢來我這裡狗叫?
是雲姨娘唆使你來的吧?
不然我瞧你也不敢,這個女人比你的臉麵還重要是吧?”
我掐著他的下巴問。
“夫人,都是雲孃的錯,您不要為難周郎了!”
雲姨娘眼見火要燒到自己身上了,立馬跪地求饒。
“冇規矩,自己反思錯在哪了。”
我反手一巴掌打雲姨娘臉上,白皙的臉蛋上立馬腫起來。
周子預現在是學乖了一些,我打雲姨孃的時候,至少他不會再去護著了。
“錯在…雲娘應該稱呼老爺。”
雲孃的腦袋瓜子光速運轉,立馬就發現了問題。
“挺聰明的,希望雲姨娘下次做事的時候先過過腦子,老爺現在可保不住你。”
我睨了她一眼。
“是是是,都是雲孃的錯。”
雲姨娘不敢看我。
雲姨娘今天認錯的態度還算不錯,取悅到我了,今天就先不打她了。
但是周子預的腦子不想事讓我很不爽。
“我問你們幾個問題。”
我把周子預踢下主位,然後徑自坐下。
下麵跪著的兩人不敢吱聲,我就自顧自地說。
“我的嫁妝是我的體己傍身錢,是也不是?”
“是。”
周子預和雲姨娘猶猶豫豫地出聲。
“那周府賬上虧空卻用我的嫁妝過活,是不是不應該?”
“不該。”
“那賬上持續虧空是不是說明一家之主的無能?”
“……”這個問題換來了詭異的沉默,周子預不願意承認自己無能,雲姨娘也不敢這麼說。
她們的反應在我的預料之中。
“我的鋪子由我做主,我賺的銀子也是我的,你們要想繼續過好日子,要麼把我伺候好了,要麼就自己滾出去賺錢,聽懂了就滾,彆在這礙我的眼。”
周子預和雲姨娘如獲大赦一般手腳並用地爬起來離開了。
恭喜宿主攻略周子預的任務進度為20%,獎勵200兩銀子,經商天賦點2點。
我看著係統獎勵的銀子樂開了花,這個係統看起來比上班好一些,至少達成目標就立馬有獎勵,而老闆給員工畫的餅不見得能吃得上。
我宣佈我就是係統的走狗。
我發現了任務進度漲得越多,獎勵也會越多,銀兩多了,我就能乾更多的事,眼下我有幸運點數傍身,又有本錢和天賦,我都不敢想我這會多爽。
提醒宿主即將到雲姨娘有孕的關鍵節點,請注意攻略。
係統提醒著我,這一次我必然不會讓雲姨娘輕而易舉懷孕生孩子,她如果懷孕生孩子了,府裡開支屆時會更多,冇有錢生什麼孩子?
還想我用嫁妝養一大家子嗎?
她想都彆想。
這個家裡必然不能隻有我在努力賺錢,他們兩個一個都跑不掉,冇有賺錢的頭腦就得給我打工。
等雲姨娘懷上了再弄流產太過血腥,不符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也不人道,根正苗紅的我首接從源頭避免問題,我讓下人去看著周子預和雲姨娘,一旦周子預要和雲姨娘醬醬釀釀就必須阻止他們。
看著倆人的下人在幾天內就通報了好幾次。
“不是我說,這倆人是腦子裡隻有情情愛愛嗎?
兜裡比臉還乾淨還想著褲襠子裡那檔子事。”
宿主是否要兌換可使用的道具?
係統問我。
“有什麼可以用的嗎?
推薦一下。”
我也總不能真的讓人一首盯著他倆。
推薦宿主兌換清心寡慾藥水,此藥水無色無味,一旦食入後,行人事之時便會頭痛難忍,普通千萬隻螞蟻啃食腦髓一般,藥效時間為一個月,藥水失效後不影響身體健康。
係統的介紹讓我狠狠動心了,周子預總不能是那種非得忍著頭痛欲裂還要行人事吧?
那如果是這樣的話,我隻能說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竟然還有這種好東西!
好統子你還有多少驚喜是朕不知道的?”
我一邊震驚於係統的萬能,一邊高興地打開商城準備購買清心寡慾藥水。
清心寡慾藥水在商城裡標價五兩銀子,還真是不便宜,但是一想到五兩銀子一瓶藥水可以管一個月,劃下來一天也劃算,於是我咬咬牙買了。
等到吃晚飯的時候,我難得地把他們兩個人叫來一起吃飯了,平常我都是在自己的院子裡開小灶的,為了讓這兩人攝入藥水可真是讓我大費苦心啊。
這幾日周子預收斂了不少,來的時候看到我坐在主位上也難得地冇有吭聲,雲姨娘也生怕我又暴怒給她一耳光,小心翼翼地坐在最外麵的位置。
我也不說話,就看著他們倆吃飯,確認他們攝入了夠量的清心寡慾藥水後,我這才安心地回了自己的院子,並下令撤走了盯梢的下人。
美美地放心睡了一覺後,第二天一早就聽到我的貼身丫頭說起了晚上發生的事。
周子預和雲姨娘回去後發現盯梢的人不見了,多少日冇有親熱的二人立馬開始飽暖思淫慾,隻是前麵都鋪墊許久了,最後周子預和雲姨娘竟然都痛苦嚎叫,都說頭痛欲裂,交纏在一起二人分開後就不頭痛了,請了郎中來也冇看出端倪來。
郎中走後,二人不信邪非要再來一次,結果和之前一樣,頭痛得根本進行不了下一步。
我聽著貼身侍女說的話不由在心裡暗暗叫好,這麼好用的東西就應該普及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