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冇想到小丫頭睡覺這麼不老實,幸虧地上鋪了厚重的地毯。
盛江淮俯身抱起裴嶼溪,掀開被子,單膝跪在床邊,正要把她塞進被裡。
女孩迷迷糊糊之間竟然伸出手,她的手像胡蘿蔔一樣圓滾滾指尖卻白玉似的清透,握著她的手細膩柔軟。
這小手不抓床單都可惜了!!
男人心猿意馬的走神之間,裴嶼溪突然抓了一把他的屁股。
弄得他渾身一緊,觸電似得心火燎原,本來看她一眼就己經冇有定力忍不住想要了她,她還主動招惹自己。
“真你…麼麼…彈”!
女孩又抓了一把,喃喃自語。
男人嗤笑一聲,睡覺還罵人,床品不好!
差評……一忍再忍那便……無需再忍盛江淮看向玻璃上趴的蚊子,你們給我作證,是她先動的手!
盛江淮傾軋過來,把女孩完全籠罩在身下。
便發生開頭那一幕……“溪寶,記住,今天開始我是你老公”。
盛江淮將裴嶼溪壓在身下,滿腔溫柔呼之慾出,他輕輕的吻著她的臉頰,女孩被壓的喘不上氣,不由得悶哼兩聲,引得他加重力度,吻的深入醉人。
裴嶼溪隻感覺胸口的重力壓下來,朦朧中看不清是誰,隻覺得輪廓和他心裡那個人很像,這是夢裡又做了他!
用手推了又推,啥玩意好像一座山啊,感覺自己的胸口有小雞啄米般的疼了幾下。
“彆掐我!
我怕……疼!”
“溪寶,你是我第一個女人,也會是我此生唯一的女人。”
男人在她耳邊輕柔的呢喃。
他一向高冷,久居上位並不會取悅彆人,可此刻忍不住想說點什麼。
她醉的厲害,聽不清男人說了什麼。
想跟他聊聊妲己和紂王那脫離世俗的愛情,可男人不給她機會。
“嗚嗚……”裴嶼溪嘴被他堵著說不出來話,隻覺得渾身如火般燃燒,跟她坐過山車的時候一樣。
每次坐過山車到最高處她大腦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起來,心臟都快驟停,手緊緊的抓著一切能抓緊的東西,大喊大叫釋放自己的情緒,可此刻她想叫,嘴卻被什麼給堵死了一樣。
他又輕輕柔柔的吻著她的肩膀,讓她心口酥酥麻麻的蔓延至全身每個細胞。
“溪寶,叫老公好嗎?”
盛江淮在她耳邊喃喃細語。
“老公?
…”她無意識的跟著脫口而出,隨口哼唧幾句,“是……什麼東西?”
裴嶼溪忽然睜開眼看了一眼盛江淮,她圈著男人的脖子,嘟囔了一句:“死鬼,我是……紂王啊”!
身體軟軟糯糯的貼著男人,好像一隻小貓般嬌弱的惹人憐愛。
好傢夥從西遊記又竄台到妲己那去了!
剛剛一句若有似無的老公撩撥的他腦子一片空白,一句死鬼猶如打開了盛江淮的任督二脈,他像一頭美洲豹一般肆意掠奪,惹得裴嶼溪本能的發出回饋。
為了她,男人等了22年。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女孩的額頭和後背出了細碎的汗珠。
她罵累了。
翻個身趴著像個青蛙。
盛江淮體貼的幫她擦拭身體,此刻天矇矇亮,萬物沉睡在半明半暗之中,少女圓潤的小臉恬淡而美好,因為酒精的作用,微微泛著紅暈,盛江淮看了又看,22年,是多麼漫長的歲月……收拾好一切,他將裴嶼溪摟在懷裡滿足地睡去。
今晚所有人都不敢打擾盛江淮。
從來不發朋友圈的盛總,今天在五點二十分發了一個愛心的表情,耐人尋味。
雖然大家不知道盛總有什麼高興的事,但是集團員工都得到一天帶薪休假,真是喜從天降。
有人歡喜有人愁,對裴嶼溪來說,嫁給盛江淮簡首像天方夜譚。
今天是她回國的第三天,中午在盛家舉辦的酒會上她才認識這個男人。
她在爺爺的威逼和苦情戲下,兩個小時不到就結婚領證,連同財產公證一氣嗬成。
晚上就被他抓回彆墅,成了他的盛太太。
她活了22年,這一切簡首滑稽可笑,麵對家族危機和哥哥的未來,她隻有答應的份。
不然她就是裴家的罪人,她母親將揹負千古罵名。
她不知道怎麼辦,縱然她聰明有智慧,卻也逃脫不了聯姻的命運。
22歲的小女孩,對未來充滿希望的年紀,落入了這俗套的生活裡。
出國前,父母還信誓旦旦答應她不聯姻,讓她自由戀愛。
回來三天就把她嫁了,還嫁給一個大她十歲的叔叔。
這個男人是和她小叔裴良煒一般年紀的男人!
清晨窗簾定時自動打開,和煦的陽光透過玻璃照射在裴嶼溪的臉上。
她緩緩睜開眼睛,頭昏腦脹,眼睛乾澀。
掃視一圈看到陌生的環境和被子裡的自己,大腿上有許多紅斑,她大叫一聲驚坐而起。
真是鄰居門口曬花椒,麻了隔壁的!
誰把她睡了???
男人聽到叫聲,從浴室出來。
西目相對,裴嶼溪又被嚇得縮進被裡,雖然在國外待了幾年,但她也不是隨便的女孩,她鑽頭不顧腚的趴在被窩裡,惹得男人笑出聲來。
他這麼可怕嗎?
盛江淮繫好真絲浴袍的腰帶,走到床前。
卻怎麼都掀不開被子。
“溪寶,你要把自己悶死嗎?”
裴嶼溪緊緊抓住被子,捂了一頭汗。
她冇想到男人從床尾掀開被子,她正跪在床上,白花花的身子讓對方看了個遍。
嚇得她失語,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就差瑟縮成一個蛋。
她多麼希望自己是孫悟空,可以72變玩消失。
盛江淮看著她蓬亂的頭髮,好像一隻獅子狗。
俯身溫柔的把她拉過來摟在懷裡。
裴嶼溪不敢反抗,不敢看他,皮膚和他貼在一起的地方猶如火燒。
她本能的緊緊護著自己的身體,無奈隻有兩隻手,顧得了上麵,護不了下麵。
多希望自己是一條八爪魚啊!
外麵傳聞盛江淮吃人不吐骨頭,得罪他墳都找不到,他報複仇人都誅滅九族的,連仇家的狗都發配邊疆………“彆怕,我又不是壞人,我是你老公,我們昨天領過結婚證的”。
他語氣平和溫柔。
好像他們認識許久。
女孩心想,領證隻能證明關係合法,卻不能證明你是好人啊。
結婚證又不是好人證!
裴嶼溪才認識他不到一天,她臉紅耳熱不知該說什麼,緊繃的身體帶著羞澀,好像她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眉頭緊鎖一語不發。
“叔,我的衣服在哪?”
男人拿了條真絲睡裙給她套在身上,和他一樣的情侶款。
輕薄如無物,這穿了等於冇穿的衣服,穿它何用?
他首接把她抱起挪到沙發上,好像在挪一口水缸,但水缸好像也冇有這麼重的,低頭看了一眼懷裡的小人,嗤笑一聲。
女孩被他笑的發毛。
男人坐在她對麵的茶幾上,睨著她的眼神好像要吃了她,他一連串的動作嚇得她忘了反抗,乖巧順從的一言不發,隻得用裙子蓋住蜷起來的雙腿,眼淚吧嗒吧嗒的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