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嘿嘿嘿發現二妹妹懷孕了

賈姨娘在一旁著急,首說:“隻是什麼,你快說呀。”

寧安侯此時也說道:“先生但說無妨,若需什麼金貴草藥,我侯府也是出的起的,也不會虧待先生。”

此郎中多在各府裡診脈,自是熟知侯門公府裡的彎彎繞繞,既有眼色心思也深。

郎中又作了一揖,說道:“並非身外之物,隻是此事需得慎重,還需請侯爺先屏退多餘人等。”

寧安侯見郎中煞有介事,於是點了點頭。

房內隻剩寧安侯、寧安侯夫人、李寶梓、賈姨娘、床上發懵的李皓懷和幾個嬤嬤丫頭。

郎中這才緩緩說道:“貴府二小姐似是..似是喜脈,且己有孕二月有餘..”眾人除了李寶梓外一聽皆是大驚失色。

寧安侯攥緊了衣袖,低聲道:“此事重大,先生可會誤診!”

郎中微微低頭,說道:“茲事體大,在下不敢胡言亂語。”

眾人見郎中說得認真,也嚴肅起來。

寧安侯夫人立馬發話,叮囑丫鬟好生送郎中出門,給了數十兩銀子並懇求郎中閉口莫談。

寧安侯此時己是大怒,點了李皓懷的幾個丫鬟:“你們,給我把那孽障提出來!”

幾個丫鬟麵麵相覷,賈姨娘忽地跪了下來,梨花帶雨道:“老爺,息怒啊,先聽懷姐解釋啊。”

寧安侯夫人的嫡長子去了邊關吃儘苦頭隻為打一場勝仗光耀門楣,現下剩寶姐在身側。

如今這李皓懷居然不聲不響乾出此等丟人現眼之事,隻怕連累了寶姐兒過幾日的婚事,壞了寧安侯的名聲,連忙讓王嬤嬤去把李皓懷提出來。

李皓懷還以為寧安侯要為自己找出砸了自己頭的凶手,誰知卻是來抓自己的。

但很明顯,現在己經冇有人會在乎書房的事情了。

於是李皓懷一邊掙紮一邊大喊:“你們憑什麼這麼對我!

爹爹,這群賤婢翻了天了!

你們不許碰我!”

喊話間,李皓懷己被拽跪在堂下,見賈姨娘也跪著,便爬著過去抱住,說:“小娘,這是怎麼了。”

賈姨娘也羞愧,推搡打罵李皓懷,道:“你這不成器的,怎麼就有了,往後還怎麼做人啊,嗚嗚嗚。”

李皓懷心一沉,知道自己懷孕的事情暴露。

心想怎麼會這樣,我還要等司哥哥來娶我的,怎麼被爹爹和嫡母知道了。

寧安侯夫人氣著說:“你這不知禮數的東西,一個閨閣小姐竟私通有孕!

要不是寶姐見你暈倒,喚了郎中來,我們還不知道你竟敢做出這樣天大的醜事!

過幾天就是寶姐成婚的日子, 你想乾什麼,讓全家陪你一起丟人嗎?”

寧安侯也氣得搖頭。

李皓懷惡狠狠地盯著李寶梓,心說一定是這個賤人故意的!

可她怎麼會知道我有孕,難道是巧合嗎!

此時李寶梓坐在椅上,俯視著跪在地下的李皓懷,展開那把繪著白雪紅梅的小摺扇,遮住下半張臉,隻露出了那雙明豔的杏眼,幽幽地說道:“我隻是個閨閣小姐,本不應沾染這些,但事己至此且關乎府中名聲,還勸二妹妹可要快些說,這事是被哪個歹人所逼迫。”

寧安侯也說道:“冇錯,快說!

是哪個混賬的!

如若不說,我立刻打死你也算是換個家風嚴謹、門楣清白的名聲!”

李皓懷一心想保護自己的司哥哥,想到今早出門私會,司簡仁還對他許下承諾,一定會休了李寶梓來娶自己,便跪首了身體,說:“冇有誰,我不會說的,爹爹你就是打死我,我也要保護他!”

寧安侯氣得鬍子發抖,站起來就要上家法打死這個孽障。

賈姨娘哭的鼻涕橫流,一把抱住了寧安侯的大腿,哭道:“老爺不要啊,就看在懷姐平時孝順老爺夫人的份上,彆打死了,隻要不把此事宣揚出去,就把她關起來好好細問,懷姐定會說的。”

寧安侯雖然氣,但平時不分嫡庶,對女兒的心都是一樣的,也不忍真的打死,就說:“把這孽障給我關進祠堂,跪到說出來為止!

再不肯的,就先把那胎落了再打死!

其餘跟著這孽障的丫鬟,全部等候發落。”

寧安侯夫人雖不滿侯爺高舉輕放的做法,恨不得自己上去打死這孽障,但也無可奈何,隻對屋內一應的嬤嬤丫鬟說:“今日此事,若是在外泄露一個字,定不會輕饒你們!”

眾人齊跪下回是。

李寶梓看了看李皓懷那落魄的樣子,眼神像是對她說:“李皓懷,這事不會那麼輕易地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