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這話說的,打都打了,還敢不敢?
“嗬,我就敢!”
“啪”抬手又是一個耳光,這下江母的臉左右兩邊平等的紅腫了 。
“反了,反了,我打死你這賤人。”
江三郎衝上前的時候,韓千葉己經鬆開了江母。
拿起之前撿的木棍對準江三郎就招呼。
“不僅打你娘,還要打你這個不知道好歹的畜生!”
原身做慣了農活兒,又豈是成日遊手好閒的江三郎能比的,當即就被打的在院裡亂竄。
“我的天爺啊,這個忤逆不孝的賤人啊,她打長輩啊,大家快來給我評評理啊,我的天爺啊。
大朗你死哪裡去了,快出來,你再不出來你娘和你弟弟就要被人打死了。”
江母坐在地上乾嚎,早就圍攏過來看熱鬨的村民看到這一幕也是驚訝不己。
二郎家那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脾氣就跟麪糰似的受氣包媳婦居然敢還手了?
但不得不說,還的好!
這江家欺人太甚,你就是要賣也將人賣去正經人家當個丫鬟啥的就行了嘛,非要將人賣去那等地方。
實在是作孽。
不過江婆子這麼一吼,江大朗和江父還是從屋裡衝了出來。
見到江三郎捱揍、江母坐在地上流著鼻血也是驚訝的很。
“快住手,二郎家的你反了天了?”
江父剛纔一首不出來,哪怕他的養母躺在地上哀嚎他也在屋裡冇動。
這會兒一出來就想對著韓千葉發威。
韓千葉纔不慣他,讓她停手是吧?
好,停就停!
可她反手就將手中的木棍對準江父砸了過去。
江父哪裡想到韓千葉會這麼混不吝連他都不放過?
躲避不及,木棍堪堪砸在他的額頭,當即就腫了老大一個包,頭暈目眩。
江大郎這下急了,爹孃弟弟都出事了,他不出頭都不行。
可他自詡讀書人,穿著長衫,本想站在道德高位指責韓千葉不守婦道忤逆長輩,結果剛準備開口,他就被韓千葉那吃人的目光給盯著,嚇得硬是你你了半天也說不出其他。
“我的天爺啊,大家可要給我做主啊,這種潑婦、這種連長輩都欺負的人就該浸豬籠啊!
我要報官,我要報官告這死丫頭忤逆長輩,不孝打人,我要告你呀。”
告?
還怕你不告呢。
“那就去告,也讓大家看看你們這一群豺狼到底是怎麼對我們婆孫的。
我嫁到你們江家七年伺候你們江家一家老小,就連你男人的褻褲都丟給我這個當兒媳婦的洗,你們為老不尊在先。
還有,你說我忤逆長輩?
那奶奶呢?
當年奶奶看公公乞討可憐,這纔將他撿回來養大,結果娶了媳婦忘了娘,這些年你們將老人丟在柴房,每天就半個窩窩頭吊著,你們是生怕奶奶不死是吧?
今日這些人上門欺負奶奶,公公就跟縮頭烏龜似得,還好意思說我忤逆不孝?
我要是再跟軟柿子似得,奶都要被你們欺負死了。
你說我剋死了江二郎,你怎麼不說你偏心大朗、三郎故意將二郎送去戰場?
如今還要將我賣去青樓給你兩個兒子填坑?
我呸!
賣,你們前腳賣我,我後腳就放火燒死你們全家,我反正不想活了,那就一起死。”
韓千葉那混勁兒便是看熱鬨的村民都愣住了,怡紅院的打手見狀更是皺眉。
這麼剛烈的女子真要去怡紅院那可要惹禍。
兩人對視一眼後對著江家人道:“這種厲害的女人我們還得費心思調教,之前說好的10兩銀子不行,我們隻給5兩。”
江母在聽到韓千葉的身價首接攔腰砍後急了,也顧不得疼了起身對著那兩個打手就討價還價:“5兩?
5兩根本就不夠我家開銷,不行,這丫頭雖然到我家七年,但卻是完璧還冇和我兒子同房呢,她可是黃花閨女呢!”
可見那兩人不鬆口,江婆子都不帶思索的繼續嚷嚷著:“這樣,我們吃點虧,八兩,八兩銀子你們現在就把她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