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早上,看大門的小廝,慌張的跑進爹爹的書房。
同樣府上又有一個人被吊死在大門上。
爹爹己派人去調查,纔去了幾天,尚未有結果。
府上人心惶惶,生怕下一個被吊死的人就是自己。
甚至有人傳言說,這個鎮上有一間廟。
曾經有一個公主在裡麵被人吊死。
後有人說但凡晚上看到那個被吊死的公主,第二天就會弔死在所居住的大門口。
這種話我自然是不相信的,為什麼偏在這個時候出現呢?
反倒是上次去郊外的事讓我覺得與這件事有莫大的關係。
會不會哥哥殺了什麼有權有勢的人了,所以要報複我們。
這日,我們一家人在吃早飯。
“不好了,不好了,老爺。”
“什麼事這麼慌張,大早上的就說這麼不吉利的話。”
“老爺,鬆子被……被吊死在大門口了”“豈有此理,到底是誰與我過不去,三番兩次殺我府中的人。”
這下讓我更害怕了,雖說府中人甚多,但總有一天也會到我。
我可纔沒來幾天啊。
好日子還冇過夠呢。
飯後,我想想這些死去到人,他們都是哪天和我們一起出去的人。
莫非……“小姐,老爺讓你去他書房一趟。”
我首覺告訴我,應該不是什麼好事。
爹爹是不輕易讓人去他的書房的。
連娘都不讓去。
推開爹爹的書房門,爹爹嚴肅的坐在椅子上。
哥哥在站他的身旁,低著頭。
“初兒,你來了。”
“爹爹有什麼事嗎?”
“爹問你們兩個,必須如實回答。”
我和哥哥點了點頭。
“近日來,我們家壞事接連不斷,想是被什麼歹人盯上了,或者是與其他人結下了什麼仇怨。
我思來想去,實在找不出其他的,你兄妹上次去郊外可曾遇到什麼事什麼人,是否與他人發生不快?”我和哥哥都不敢說話,西下安靜無比。
屋外的鳥倒叫的歡實,叫人好心煩。
“爹爹,都是孩兒的錯……”哥哥說出那天殺了豔麗男子的事。
爹爹歎了口氣,站了起來,轉頭看著牆上的書畫。
“聽聞當今燕王好男寵,最得意的男寵是文宜。
聽你說那男子穿的豔麗,那就是了。”
“爹爹,都是孩兒不好,給全家帶來這樣的事,就讓孩兒一人去向燕王說清楚,求他放過我們一家,一人做事一人當。”
撲通一聲,哥哥跪在了地上。
“勻兒,你想得太簡單了,那燕王怎麼可能放過我們一家人呢?
我們家從你曾祖時便隱姓埋名,躲避禍事,求得後世子孫延綿。
而今你去了豈不是自己送上門去嗎?”
我好奇的看著爹爹。
“爹爹,那還有什麼辦法呢?”
我小聲問爹爹。
爹爹指向一幅字。
“你們看,這是我父親留給我的,告誡我要韜光養晦 厚積薄發。
我們祖上子之曾經是燕國的大王,後來遭小人暗害。
隻得一家老小隱姓埋名的活著,以求他日再登燕國之王座。
幾代以來,嘔心瀝血,隻待再複他人榮光,再登燕王之位。”
好炸裂呀,冇想到這家世這麼的光輝過。
是哪個小人乾我那子之太太太爺爺怎麼這麼的不小心。
“如今,事情己然這樣,隻好先避一避了。
勻兒,你今天夜裡收拾收拾自己的東西去楚國你的外公家,等過了這件事我自會寫信與你,你去且要謙虛做人,多多向他人學習,再興我燕國。”
爹爹看向我。
“初兒,你也收拾一下,再過幾日我們去苟陽子叔叔家府上做客,與他商討商討。”
“是,爹爹”。
“好了,都去收拾吧。”
子夜,我們送哥哥從後門出去。
“妹妹,我去了,你可要幫我照顧好爹和娘。
保重了。”
好傷感的場麵,竟讓我撞上了。
我擦了擦老淚。
“哥哥,你且放心去吧。”
幾日來,家裡早上,都傳出下人被吊死的事。
爹爹安頓好一切。
這天夜裡換上簡裝出發了。
快樂的日子就這麼結束了,還冇來得及好好享受呢!
我們扮作小商販,一路上小心翼翼的趕路。
晚上趕路,白天睡覺。
叫我好累好辛苦。
夜裡趕路很是艱難,爹爹不讓我們點燈,全靠月光照著,高一腳低一腳的走著。
有時候會踩著癩蛤蟆。
首叫我差點原地昇天。
真希望有個飛機呀。
我的腳磨上了不少的泡,但也得繼續趕路。
隻希望快點到那個什麼苟陽子叔叔家吧。
“誰,什麼人,出來。”
我看見幾個黑影在我們麵前過去。
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古代的治安怎麼這麼差呀。
“閣下想必就是原淳大人吧,小的奉我家主人的話,請您到府上走一趟吧。”
“不知你家主任高姓大名,會瞧得起我這種人。”
“大人,不必多言,隨我走便是了。”
“初兒,此次怕是凶多吉少,一會兒你趁亂出去,趕快去你苟陽子叔叔家,告訴他我們家的遭遇。
我和你娘會趕上你的”。
我小聲的回了個:“是”。
“真是抱歉了,鄙人有事要辦,可能現在要讓您失望了。
改日再與你家主人自罰三杯吧。”
“彆給臉不要臉了,原淳大人。
我家主人一番好意,你好意思拒絕嗎?”
“在下那就得罪了”。
父親行了個禮。
“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說罷,黑衣幾人便和爹孃打了起來。
我趁亂跑了。
一路上,不敢停下腳步。
這夜,月色太暗,讓我有些分不清方向。
後麵的兩個黑衣人越追越緊。
我害怕被追上,當下不注意跌下了不知是懸崖還是深坑內,冇了知覺。
睜開眼睛,我以為我己經來到了閻王殿了。
好美的地方呀,原來地域也有如此美景。
我走下床來,甚覺腳上冰涼,不對,我揪了一下我的大腿。
我還活著,耶,我還活著。
“你醒了,姑娘。”
“你是?”“我是這島上的人,前天晚上去山裡采藥,看見你從天而降,我接住了你,把你背了回來,看你驚嚇過度,一首昏睡,現在感覺可還好。”
我把我此行的事告訴了眼前這個人。
“我叫你姑姑吧,可好。”
“可以呀,不過有句話得給你說說。
我在為你把脈的時候,發現你有一個病症。”
“什麼病,能不能好,姑姑。”
“這個……”姑姑皺了皺眉。
千不怕,萬不怕,就怕中醫搖頭又皺眉。
想必是什麼難治之病。
“姑姑,我求求你,救救我吧,我才十六歲呀。”
“此事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
隻看你願不願意了。”
“姑姑且說,能救我的小命就行。
我給你當不了牛做不了馬,但洗碗掃地我會給你包了的。”
“孩子,莫怕,你聽我給你說。”
我點了點頭。
認真的聽著。
“你這病是罕見之病,你如今十六想必也同他人一般,該來月事,但你的卻冇有是嗎?”
“是”好羞恥啊,個人感覺,麵對中醫就像冇穿衣服一樣。
“你天生異體,異於常人,是雌體雄心,但你陰壓不住陽,藥也調理不過來,可曾發現自己嗓音粗了?這種情況隻得順其自然,食補陽之藥,壓住陰氣,否則你可能會性情大變,身體不適而漸漸潰爛。
因為陰陽在你體內不調和,甚至會有生命危險。”
“姑姑,說得極是。
願聽姑姑安排。”
其實這種問題,我是無所謂的。
我本以為無可改變。
但今日之病,於我而言,未嘗不是一件佳事。
在以前,有這種想法,但是不敢去做。
隻得做些外表的事,來安慰自己,內心始終是不平衡的。
隻得抱怨抱怨。
看到年少的意中佳人走進婚姻的殿堂。
也隻能感歎惋惜。
雖她們箇中有心屬向我,又怎敢不顧世人的看法,與我同棲同棲呢?
更何況我本不是什麼家財萬貫,給不起什麼。
如今這事也算是了結我的心頭小患,圓之願望了。
如願了。
感謝天,感謝地。
“還不知,你的名字呢?
孩子。”
“姑姑叫我,初兒,就行。”
“初兒,這病你得安心治養十月左右,要不然會前功儘棄,體內混亂。”
“姑姑,那我該怎麼做呢?
請姑姑賜教。”
我跪下了我虔誠的小膝蓋。
“初兒,你隻用晨起去往太行島的天池習武,吸收精陽之氣,早上是陽的開始,小而有正,不似正午之陽,旺而向虛。
此時也是陰弱陽強之時,易可調節順應你體內的邪氣。”
“哎,隻怕到時你女兒之聲漸缺。”
“姑姑,不必自責,我還得感謝姑姑的救命之恩,您就當我是你的孩子。”
“也是,保命要緊,初兒,有你這個孩子,姑姑真是福份不淺呀。”
也怪我姑姑,聊得甚和。
像是以前見過一樣。
“初兒,平日裡有什麼不懂的可問問其他姐姐,她們看到你,一定會很高興的。
可憐島上並無男人。
以後重活粗活就要辛苦你了。”
我點了點頭。
“初兒,要是有興趣的話,可與我一起學學醫術,可好。”
“那太好了,姑姑,可彆嫌我笨手笨腳。”
島上很是新奇,西麵都是海,很難與外界溝通。
姐姐們對我不錯。
隻是有一個姐姐怪得很,不怎麼與人說話。
隻是點點頭。
她住在我每天早上練習的地方,一處山泉旁邊。
很是清靜。
要不是我東跑西跑,還真不知道有這麼個好地方。
見她從來都是戴著麵紗,不曾見到她的真麵。
自然見到她為也不敢多言。
行禮便走了。
但每日我都會幫她劈柴。
見她一人也挺孤單的。
我是個話嘮,每日在劈柴的時候都會給她說話。
隻有我一個在說。
我聽從姑姑的話,以前身體的不適,漸漸少了。
這天,劈完柴,正要走時。
突然下起大雨。
“雨這麼大,且等雨過了再離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