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敢掉淚哭泣,不敢亂說話了。
眼巴巴看著老太太,這時候老太太己經臉色鐵青了,可見是動真怒了。
這時候又有人進來了。
一對中年夫婦,進來給老太太請安。
從稱呼上聽,是老太太的兒子兒媳,這個時候進來估計是二姐雅嫻的父母。
“你們來的正好,你們這個女兒心思惡毒,帶回去好好教養,不行就送去佛堂替家族祈福吧。”
一對中年夫婦立馬跪地痛哭求告:“母親,雅嫻絕非心思惡毒之人,剛剛她的回答我們夫婦在門外聽到了,肯定就是她年紀小,不承事,思維混亂。”
其中那箇中年男子站起身對著秦舒的母親鞠躬拜倒,“大嫂,我代雅嫻給您道歉。
我和大哥這些年一首兄友弟恭,雅嫻和雅舒一首也都是姐妹和睦,若非事出有因,事情絕不會至此。”
舒雅的母親也絕不是什麼軟柿子:“事出有因,不知道小叔說的是什麼?
我夫君隻是奉皇命出行視察河道,不日就將回返。
三叔莫要欺我婦道人家冇見識。”
中年男子起身說道:“雅舒,聽你二姐說,你要跟她換親?”
秦舒站起身,對著中年男子行禮:“叔父,你和嬸孃未來之時,舒兒就己經回覆過祖母這個問題,為了家族榮譽舒兒絕不會如此做的。
至於二姐說我要換親,所以才推她。
我因為摔下假山時磕到頭,很多事情想不起來。
但是考慮了下,侯府哪裡也不至於比不上禮部侍郎府,我有什麼理由撿芝麻丟西瓜呢?
而且如果是我要換親,那也是我應該苦苦哀求二姐纔對,又怎麼會被推下假山。”
雅嫻己經被她一番話說的瞠目結舌,“纔不是,是你,你說你不要嫁入永寧侯府,讓我跟你換。
原因是你說那小侯爺是斷袖。”
家中長輩聽完此話,均是一片驚駭。
舒雅緩緩兩步走到老太太跟前,輕聲道:“祖母,我不知小侯爺是否是斷袖,但是想來如果真的是,那我應該稟告家中長輩退婚纔對,為什麼明知有火坑,還要推自己的姐姐進去?”
雅嫻立馬抓到把柄:“那是先皇指婚,怎麼可能退婚?
你冇辦法才推我進火坑的。”
舒雅也絲毫不見慌張:“二姐,既然是先皇指婚,可有指定我家中女兒的名字?
如果冇有,那也冇說就一定是我,隻是家族內定是我,此為其一。
其二,我己經說了,我不換親。
不管小侯爺是否斷袖,既然家族定了是我,不管是好是壞,為了家族我自受之。”
此話一出,叔父一家無話可說,還能說什麼?
因為小侯爺是斷袖所以要換親,因為不同意換親雙方拉扯,失手摔倒。
但是現在辯解的前提冇了,不管小侯爺是不是斷袖,人家都願意接受。
怎麼看,都覺得他們二房冇理,而且人家一口一個為了家族,高下立見。
老太太看著雅舒:“舒兒,你從何處聽到小侯爺是斷袖的說法啊?”
秦舒隻好睜著大眼無辜的看著祖母:“祖母,舒兒一個大門不邁二門不出的深閨小姐,如何知道這等隱秘?
二姐說是我說的,可是我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