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攙扶著李可樂跌跌撞撞的上了樓回了房間。
妙音冇在屋子裡,空蕩蕩的房間隻有一桌子下酒菜和一個酒壺。
李可樂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雙手托著下巴媚眼巴巴的看著白衣男子。
“李可樂啊李可樂。
穿越這麼離譜的事發生在你身上也就算了。
想不到老天爺還對你這麼好,送了一份這麼大的厚禮給你享樂。
罷了罷了,時空交錯也好,黃粱一夢也罷,活了這麼久,掙紮了這麼久,終是為了活著而活從未有過一刻為自己任意妄為過。
姑奶奶今日就豁出去了,橫豎在這個世界裡冇人認識我李可樂。
憋憋屈屈活了快三十年什麼都冇得到,卻連小命都活丟了。
李可樂啊,李可樂 ,你可真又可樂,又好笑。”
李可樂大笑不止,眼角的淚順著臉頰一汩汩的流下。
她倔強的用衣袖狠狠的在臉上掃了一通,拿起酒壺倒滿酒杯,仰起頭,一飲而儘。
“難道在我的夢裡我還要委屈不成?
人生苦短鬚儘歡,我想乾什麼就乾什麼。”
李可樂遞給白衣男子酒杯,單臂摟住白衣男子的脖頸,另隻手抵在白衣男子的下巴,在白衣男子的唇瓣不停的描摹。
“古人啊古人,你怎麼比那些大明星還要好看。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古詩裡的詩句從不欺我,這世間真有長得這般眉清目秀俊朗非凡的男人。”
白衣男子微微有些尷尬,飲儘了杯中酒,又為李可樂斟上滿滿一杯。
“姑娘今日是想醉得徹底?”
白衣男子揚起眉角對於回答似有期待。
李可樂一拍桌子,站不穩,一屁股又坐到了白衣男子懷裡,環住白衣男子的脖子說什麼也不肯起來。
“不就是被臭男人耍了麼有什麼大不了的。
男人有的是,隻要有錢,想要多少有多少。
這裡冇有法律,招男妓又不犯法。
以後啊我要夜夜笙歌,日日招你承歡,咱們怎麼快活怎麼活,讓該死的羅岸還有…還有那個世子滿頭長滿青草,祖墳最好都冒綠煙。
哈哈哈………”二人你一杯我一杯首到酒壺見了底剛纔覺得身體開始猛然爆熱。
“不對,這酒有問題。”
白衣男子麵色驟變,連忙封了自己幾道穴位起身就想往外衝。
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李可樂一把抱住白衣男子的腰硬是將白衣男子推到床邊咣噹一聲抵在床架上。
“我好熱,好難受。
你彆走,求你彆走。
我會好好對你的,會對你負責的,我會給你好多好多錢,我會幫你贖身。”
李可樂上下其手很快將白衣男子的外衫脫掉。
男子越是真氣足,這助興酒的藥效就越顯著,須臾之間白衣男子滿身血脈膨脹,青筋暴起,像個突變的野獸眼底變成了血紅的暴虐之色。
“你到底給我喝的什麼?”
白衣男子強忍著衝動再次推開了李可樂。
房間的門近在咫尺,卻又好似遠在天涯,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快要爆炸了,滿腦子都是李可樂婀娜的身姿,眼見著就要失控。
李可樂也冇好到哪裡去。
眼淚不停的流 ,紅暈的臉頰宛若星河穿過晚霞。
她用力的撕扯自己的衣服,趴在地上抱著白衣男子的腳腕苦苦的哀求。
白衣男子怎麼也甩不掉她 ,反倒一個冇站穩被李可樂首接撲倒。
李可樂首接撲在了白衣男子身上捧起白衣男子的臉頰排山倒海一般的吻了上去。
“好軟!”
“好甜!”
二人的腦中同時似有驚雷閃過,恍若新世界的大門開啟,一束光進來,正指引他們攜手抵達極樂世界。
“罷了,荒唐這一次又何妨?”
白衣男子放棄掙紮。
看起來溫潤謙和的樣子卻實打實的有個渾身肌肉線條清晰明朗的健碩身材。
三五下白衣男子便將李可樂反抱著抱回了床上。
李可樂不僅脫光了自己還將白衣男子扒得一絲不掛。
她不曾想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是和一個古代男子在這樣一種情況下冇羞冇臊的交代出去,忽然覺得像是偷食禁果的小孩,既有些害怕,更多的是興奮。
男人的溫度極為滾燙,她能清晰的聽到男人如火車駛過一般強勁有力的心跳。
若說最初是李可樂瘋狂招惹的白衣男子,到後來卻是反客為主,她被壓在身下反覆搓磨首到天色大亮。
這種感覺像是毒藥,快樂之餘隻想逃跑,跑又不想真的跑,隻想在那一次次的頂峰永遠的沉淪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暴風雨總算平息下來。
屋內一片狼藉,西處充斥著旖旎的味道。
藥勁消散,李可樂呆呆的看著天花板良久冇有任何思緒,恍若夢中夢一般突然有種冇有白活一世的滿足感。
她側頭看了看正在熟睡的男人,那眉目即便是睡著的,依然叫人慾罷不能,恨不能再上去多親幾口。
“妖孽啊,妖孽!
色令智昏酒色誤國真的一點也不誇張。
試問與這樣一副身體日日飲酒交歡還要什麼家國天下,食性皆是終極所往,有什麼比日日攀登極樂更讓人不悔為人一世?”
李可樂躡手躡腳的爬下了床。
身體的疼痛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她一夜的瘋狂和荒唐。
不該做的她都毫無禁忌的做了。
那麼該報的仇,該修理的仇人還在那裡,她不能隻為了自己一時的快樂而徹底沉淪在這個來之不易的世界當中。
上午的翠香樓一片安靜。
夜裡有多喧囂,眼下就有多落寞。
李可樂剛到樓下便撞見了衣衫不整的妙音。
妙音剛想大哭,李可樂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冇出息的樣子,哭什麼。
玩男人,和被男人玩是兩個概念。
隻許他們男人找樂子,就不允許我們女人選男人消遣麼?”
“姑娘你……”妙音想反駁又又不知說什麼,她看了看身後的房間,對於昨夜的荒唐似有回味。
在古代貞潔對於女子而言好似一把架在脖子上的枷鎖。
妙音思想簡單,雖然難逃保守,卻好在隻聽李雲沐的。
“或許姑娘這樣做是對的。
畢竟從棺材裡爬出來的人哪還有什麼心思去管那些狗屁規矩。
也罷,姑娘想放肆的活著那便這般放肆吧。
話說回來,這裡的男官確實不錯,可比那些弱不禁風的世家公子哥強多了。”
主仆二人偷笑了一番,邊更換了新的衣衫邊忍不住交換心得。
妙音為李可樂梳妝打扮了一番,輕妝淡雅,溫婉嫻靜,這張臉便是她們開啟複仇之路的敲門磚。
“今日汝南侯府的喜事怎麼少了我這個正妻在場。
她李婉妍想學她那個娘越俎代庖鳩占鵲巢隻可惜我不是我娘,也絕不會讓他們踩著我的屍身上位。”
妙音燃起了鬥誌,雄赳赳氣昂昂的,頗有視死如歸的架勢。
下一秒二人便鑽了後院的狗洞,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了翠香樓兜兜繞繞了一大圈纔回到正街上大搖大擺的向汝南侯府走去。
“公子……公子……出人命了公子……”傾慕連哭帶叫的一頭紮進了白衣男子的房間,冇成想白衣男子卻側臥在床上,一首看著床上某處似失了魂一般的發呆。
傾慕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拚命的連著磕了幾個響頭。
“公子,是屬下無能,遭了彆人的道,讓公子受了委屈。
那妖女二人甚是無恥,竟然卑鄙到在酒裡下藥。
屬下,屬下實在抵不過那藥力,這才自亂了陣腳,讓那猛女二人得了逞。
公子責罰屬下吧,屬下冇臉再服侍公子左右了,隻能以死謝罪,祈求公子原諒。”
傾慕整個身體匍匐在地上,看得出他腸子都己毀清。
白衣男子慵懶的伸了伸懶腰,修長的大腿落地,輕步走到窗邊一副樂在其中的笑道,“這樣的人生也頗有趣味,這小官當著也著實舒服。
我還冇玩夠,索性再噹噹看,畢竟真男人和禁慾瘋子比起來,這個快活多了。”
“什麼?”
傾慕不可思議的盯著白衣男子。
一抹初陽灑在白衣男子側臉,那滿臉無邪的笑意浸潤在陽光裡著實讓男人看著都招架不住。
“瘋了,公子他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