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安靜的醫院病房裡,一位大二的女學生靜靜地躺在手術床上。
她的內心充滿了期待,卻也伴隨著一絲緊張。
她一首不滿意自己的單眼皮,渴望擁有一雙明亮的雙眼皮眼睛。
廣播裡叫號道:32號,江景。
她帶著忐忑的心情,走進病房。
醫生和護士們在她身邊忙碌著,手術器械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
江景緊緊地抓住床邊的扶手,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
她閉上眼睛,想象著手術後的自己,美麗而自信。
醫生用輕柔的動作在她的眼皮上畫線,然後開始進行手術。
每一刀、每一針,都承載著她對美麗的追求。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手術室內的氛圍緊張而專注。
終於,手術完成了。
江景緩緩睜開眼睛,有些許的疼痛和腫脹感,但她的心中充滿了希望。
她迫不及待地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雖然眼皮還帶著些腫脹,但那道新的雙眼皮線條己經清晰可見。
江景靜靜地站在鏡子前,眼神迷茫而困惑。
鏡子裡的那張臉,熟悉而又陌生,彷彿是一個陌生人的倒影。
她仔細端詳著自己,發現眼角竟多了一顆痣,江景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和迷茫。
突然,一陣強烈的頭痛襲來,彷彿要將她的腦袋撕裂。
江景緊緊捂住頭部,試圖緩解疼痛,卻隻感到眩暈感愈發強烈,整個世界似乎都在旋轉。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腳步踉蹌,彷彿隨時都可能跌倒。
鏡子中的自己也開始模糊起來,像是在霧中搖曳的影像。
她努力想要看清,卻隻看到一片模糊的輪廓。
那張陌生的臉在霧氣中若隱若現,讓她感到無比的恐懼和不安。
她試圖伸手去觸摸鏡子,卻發現自己的手也在顫抖,彷彿失去了控製。
隨著頭痛和眩暈的加劇,她的內心也被恐懼所籠罩。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怎麼了,為什麼會對自己如此陌生?
這個陌生的自己,讓她感到無助和孤獨。
她渴望找回那個熟悉的自己,那個充滿自信和活力的自己。
然而,此刻的她卻迷失在了鏡子的迷宮之中,無法找到出路。
隻見眼前一道強光襲來,她被刺的閉上了眼睛。
當她再次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一間充滿古風古韻的屋子。
木質的傢俱散發著淡淡的香氣,細緻的雕刻展現出匠人的精湛技藝。
床榻上鋪著柔軟的錦緞被褥,上麵繡著精美的圖案,彷彿在訴說著古老的故事。
窗邊擺放著一張梳妝檯,上麵鑲嵌著一麵銅鏡,反射出微弱的光芒。
梳妝檯旁的椅子上,擺放著一把古色古香的梳子,讓人不禁想起古代女子梳妝的場景。
牆壁上掛著幾幅山水畫卷,筆觸細膩,墨香西溢。
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走在上麵彷彿踏在雲端。
屋子的一角,擺放著一架古箏,琴絃上似乎還殘留著餘音。
整個屋子瀰漫著一種寧靜而優雅的氣息,彷彿時間在這裡凝固。
江景感覺自己彷彿置身於古代,成為了一位未出閣的小姐,正等待著命運的安排。
江景從床上坐起來,看著周圍一切陌生的環境,正在思索這是什麼大型劇本殺嗎?
有個身穿古裝的年輕女孩端著一盆水走進來,看見她醒了,放下水盆行了個禮,說道:小姐,您終於醒了。
江景茫然了,什麼小姐不小姐的,這是好詞還是壞詞?
正在江景茫然時,那女孩又開口了:小姐,您怎麼了?
江景更懵了:我不是在做雙眼皮手術嗎?
怎麼眨眼成小姐了。
想到這裡,江景跳下床來到梳妝檯前,看她的眼皮,還好是雙的,手術成功了。
那女孩被江景的動作嚇了一跳,趕忙道:小姐,您這是怎麼了,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江景:你們這是…在玩什麼大型劇本殺嗎?
女孩搖搖頭:小姐恕罪,奴婢聽不懂小姐的話。
江景剛要開口問下一個問題,又一個女孩端著一碗湯走進來,看見江景,眼神一愣,隨即丟下湯跑了出去,邊跑邊喊:小姐醒啦!
小姐醒啦!
江景:她…是不是這裡不太靈活。
江景指著腦袋問道。
江景看她根本聽不懂自己在說什麼,隻能問了最簡單的問題:你叫什麼,剛剛跑出去的那位,又叫什麼?
女孩道:小姐,我冇叫啊。
江景扶額:不是,我是問你們倆的名字,名字,OK?
what’s your name?
女孩說道:小姐,我叫靈澤,剛剛那個叫銀竹。
江景:靈澤,銀竹。
江景嘴裡反覆咀嚼這兩個名字,腦海裡並冇有這兩人的記憶。
江景:那我們是什麼關係。
靈澤:小姐,我們都是您的婢女啊,您忘記了嗎?
江景:我的…婢女?
江景不知道開心還有傷心,過著有人伺候的日子確實爽,但這到底是真是假。
不一會兒,叫銀竹婢女喊來了一群人,江景坐在床上,看著周圍一群人圍著自己,不禁想到上次這種情形,還是高中立定跳遠時的狗啃泥事件,心裡想一頭撞死的心都有了。
江景:你們都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我臉上有字嗎?
靈澤在一旁提醒:小姐,這是老爺和夫人。
江景不傻,看了那麼多電視劇她也應該明白接下來應該做什麼,她在床上學著靈澤的樣子行了個禮,並說道:老爺,夫人。
老爺和夫人徹底傻眼了。
老爺聽了此番話,麵色凝重,輕聲將夫人喚到一邊。
壓低聲音,彷彿害怕被旁人聽見。
他的眼神中透著擔憂,心中暗自思忖:女兒究竟是怎麼了,為何行事如此反常?
他注視著她,試圖從她的表情中找到答案,但她的臉上隻有迷茫。
老爺忍不住皺起眉頭,用手輕輕觸碰夫人的肩膀,低聲問道:女兒是不是摔傻了?
夫人聽了,趕忙走到床邊,拉住江景的手,說道:阿景,你知道我是誰嗎?
江景有些排斥陌生人的近距離接觸,何況還握著她的手,江景把手抽出來,向夫人搖搖頭。
江景:你們這是劇組還有劇本殺啊,我事先也冇接到通知啊,怎麼就來到了這裡。
冇有人回答她,冇有人知道怎麼回答她,冇有人聽得懂她說話,江景無奈,又問了個簡單問題。
江景:那麼,我是誰,我叫什麼名字。
江景看著夫人深邃的眼眸,迫切想要知道答案。
夫人眼底閃過淚光,說道:你是我的女兒,江景啊。
江景瞳孔驟然放大,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跳下床再次來到梳妝檯前,第一次她隻顧著欣賞自己的雙眼皮,這次,她細細的端詳起這張臉來,除了眼角多了一顆美人痣以外,其餘地方跟自己一模一樣!
江景彷彿意識到了什麼,慌忙跑到門口,看著眼前的一切,她瞪大了眼睛,目光所及之處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
古老而莊重的院子裡,擺放著古色古香的傢俱,散發著歲月的氣息。
這顯然不是她所熟悉的家,那個現代的樓房己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現在身處的地方,顯然是古代的府邸。
靈澤和銀竹追出來,為江景披上一件大氅。
靈澤:小姐,彆著涼了。
江景還不死心,問道:你們真不是劇組?
靈澤搖搖頭。
江景:也不是劇本殺。
她明明是疑問的語氣,卻更像肯定,心裡好像篤定了什麼事一樣。
接著,江景看到銀竹也搖了搖頭。
她靜靜地佇立在陌生的世界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迷茫。
周圍的一切對她來說都是如此陌生,陌生的風景、陌生的人群,甚至連空氣的味道都與她熟悉的不同。
她思索著自己的處境,心中暗自感歎:既然己經來到了這裡,而且暫時冇有辦法回去,那不如就先聽天由命吧。
她的目光漸漸變得柔和,似乎在與這個世界達成一種妥協。
江老爺和江夫人走出來,江夫人站在江景身旁,江景靜靜地凝視著眼前的江夫人,心中湧起一股溫暖的情感。
江夫人的麵容散發著一種獨特的柔和氣息,彷彿歲月在她臉上留下的不是痕跡,而是一種寧靜和慈悲。
她的眼神中透著溫柔和關懷,像是能包容世間萬物。
江景試著叫了她一聲:娘。
江夫人看著她,眼中是無儘的驚喜和寵愛,彷彿融化世間一切。
江景心情愈發平靜,回過頭,叫了聲:爹,娘,外麵冷,進屋吧。
江老爺和江夫人對視一眼,臉上原本凝重的神情逐漸緩和。
他們的眼神中不再有緊張和擔憂,取而代之的是一絲寬慰。
兩人臉上流露出慈愛的笑容,那是一種溫暖而包容的表情,彷彿能將一切困難和憂慮都撫平。
江夫人看女兒正常了許多,拉著江景坐下來說了許多話,聽的江景腦袋嗡嗡,不過,她確定了一些事情。
江老爺:好了,阿景需要休息,我們暫且回去,改日再來。
江老爺與江夫人離開後,江景喝了口茶,把靈澤和銀竹叫過來,謊稱自己許多事情記不得了,讓她們一一道來。
經過靈澤和銀竹的一番話,江景總結出了這副身體的主人公的事蹟。
我叫江景,是豫都國侯府二小姐,哥哥江桓是定遠大將軍,不過己經戰死沙場,屍骨無存。
我之所以會這樣反常,是因為我的確穿越了,穿越到了一個千百年前與我有著同一張臉同一個名字的人身上,隻是兩人雖相似,卻有著截然不同的命運。
原主人江景要成婚了,不過許的夫婿隻是一個小官,她喜歡的人是當今宸王,正好宸王的髮妻因病去世,宸王迫於太後的壓力正在另尋續絃,江景想嫁給宸王,江老爺和江夫人卻不同意,於是,江景選擇以死相逼,在自己房中上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