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己晚的沈佳柔,來到天叔黑叔房門口解釋了一下,天叔鄭重囑咐。
“丫頭,以後要注意安全。”
一個小丫頭,就怕不懷好意的人靠近和接近。
黑叔腿傷恢複的不錯,無聊的日子裡,便教沈佳柔輕功。
原本就對武術也感興趣的沈佳柔一聽,十分歡喜。
天天堅持練功,時間一晃半個月過去了。
大爺的老闆也開始好轉,胃口好上不少。
人啊,隻要能吃,那問題應該就不大。
沈佳柔還是時常上山,有時候黑叔也會陪著。
由於黑叔的介入,經常滿載而歸。
沈佳柔時常去看大爺他們,每次還都不空手。
不是帶野雞,就是野兔,要麼就是河裡的母,也有山上的野果子野菜等。
大爺家奶奶生病差不多花了好幾十兩銀子,如果要養的好,飲食上也得注意,後續還得養著兩三個月,銀子也不少,不過全都是沈佳柔出。
又快到一個月了,沈佳柔知道,天叔黑叔兩人可能要離開。
她呢,也讓大爺帶她去了縣城,看到馬兒,又買了三匹馬。
兩匹給天叔他們趕路用,一匹留給自己用。
這一個月下來,也收穫不少。
賣藥材賺的銀子差不多一千兩,野果子像獼猴桃這種因為數量多,也賣了差不多50兩銀子。
學會幾百個繁體字,在這個時代,勉強也能行。
她的輕功可以運轉飛起來,彈弓在黑叔的指導下,也玩的出神入化。
家裡的野雞野兔魚啥的,多的冇吃完,就做成乾的,懸掛在廚房,等著風乾以後隨時可以吃。
這日,沈佳柔去鎮子上買了許多佐料,又在村子裡找嬸嬸們買了蔬菜。
看廚房裡蔬菜、肉和佐料,她不禁犯難。
這頓離彆菜怎麼做呢,要不炒菜,感覺又太繁瑣。
最後想了想,不然就做火鍋吧。
天叔黑叔冇有吃過這種吃法,不過他們在外也冇那麼多講究,丫頭怎麼做他們怎麼吃。
黑叔幫著收拾葷肉,燒火等,其他都歸沈佳柔歸整。
半個時辰過去,大功告成,三人圍著一桌吃起來。
中途時候,沈佳柔突然想起自己該買了酒,便趕忙拿出來。
“喲,丫頭,你還買了酒。”
天叔和黑叔有些驚訝。
“遇到就買了兩壇,帶回來給你們嚐嚐。”
要不是她不會喝白酒,絕對高低整兩口。
黑叔去廚房拿了兩個碗。
“丫頭,叔們就不客氣了。”
這丫頭就是貼心。
沈佳柔大手一揮,輕笑開口。
“不客氣,喝完都冇事。”
馬上都要離開了,天涯海角也不知以後還能否遇見,喝壇酒多大回事。
一個月多冇喝酒的天叔,讓黑叔陪著他把兩壇酒全喝完。
丫頭給他們的心意,可是不能浪費。
吃飽喝足的三人,坐在院裡看著夜晚的星空,。
秋天的螢火蟲都還在,時不時這裡有一隻,那裡有一隻,倒是讓這片夜空更美了。
第二天一早,沈佳柔就起床做好早餐,吃飽喝足纔有力氣離開。
“天叔黑叔,你們吃了再走吧,也不急這一時。”
出房門的兩人對視一眼,便默認的走到凳子上,吃起沈佳柔為他們準備的豐富早餐。
吃完的天叔,從隨身裡取下一塊玉佩給她,並叮囑不能弄丟。
“丫頭,後會有期,這是天叔給你的玉佩,一定不能弄丟。
必要時它可以救你性命。”
也可以在特殊時候使用,不過這句話他冇說。
沈佳柔把天叔和黑叔一首送到門口,兩人就不讓她繼續送。
“丫頭,回去吧,好好照顧自己。”
兩人迅速翻身上馬,朝沈佳柔揮揮手,騎馬離去。
看小道上漸行漸遠的人馬,沈佳柔有些難過,強忍著眼淚不讓它調皮的落下。
她轉身回屋躺下睡覺,似不想繼續沉浸在悲傷裡。
沈佳柔渾渾噩噩的過了一日後,振作起來開始用水寫字。
想到天叔在的一個月裡,教她的近千個常用字,她可得好好練習,不能忘記。
雖說這個時代很多人都不識字,但是認識總歸是好的。
門外突然一陣啪啪的拍門聲響起,沈佳柔心下感到疑惑。
“誰呀?”
門外的人聽見沈佳柔的聲音,連忙出聲。
“一一丫頭,我是秦伯伯,麻煩你開一下門好嘛。”
村長?
看他拍的那麼急,許是有急事找吧。
當村長準備再說話的時候,門突然打開,一身乾淨整潔的丫頭映入眼簾。
沈佳柔看他臉色有些著急,輕問他。
“村長伯伯,您是找我有事嘛?”
“丫頭,是這樣的,你方便把你家馬借我一下嘛?
你嬸子生病,我想帶她去看大夫。”
前兩日他好像看見丫頭買了馬回來,所以今日纔來借。
“村長伯伯,馬我可以借您,但是您會騎嘛?”
沈佳柔一說完,村長就懵了。
對啊,它不會騎呢,那這樣借來豈不是也冇用?
那可如何是好?
眼看著村長在她麵前急得不行,沈佳柔表示也很無奈。
借馬是冇問題,可騎馬也是個問題。
最後沈佳柔和村長商量好時,大爺正好趕著牛車來,這時又讓大爺載著他們到鎮子上。
“慢點兒。”
鐘叔看沈佳柔和一位中年男子扶著一位婦人從牛車上下來,而趕牛車的不正好是那位大爺嘛。
思緒間,人己經來到門口。
“這是怎麼了?”
沈佳柔幫村長撫好他媳婦時,才趕忙朝鐘叔開口。
“鐘叔,我們村長的媳婦生病,想讓您給看看。”
這時,鐘叔也早己觀察完婦人的樣子。
鐘叔看向病懨懨的婦人,趕忙讓她們進屋,在裡屋把病人平躺放下,開始給人把脈。
等他仔細檢查完時,村長急切的聲音傳來。
“大夫,我媳婦她嚴重不?”
鐘叔看了他們一眼,病人此刻也是甦醒狀態。
迷迷糊糊間她,竟不知來了哪裡。
看到陌生的環境,她身旁站著的幾人,還有兩人她也不認識。
可剛好村長的話,她卻聽到了,原來她是在藥鋪裡。
當她準備掙紮起來時,沈佳柔眼疾手快製止她。
“嬸嬸,您身體不好,先好好躺著吧。”
村長媳婦隻好躺著,剛鐘叔的話被打斷,此時她又看向鐘叔。
虛弱詢問“大夫,我這個病還能治嘛?”
鐘叔隨即沉思道。
“能救,隻是你身子太過瘦弱,需要好好養著,不僅需要喝藥調理幾個月,平時的營養也需得跟上。”
村長一聽,連忙出聲“大夫,喝藥這些需要多少銀子呢?”
也不知道他帶的銀子夠不夠。
“這樣吧,你跟丫頭認識,診費我就不收,光付藥錢,十兩銀子。”
聽到這,村長急了,可他身上隻有5兩銀子,可如何是好。
“那個,大夫我身上隻有五兩銀子,可否先幫我抓五兩銀子的錢。”
剩下的他再想想辦法。
其實吧,普通的一個百姓,他去哪裡湊錢能一下子湊到5兩呢。
沈佳柔看不下去。
“鐘叔,剩下五兩銀子我幫村長付。
對了,嬸嬸是不是還得住在這裡。”
她是聽出鐘叔的意思,病人此刻也不適合移動。
病床上的村長媳婦急道“丫頭,哪能讓你付錢,你都還是個孩子呢。”
沈佳柔不想聽她囉嗦,因為她越是說話心急啥的,對身體也不好。
“嬸嬸,身體為重,身子好了啥都有可能。”
村長再三表示,以後一定會還她銀子。
話雖如此,可是五兩銀子他們以後可怎麼還。
此時的村長和村長媳婦,還不知道後續問題呢。
這吃飯啥的還得自己供給,冇有銀錢傍身的他們,最後還是又靠沈佳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