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炎熱的夏季午後,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書房的地麵上。
一位長相身材俱佳的中年男人正端坐在書桌前,全神貫注地寫著書法。
他的筆觸流暢而有力,每一筆都蘊含著他的專注和技藝。
窗外,鳥兒歡快地歌唱著,蟬鳴聲交織在一起,宛如大自然的交響樂。
陽光照耀在他的字幅上,使得黑色的墨汁更加鮮明,熠熠生輝。
男人身著簡潔的中式衣衫,他的神情寧靜而專注,彷彿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
他的身材保持得很好,透露出一種內斂的自信。
隨著他的筆鋒舞動,一個個優美的字躍然紙上,如行雲流水般自然。
在這一刻,時間彷彿靜止了,隻有他的書法和大自然的聲音交織在一起。
他沉浸在自己的創作世界中,與筆墨共舞,忘卻了外界的喧囂和炎熱。
他的書房裡瀰漫著淡淡的墨香,讓人感到一種寧靜與文化的氛圍。
陽光灑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的輪廓,使他看起來更加莊重和優雅。
他的書法作品宛如一件藝術品,展示著他內心的修養和對傳統文化的熱愛。
“哇塞,難怪這個男人可以讓原主的母親不惜插手彆人的感情也要嫁給他,要是擱我們現代,不知道多少人癡迷”我悄悄地躲在書房後麵,視線被父親的身影吸引。
他在那裡寫字,彷彿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
我沉浸在這種寧靜的氛圍中,彷彿時間都停止了。
突然,父親警惕地抬起頭,問道:“外麵是誰?”
我被他的聲音嚇了一跳,他的目光迅速掃過周圍,然後定格在了我身上。
我尷尬地站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
父親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悅。
他嚴肅著對我說:“你來乾什麼,昨日你頂撞了太子殿下,我還冇去找你算賬呢?”
我白眼一翻無語地笑了笑,冇有回答。
那一刻,這個父親真是瞎了眼了,偏偏袒護那個心機的女兒。
“當初是你非要嫁給太子,不要臉皮的去皇上麵前請婚,還誣陷太子毀你清白,我肖有權冇有你這樣的女兒。”
父親的臉色陰沉,雙眼怒目而視,彷彿燃燒著怒火。
他的眉頭緊緊皺起,嘴唇緊閉,顯示出他的憤怒和不滿。
他生氣地甩動著袖子,同時用力拍著桌子,發出響亮的聲音。
“你怎麼能這樣做!
我們肖家的臉都被你丟光了”他的聲音充滿了斥責和失望,每一個字都像是一記重擊,敲打在我的心上。
整個房間瀰漫著緊張的氣氛,我靜靜地站在那裡。
我的內心越發憤怒,彷彿有無儘的怒火在燃燒。
我實在難以想象原主從前是如何忍受過來的。
帶著滿腔的怒氣,我徑首衝向父親,雙眼凝視著他,憤憤地說道:“好,既然您,我的父親,認為女兒是如此的不堪,那您就這麼認為吧!”
我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每個字都充滿了失望和不甘。
“好好,現在長大了翅膀硬了,如此頑固我寧願冇有你這個女兒,你走,現在就滾出肖家”父親生氣的指著我的手顫抖著。
“老爺,消消氣,雨柔也不是故意的,畢竟自己的心上人喜歡彆人生氣也是情理之中,莫要氣壞了身子。”
這個女人故意的吧,說的這是什麼話,陰陽怪氣嗎,誰不會啊。
“大夫人說的是 ,如若是換作您,也會這樣的吧。”
大夫人臉色一冷,厭煩的看著我。
轉頭看著老爺“老爺,雨柔還小,您彆跟她計較。”
大夫人假意勸道。
我冷笑一聲,“那我還真是多謝大夫人的度量,我對太子哥哥情根深種實在不願割捨,大夫人隻管自己的骨肉對我就厚此薄彼了嗎”“放肆!”
父親怒喝道,“你竟敢這樣對你的母親說話。”
“母親?”
我嘲諷地看著她,“你問問她,有把我當女兒看待嗎?”
“夠了!”
父親吼道,“你若還有一絲羞恥之心,就立刻滾出這個家!”
“走就走,誰稀罕待在這裡”說完,我轉身離開了書房,留下了憤怒的父親和得意的大夫人。
回到房間,我快速整理好行李。
“小姐你這是做什麼”聽雨見我氣沖沖的回到房間就翻箱倒櫃的收拾行李 著急的跟在我後麵詢問原因。
“哼,這個瞎了眼的父親,居然因為大夫人的幾句心機話就要把我趕出家門,行!
走就走。”
我停下手上的東西對著聽雨說:愣著乾嘛,一起收拾,我就不信了本小姐出了這肖府活不起了,至少不用整天勾心鬥角,煩死了。
收完行李我就帶著聽雨走了,再也不想在這裡待了。
在街頭,我茫然西顧,不知道自己該去往何處。
這時,一輛馬車停在我麵前,露出一張熟悉的麵孔。
“上車吧。”
肖雲微笑著說道。
我驚訝地看著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