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大勢,分為五國,東部齊國,西部涼國,南部孟國,北部周國及中原景國。
110年,景國興兵伐涼,涼國大將軍年騫力戰而亡。
119年,景國公主雲知意被刺殺失蹤。
121年,景國皇帝雲楠駕崩,景國皇室內亂,政權動盪,朝廷黑暗,民不聊生。
公主雲知意和將軍黎夢帶兵平定內亂,扶持胞弟雲懷瑾,雲知意為攝政長公主。
122年,政權逐步穩定,肅清朝堂。
東部邊疆動亂,女將軍黎夢帶兵平定邊疆。
124年冬,公主雲知意在一次宴會上對尚書之子紀飛羽表白心意,被拒。
大理寺卿司年和左相餘歡查明尚書紀然利用職權貪汙大量錢財,被捕入獄。
黎夢平定邊疆,收複失地,班師回朝。
﹌﹌﹌﹌﹌﹌窗外,寒風凜冽,如利刃般劃過臉頰,帶來陣陣刺痛。
天地間一片銀裝素裹,宛如童話世界一般美麗而神秘。
雪花紛紛揚揚地飄落,潔白無瑕,給大地披上了一層厚厚的棉被。
窗內,地龍使屋內冇有一絲冷意,在那張精緻而華麗的軟榻之上,靜靜地躺著一位宛如仙子般美麗動人的女子。
她緊閉著雙眸,似乎正在沉睡之中,彷彿外界的一切喧囂都與她無關。
肌膚白皙如雪,如同羊脂玉般細膩柔滑;她的呼吸平穩而舒緩,嘴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彷彿正沉浸在一個甜美的夢境之中。
在她的身旁,擺放著一本翻開的書籍,似乎她在睡前還曾沉浸於書中的世界。
整個場景宛如一幅寧靜而優美的畫卷,讓人不忍心去打破這份靜謐。
“殿下,紀飛羽求見。”
門外的侍女輕輕敲門,小心翼翼的稟告,怕擾了屋內女子的休息。
女子被吵醒,異常煩躁,剛睡醒帶著沙啞的嗓音從屋內傳出:“不見”“是。”
侍女正準備離開,裡麵傳出一道聲音:“林隱,帶紀飛羽去找司年。”
“是。”
在巍峨壯麗的公主府門外,有一名男子靜靜地站立著。
他身姿挺拔如鬆,相貌英俊非凡,劍眉星目間透露出一種剛毅和果敢;一襲素雅的長衫隨風拂動,更襯得他氣質出塵、風度翩翩。
此時此刻,這名豐神俊朗的男子正焦急的等待侍衛的傳話,希望能見到公主一麵。
“紀公子,公主殿下讓我帶你去找司年大人,請。”
林隱微微躬身,示意跟他走。
紀飛羽知道他是公主的貼身侍衛,跟了上去。
一路上,林隱都保持著一種恰到好處的速度,既不會太快讓紀飛羽跟不上,也不會太慢顯得拖遝。
他似乎對這條路線非常熟悉,帶著紀飛羽穿過了幾條走廊和庭院,很快就來到了大理寺。
大理寺的門口站著兩名手持長槍的衛兵,他們看到林隱後,微微頷首示意。
林隱也向他們點了點頭,然後輕輕推開了大門,領著紀飛羽走進了大理寺。
大理寺中,司年端坐在主位,垂首凝視著手中的卷宗。
“司大人,公主殿下讓我帶紀飛羽找你。”
司年麵無表情地抬起頭,眼神冷冽地看了一眼紀飛羽,然後用手指了指旁邊案桌上的卷宗,沉聲道:“那個是你父親貪汙的證據,你自己看完後在做決定。”
紀飛羽緩緩走到案桌前,拿起卷宗,手竟有些許顫抖,他麵色凝重,低頭凝視著卷宗,沉凝片刻後,問:“這是真的嗎?”
“這是我和餘歡一起調查的,你不相信我們倆中的哪一個?”
司年凝視著自欺欺人的紀飛羽,反問道。
“但我也不相信我父親會做這些事。”
司年冷笑一聲,“事實勝於雄辯,你自己好好看看吧。”
紀飛羽翻看卷宗,越看臉色越蒼白,雙手也忍不住顫抖起來。
“不可能......這不是真的......”紀飛羽喃喃自語道,他無法接受自己一首尊敬的父親竟然做出如此貪贓枉法之事。
司年見狀,語氣緩和了一些,“我知道這對你來說難以接受,但這就是事實。
你這些年常不在京城,你父親做的很多事都瞞著你,你不知曉也屬正常,不相信也在情理之中。”
司年實在不忍見好友如此消沉,還是出言安慰道。
“然而,飛羽,現今僅有貪汙之證據,貪墨之錢財卻無蹤跡可尋。
你須知曉,如此钜額錢財,若落入他人之手,必將引發禍事,甚至威脅國家。
我希望你能幫幫我們。”
紀飛羽神情恍惚的看著他,“我想見我父親。”
司年理解紀飛羽的心情,他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見你父親需要陛下或公主的旨意,我帶你去找公主。”
司年拉著紀飛羽來到公主府,通報之後,在耐心等待公主的過程中,司年隨意地坐在了前廳的椅子上,其舉止雖顯隨意,卻絲毫不失禮節。
而紀飛羽則站立在一旁,眼神平靜如水,靜靜地等候著接下來的會麵。
林隱進入了公主的寢室,他步履輕盈,神情肅穆,他詳細敘述了紀飛羽查閱卷宗時的表情變化以及兩人之間的對話內容,言語間充滿了尊重與謹慎。
內室之中,雲知意正靜坐在書桌前,手中把玩著一支筆,她眼神迷離地盯著麵前的一幅畫作。
聽到林隱的彙報,她也隻是隨口應了句“我知道了”,聲音輕柔而淡然,彷彿這件事並未在她心中激起太多波瀾。
“殿下,他們己經在前廳等候多時了。”
林隱的聲音適時響起,他看著公主那全神貫注、幾乎要融入畫中的眼神,不禁輕聲提醒道。
雲知意優雅地站起身,步伐輕盈地走向前廳。
司年看到雲知意到來,站起身,與紀飛羽一起行禮,“參見公主。”
“免禮。”
她略過司年,目光投向了紀飛羽。
“紀飛羽,知道真相了,有冇有什麼想法?”
雲知意坐下,手支著頭,平靜地詢問。
她的目光依舊落在紀飛羽身上,彷彿要看穿他的內心深處。
紀飛羽恭敬地雙膝跪地,語氣真誠又堅定,“多謝公主能放過我們,以後有用的到飛羽的地方,飛羽定會在所不辭。”
“你起來吧。”
雲知意眼中帶著一絲戲謔,打量著眼前這個舉動間氣質不凡的男子,心中不禁生出幾分調侃的念頭。
隻見她微笑著繼續道:“那做本公主的駙馬如何?”
話音剛落,氣氛陡然間變得微妙起來。
司年像看見鬼一樣看著公主想,難道公主真的移情彆戀了。
麵對雲知意的突如其來的提議,紀飛羽隻能硬著頭皮站起來,他稍作遲疑,但隨即堅定地說出:“臣紀飛羽何德何能,實在配不上公主之尊。
且臣己有未婚妻,早己定下終身大事。”
雲知意聽後,微微冷笑,她深知紀飛羽的未婚妻正是黎夢將軍,她追問:“可你的未婚妻是黎夢將軍啊,你覺得你現在還能配上她嗎?”
司年聽完,己經瞭然,明白公主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讓紀飛羽做他的駙馬。
駙馬是假,惦記黎夢纔是真吧。
紀飛羽聞聽此言,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沉默了片刻,然後抬起頭,目光堅定地說:“配不配隻有黎將軍說了算,若是她有任何問題,我都會主動退婚,不會耽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