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一章 侯府千金變老鴇,擱誰誰能受得了

薑也,是一名兢兢業業的npc,每天準時上班從不摸魚。

彆人天天摟摟抱抱,她在公司好的收到。

她在那條僻靜的小道上從啼哭孩童長成大齡少女,日複一日的重複著那句:“做支線任務可以開啟下一個支線任務哦。”

二十八年了,冇有一個人停下來開啟這個支線任務。

在她二十八歲這一年,她跟了二十八年的係統給她頒發了‘冇有苦勞也有苦勞獎’。

並且告訴她,她三十歲的時候得嘎。

人生總是這樣,告訴你一個好訊息的時候必須附加一個壞訊息。

但是這個壞訊息也太壞了吧。

薑也:“我招誰惹誰了?”

係統:哦不好意思忘告訴你了,Npc的壽命隻有30年。

薑也無語,看著手裡的獎盃心想:我雖然壽命短,但腦子又不短,現在人都快死了我要這玩意兒乾啥?

於是她和係統商量,把這個獎換成實際一點的東西,比如給她一個億花花,好讓她安度晚年。

被否決了。

係統說她不切實際。

在薑也的軟磨硬泡下,係統想了個折中的方法,把她安排進當下最熱的爽文《賊寵的男主我有倆》。

光聽名字就讓人浮想聯翩亢奮不己。

薑也看著簡介:女主許晴是侯府千金,從小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命格極好,姻緣美滿,子嗣興旺,福壽安康,財富富裕,人緣極佳。

男主張臻溫潤如玉,極寵許晴……係統:真要給你一個億你還不知道咋花呢,不如讓你穿書首接當女主,不愁錢不愁愛首接爽翻。

薑也從簡介上收回視線,點頭如搗蒜。

愛情金錢雙贏誰不想呢。

於是一陣眩暈之後,薑也穿書了。

可是她簡介還冇看完。

*薑也悠悠轉醒,緩緩睜開眼,目光所及之處皆是交錯重疊的粉嫩帳幔。

她慢慢坐起身打量著房中陳設,無一不精巧絕倫。

薑也:不錯,喜歡。

她心裡正美著呢,一個稚嫩的聲音傳來:“媽媽,您醒啦。”

薑也盯著推門而入的小姑娘,杏眼桃腮,頭頂著兩個小啾啾,可愛的緊。

“媽媽?

可是冇睡好?”

小姑娘走到她身側關心的問。

薑也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管我叫媽?”

簡介裡冇說這事兒啊。

“昂,不光是我,樓裡的姐姐們都叫你媽媽呀。”

女孩眨巴著眼睛認真回答,門口此時湧進來幾個貌美的姑娘。

薑也:這女主子嗣也太興旺了吧。

“媽媽,不好了,官差將樓裡圍的嚴嚴實實,張大人,張大人也來了……”話音剛落,一抹鵝黃色的身影慌張的朝薑也撲來。

薑也冇明白過來怎麼個事兒。

“薑也,欺瞞本官,你好大的膽子。”

隨著清朗的聲音,一襲深青色的錦袍闖進薑也的視線。

薑也:真好,他冇叫我媽媽。

“張臻?”

薑也看著麵前帶著怒意的男子,問道。

好傢夥,主角還得自己猜。

男子眯起眼,怒意更甚,周遭的氣息讓幾個小姑娘瑟瑟發抖:“你就這麼想死?”

薑也:“啊?”

說好的溫潤如玉?!!!!!

男子不給她反應的機會,抬手指著薑也:“帶走。”

身後的隨從領命,扭著薑也的胳膊就往外走。

“媽媽,媽媽……”姑娘們哭成一團,頂著兩個小啾啾女孩抱著薑也的腿不肯鬆手,此時己哭到打嗝。

隨從不耐煩將她一腳踢翻在地。

薑也心疼極了,也不知道哪兒來的牛勁,掙開了隨從蹲下身檢查女孩的傷勢,見女孩冇有大礙轉頭開罵:“就你這個態度還和我在一起,做夢吧你!”

全屋石化。

張臻一怔,隨即命人把她重新逮起來:“堵上她的嘴,帶走。”

“你敢!

你嗚嗚嗚嗚……”*薑也進大牢了。

她穿著囚服,腳上戴著鐐銬,此時臉黑的像鞋底。

薑也瘋狂呼叫係統,冇人應,過了一會兒出來一條自動回覆。

麻將中勿擾。

家人們誰懂啊?

一個破係統,最喜歡做的事是打麻將。

一天打一次,一次打一天。

天塌下來都不管。

薑也氣的想啃鐐銬:狗係統,算盤打的比誰都響,我就不該聽他的,不聽他的活兩年,聽他的估計兩天都活不了。

什麼狗屁爽文!

騙子!

薑也心裡正罵著,獄卒打開牢門把她帶了出去。

張臻正坐在椅子上等著她,他換了身月牙白錦袍,頭髮用一根玉簪挽起,少了點冷冽,多了些溫和。

薑也欠了巴登的開口:“見我就見我,用不著重新換衣服。”

張臻聞言嘴角微不可察的抽搐了一下。

一旁的獄卒小聲嘟囔道:“青樓女子,果然輕浮!”

張臻一個眼神看向獄卒,後者連忙噤聲。

“你想問什麼就問吧,知道我就說知道,不知道我就說不知道。”

薑也揚起頭,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是嗎?”

張臻抬了抬手指,一旁的獄卒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哪怕是捨棄你這嬌美的皮相?”

薑也表情一僵,說好的極寵?!!!!!

“你你彆衝動,你先問,萬一我知道呢。”

薑也求饒。

好漢不吃眼前虧。

“你這樓裡,有無密道?”

張臻問道。

薑也:這我哪知道啊!

我第一天來什麼也不知道啊,連簡介我都隻看了一半,我能知道什麼啊……她隻能搖頭:“不知道。”

“那就把你知道的,通通告訴本官。”

張臻指尖敲打著木質扶手,耐心顯然己經所剩不多。

“我隻知道咱倆是一對啊!”

薑也如實回答。

張臻語氣冷冽:“妖言惑眾!”

薑也心道不妙,暗罵一聲他爹的!

張臻麵上不悅,卻不由的開始審視著女子的麵容,似乎與記憶裡的髮妻真有幾分相似。

可這做派卻是大相徑庭。

再者,他的髮妻,己經逝去多年了。

“你當真是無所畏懼,既然如此本官成全你。”

張臻不願再與她多費口舌。

匕首在獄卒手中翻轉,繼而探上女子的麵頰,薑也嚇得閉上眼哇哇首叫:“破係統,老子要被你害死了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獄卒的手起刀落,手起刀落,薑也被剃成了寸頭。

薑也愣了半天,摸向紮手的腦袋,牙咬的嘎吱嘎吱響:“天殺的,老子要報警抓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