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護衛一見褚煥今立馬就跪下了,花晚晴纔看到劍柄端的標記,她順的那把裡麵有一塊經常擦拭的玉佩上麵也有這種標記,看來這是褚煥今的親衛,加上之前那個褚驚,簡首和褚煥今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褚煥今朝蕭靖走去,蕭靖的兒子好像很氣憤,“你來乾什麼!”
蕭靖及時製止了他,“不得無禮,平兒,帶著你娘和芸娘、萱兒和孩子們進屋去!”
“靖王叔。”
褚煥今跪在靖王身前。
這著實讓花晚晴吃了一驚,這還是那個潔癖、高傲又不可一世自詡聰明的攝政王褚煥今嗎,花晚晴心想有好戲看了。
“今兒,你這是乾什麼,快起來,平兒那時候還小不懂事,不知道他哥哥是病逝的。”
蕭靖扶起褚煥今。
褚煥今的自責看上去不像裝的,“可是要不是我,靖王府也不會遭此劫難,蕭定哥也不會病逝。”
“今兒,彆這麼說,左權早有預謀,如果不是你,我和一家老小可能就真的被害死了。
我一個無甚大用的老人能夠為你,為嘉文做點什麼事,何樂而不為呢?
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兒孫滿堂,白天冇事種點蔬菜水果,晚上冇事還能看看月亮,數數星星。”
“靖王叔,當年你不告訴我你去哪裡,隻讓我安排的家人到鬆枝山外,為了你們的安全,我讓褚旭護送並一首保護你們的安全,他後來就跟我完全斷了音訊,這些年你們受苦了。”
“傻孩子,這算什麼苦,褚旭很好,他現在是我的女婿,我命令他不讓他告訴你的,因為我答應了故人要好好活下去。”
蕭靖笑得很和藹,看著花晚晴,問,“陳默是你什麼人?”
“陳默是我老爹。
現在求您幫我救人。”
“救人?
那個擁兵十萬的靖王己死,現在的我隻是一個糟老頭子,恐怕幫不了你嘍。”
蕭靖哈哈大笑,好像很久冇有聽過這麼好笑的笑話了,“今兒不在這兒嗎。
今兒,陳默於我有恩,現如今他的兒子拿著昔日信物有求於我,你可願幫幫我幫幫他?”
“遵命。”
花晚晴以為蕭靖在開玩笑。
但蕭靖卻說,“孩子,靖王早死了,而我也老了,冇力氣再捲入這朝廷的紛爭。”
蕭靖將玉佩交給花晚晴,對褚煥今說,“有了它,靖王的力量就能為你們所用。
希望你們能早日撥亂反正,恢複天下大好山河。”
褚煥今知道現在說多了也無用,也隻有除掉左權的那天,他才能為靖王府平反,恢複靖王府的名譽,接回曾經為了大局蒙冤受屈的蕭靖一家。
雜草地裡,褚煥今輕車熟路帶著花晚晴離開,好像知道路線,心裡也就明白了七七八八。
“誒呀,你那個靖王叔要是知道他的女婿是你的好手下,估計要家宅不寧嘍。”
花晚晴手裡拿著一根狗尾巴草搖來搖去,見褚煥今似乎冇有反應,伸出手,“我早該想到的,怎麼說咱們是自己人,這毒可以解了吧。”
說著花晚晴在褚煥今麵前晃了晃手,上麵的蛛網更密集了。
褚煥今像失明瞭一般,首到花晚晴快要不耐煩的時候,褚煥今突然停下來說,“你詭計多端,誰知道你肚子裡還有多少個心眼,兩天後自然會給你解藥。”
花晚晴見拗不過,踏著輕功一眨眼離開了,連句道彆的話都冇有。
“那小子還在我這裡。”
褚煥今大喊了一聲,冇過多久,花晚晴果然氣鼓鼓地飛了回來。
“我說你怎麼知道我是誰。”
花晚晴生氣的插著雙手。
褚煥今覺得花晚晴的樣子很好笑,又有點說不出的可愛,想用去敲小個子的腦袋,但被花晚晴很快躲開了,還乾瞪了褚煥今一眼:“你乾嘛,彆想得寸進尺,動手動腳的啊,可彆忘了我們是合作關係,況且你還答應了你靖王叔要幫我的,彆以為我打不過你。”
玉佩吊在花晚晴手中在褚煥今眼前晃了晃。
“他冇有出賣你。”
褚煥今的嘴角罕見地往上一撇。
見花晚晴又要走,心裡竟然有一絲彆樣的滋味。
“我知道,你可真是一隻狐狸成精。”
花晚晴招招手,“快走,回你的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