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場內一片安靜,隻能聽到筆尖在試捲上劃過的聲音和偶爾的翻頁聲。
同學們都緊繃著臉,專注地盯著試卷,彷彿要把每一個字都刻在腦海裡。
有些人不停地咬著筆帽,有些人則緊緊握住手中的筆,手指微微發白。
時間在緊張的氛圍中過得格外緩慢,每一分鐘都像是度日如年。
偶爾有人抬起頭,眼神迷茫地掃視一下西周,然後又迅速低下頭繼續答題。
考場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緊張的氣氛瀰漫在每一個角落。
考場前後各站了一名監考老師,長髮如瀑布般垂落在肩上,散發著淡淡的香味。
眼睛如同明亮的星星,閃耀著溫柔和智慧的光芒。
在講台上,她身姿挺拔,舉止優雅,舉手投足間都散發出一種獨特的魅力。
突然,畫風一轉,兩名老師的麵目逐漸扭曲,原本白皙滑嫩的皮膚破裂開來,一道道尖刺撐破了人皮,這哪還是什麼人,連類人猿都算不得了,張口血盆大口就衝著一男子咬了過去,一口就讓那男子斷了氣。
午夜時分,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房間的一角,青年男人在床上不安地扭動著。
他的額頭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眉頭緊緊皺在一起,彷彿在努力抵禦著什麼可怕的力量。
突然,他猛地坐起身來,大口喘著粗氣,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困惑。
他的心跳急速加快,彷彿要跳出嗓子眼一般。
男人的他的臉色蒼白如紙,嘴唇也失去了血色,雙手緊緊抓住床單,身體微微顫抖著。
片刻後,他終於回過神來,用顫抖的手抹去額頭上的汗水。
“我去,這麼刺激的嘛……”摸著自己怦怦狂跳的心臟,齊仁不禁吐槽。
他長籲了一口氣,仰頭看向天花板,這一看,心都快成內燃機了。
原本潔白的天花板此刻突兀地出現了幾個血紅色大字:“九天秘考。”
“媽,你快來!”
齊仁被眼前這一幕嚇得臉色煞白,手又不住地顫抖,後背首冒冷汗,白色短T被完全浸濕。
“兔崽子,大晚上不睡覺你想搞什麼!”
齊母冇好氣地拿著雞毛撣子就朝齊仁房間趕來,嘴裡罵罵咧咧的。
“媽,你看……”見老媽來了,齊仁右手指著天花板,一臉後怕。
莀梣一臉懵逼,這傻兒子大晚上不睡覺叫自己看天花板搞什麼,於是抬頭一望,但是屁也冇有,頓時心裡升起一團火來。
“臭小子,耍我,屁都冇一個!”
說著,抄起雞毛撣子就給齊仁來了兩下。
這幾下倒也不疼,就像那句“傷害不大,侮辱性極強。”
“媽,你老糊塗了?”
“天花板上這麼大幾個字你看不見?”齊仁有些無辜,心中暗道:“這麼大幾個字你看不見,逗我玩呢?”
“你小子睡迷糊了吧,都說了叫你少熬夜,這都出現幻覺了。”
莀梣看著自己這個傻兒子,有些無奈。
“這麼可能,明明就有幾個紅色大字啊!”
齊仁此時很惱火,有種被人當成傻子的感覺。
“啊對對對,有字有字,早點睡~哈”莀梣打了個哈欠,自己回房間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