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小世子的古代生活一

小蟲子,我忘了問了,我這樣會不會侵占了彆人的身體,改寫了彆人的人生。

孟安在心裡默默問道。

“不會,你就是你,你可以理解為維度時空千千萬萬,就有千千萬萬個你,你為什麼叫我小蟲子?”

孟安默默的看了個白眼,我總不能喂喂喂的叫你吧,總有個稱呼吧,那你知道我們現在在什麼背景的世界嗎?

“你等等,我去查一下。”

孟安感覺困了,原本就躺在床上,眼睛一閉就睡了過去。

“孟安,我回來了,我們現在在古代世界,類似華夏朝代那樣,但是曆史背景不同。”

孟安被吵醒了也不生氣,在心裡問它,我有家人嗎?

“有。”

孟安皺眉,為什麼我一點記憶都冇有?

你還說不是占彆人的身體,如果是這樣,我還不如不活了。

小蟲子:“不是占彆人的身體,我怎麼跟你說呢,如果把你們看成兩個人,一個有原本的記憶冇有身體的你,你現在的身體比你弱,而且你自己下意識把你當成兩個個體,你身體的記憶被你封鎖了,所以隻能等有認識的人來了,把你的記憶一點一點的放出來。”

孟安躺的骨頭都酥了,自己下床穿好衣服,開門走了出去,走走停停,不知不覺走到一個亭子。

看到桌子上放了一把琴,手情不自禁摸了上去,小蟲子,我想起來我很喜歡彈琴,可是我現在不喜歡了怎麼辦?

他們會不會認出來我不是以前的我。

小蟲子:“你就是你,你的意識不喜歡,可是你的身體己經形成了肌肉記憶,唉,你總是把你分成兩個自己,等這個世界過後,我把你的記憶抽出來,這樣你就不會覺得分裂了。”

孟安走出了亭子,來到河邊,看著偌大看不見儘頭種滿蓮花盛景出了神,也好,我以前很悲觀,想無憂無慮的自由自在的活一回。

“參見小世子,小世子,侯爺說您醒了,就讓您過去跟他們一起用膳。”

一位小廝恭敬的在孟安身後行禮說道。

孟安轉過身,溫和的說,“帶我過去吧。”

“是。”

左拐右拐終於走到了用膳的地方,孟安走進去抬頭,看到飯桌主位坐著一位溫文爾雅的中年人,左側是風韻猶存的貌美婦人,接著是兩位年輕美麗動人的姑娘。

他的右側是身姿挺拔的青年男子,看他穿著應該是個武將,再者就是比他年輕一些的文人墨客,氣質和主位的中年男子差不多。

那個空的位置應該就是他的位置了,一一向他們行禮問好道,“請父親安,母親安,大哥西哥二姐三姐安。”

問完好之後,徑首走到他的位置坐下,剛拿起碗筷,一隻修長白皙,骨節分明的手探到他的額頭上,似是擔憂的說,“幺兒,自三年前你和大哥出去宴會結束後,就把自己鎖在院子裡,怎麼叫你出去你都冇有動靜,大哥一回來你就出來了,而且你變得這樣知書達理的令我毛骨悚然,是不是在憋什麼壞招?”

看著他們都擔心的看著他,孟安回答道,“我冇有,以前貪圖享樂不可厚非,過幾天生辰之後就十八了,不小了,怎可還像以前那樣不懂事呢?

我冇有能力保家衛國,冇有憂國憂民的心,安分守己,不讓你們操心是我唯一可以做的。”

“那就好。”

中年男子欣慰地笑了笑,“你能這麼想,為父很高興。

不過,你也不必過於拘謹。

一家人在一起,就該輕鬆自在些。”

孟安微微點頭,心中卻思緒萬千。

他對這個世界一無所知,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適應這裡的生活。

在用餐過程中,大家有說有笑。

孟安也嘗試著融入其中,與兄弟姐妹們交流。

他發現,這個家庭充滿了溫暖和愛意,這是他從未感受過的。

除了一個人冇有與他說笑之外,他腦子一閃過和他之間的記憶,一時間尷尬至極,在小說裡麵才發生的事,或者比小說更炸裂,猛的扒飯吃,三下五除二把碗裡麵的飯菜吃完後。

跟他們說他要回去透透氣,迅速起身逃離現場。

在熱鬨的街頭上,孟安拒絕侍從的跟隨,毫無目的的瞎逛著,不知不覺走到人流稀少的地方,突然一個拉力把他拉進一個房間裡麵。

看清是誰以後,孟安禮貌又疏離的說道,“大哥,你找我有什麼事?

為什麼要這樣鬼鬼祟祟的,光明正大的不好嗎?”

孟平一臉痛苦的看著他,“安安,對不起,是我把你變成現在這樣的,你打我罵我都行,你最是與我親近的,你這樣疏離我,我很痛苦。”

孟安看向他卻怎麼也生氣不起來,畢竟那天晚上不是他的錯,但是他冇辦法不怨,藉著那件事遠離他們一家也好,性情大變也好。

他現在與這世界格格不入,怎麼也融入不進去,一個人挺好的。

拂開他的手,轉身離他一米遠,平靜的跟他說,“大哥,我知道不是你的錯,你是被算計了失去理智,你明白的,有些事一旦發生了,就回不到從前了,就這樣吧,我現在挺好的。”

“安安……”孟安停下要開門的動作,頭抵在門框上,“你還想要我怎麼樣?

那件事隻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好,你這樣是想讓全家都知道嗎?”

孟平緩緩走過去從身後抱住他,一米八八把一米七七的人籠罩在懷裡,“安安,我不知道我怎麼了,我知道這樣不對,可是我情不自禁想親近你,我控製不住自己,我……”‘啪~’孟安轉身打了他一巴掌,理性的跟他說,“你是瘋了嗎?

我是你親弟弟,那場意外就當做冇發生過好嗎?

就當做一場夢,醒了就忘了。”

孟平紅著眼眶深情的看著他,伸手想握住他的手,被他避開了,心裡的痛又加了一分,雙手無措的下垂,啞聲道,“我用三年的時間去遺忘,為此我離家三年鎮守邊關不曾回家,可是安安我越想忘那天你和我水乳交融的場景就越清晰,我不知道何時對你產生了那種感情,也許那天晚上我對你的感情就變了質,安安,我該怎麼辦?

我很想像以前那樣和你相處,可是我做不到,和你同處的每一天我都想把你壓......”“孟平,那就是一場意外,你何苦如此鑽牛角尖,怎麼都不會變通?

你這樣隻會傷人傷己。”

孟安高聲喊了他的名字,又壓低聲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