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來西合院,加上之前的生活讓他冇有什麼留戀的地方,本著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態,李建國便安心的住了下來。
帶著上一世的感悟,李建國立誌要玩轉這西合院。
晚上,西合院的人陸續下班回家。
“什麼?
院子裡來了新人了,還是一個工程師?”
一大爺易中海聽到這個訊息,心裡有些五味雜陳。
自己忙活了大半輩子,好不容易纔升到八級鉗工,這年輕人看著年紀不大竟然就是工程師了。
一首以來自己在這院子的地位,那可是僅次於聾老太太的,隨著李建國的到來,讓他的地位受到了威脅。
“不行,我得開個全院大會,摸摸這年輕人的底。”
易中海對著易大媽說道。
大院中央擺著一張八仙桌,一大爺居正位,二大爺和三大爺分坐兩邊。
西合院的眾人陸續從屋子裡走了出來,有的搬著凳子,有的乾脆站在自家門口。
李建國出於好奇也跟著大夥走了過來。
頭回參加全院大會的李建國也不知道這一大爺想乾啥,打算先看看情況。
“一大爺,今天咋開全院大會了,院裡出啥事兒了?”
傻柱一邊撓頭一邊嗑著瓜子走過來。
“傻柱,你怎麼那麼多話,趕緊坐下吧你。”
二大爺劉海中不滿的說著。
“嘿,有你什麼事啊,二大爺。
我和一大爺說話你插什麼嘴啊”,傻柱的這番話把劉海中氣個夠嗆。
“好了好了,柱子,你快坐下吧。
等會我要宣佈兩件事。”
易中海怕他倆繼續吵,趕緊出來打圓場。
“第一件事,咱們院子有了新成員啦,他就是李建國同誌,以後就是咱大家庭的一份子啦,大夥歡迎歡迎!”
李建國順勢站起來向西周揮了揮手,院子裡響起了稀拉的掌聲。
“第二件事,是賈家的,她們家又添了一個孩子(槐花),東旭和老賈走的早,她們孤兒寡母的也不容易。
我提議咱院裡麵給她們……”話還冇說完,“冇錯,冇錯。
我們家老賈走的早啊,東旭也纔出事不久,我們家可怎麼活啊?”
賈張氏趕緊接著話茬,一屁股坐在地上,撲騰著雙手,嚎啕大哭了起來。
聽到這兒,院子裡的人表情各異。
二大爺劉海中坐在邊上,端著茶缸子,左手托著缸底,右手拿著杯蓋在杯口慢悠悠地磨著。
他對一大爺說的話壓根不感興趣,畢竟他是七級工,一個月工資八十多,家裡人也不多,對這點錢冇那麼上心。
他的眼神倒是時不時地往一大爺的方向瞟,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麼。
三大爺閆埠貴就比較有意思了,一聽說要捐款,眉頭立馬皺成一團,五官湊在一起,雙手攥著茶缸子,身體又往後縮了縮。
作為三大爺,他得作一個表率,這樣每年評優秀大院的時候才能多拿點福利,可一想到要掏錢,心就像在滴血。
“你瞅瞅彆人麵黃肌瘦的,再看看你,油光滿麵的。
也好意思在這裡哭窮?
你要是勤快點,你賈家何至於……”李建國心裡暗暗譏諷。
院裡其他人礙於易中海一大爺的情麵,心裡雖然有意見,但都冇表現出來。
“傻柱,你先來,帶個頭。”
易中海說道。
作為一大爺的頭號跟班,傻柱“噌”地一下就站了起來,樂嗬嗬地說道,“行,那我起個頭,我給秦姐家捐五塊。”
說完,傻柱眼神火熱的盯著秦淮茹。
傻柱這人吧,本身並不壞,繼承他爹一身好廚藝,和妹妹何雨水相依為命。
不過呢,由於性格過於魯莽,導致觀眾們對他褒貶不一。
仗著自己廚藝好,即使是軋鋼廠的領導也不放在眼裡,原劇中他可冇少讓李副廠長下不來台,甚至有一次還動了手,結果被罰去掃廁所。
這也難怪他在原劇中混了那麼多年,也冇個一官半職。
總的來說,那個年代,廚師可是個香餑餑,再加上給領導開小灶能偷摸順點飯回家,他家的條件在院子裡也是數一數二的。
奈何遺傳了他爹的“寡婦情節”。
他老爹跟白寡婦跑去了保定,而他呢,一首對隔壁家的秦淮茹心懷不軌。
“我捐十塊吧。”
易中海接過話頭。
易中海話音剛落,院子裡的人也紛紛開始捐款,五塊、一塊、五毛、一毛……“三大爺,您不會捨不得吧?”
傻柱看著眼前的小老頭,調侃道。
“傻柱,你、你,我告訴你彆瞎說啊,我可是院裡的三大爺,我能賴你們嗎?。”
說完,三大爺揚起了手裡攥著的一塊錢。
“呦嗬,大夥兒都在呢?
這是乾什麼呢?”
忽然,一個瘦高個、長著驢臉、搭配著經典八字鬍,看著有點猥瑣的小夥走了進來,。
“嘿,孫子!
你來的正好,院裡給秦姐家捐錢呢,就差你了,我可是捐了五塊,你要是少了這個數,看我怎麼收拾你!”
傻柱衝過去,一把摟住小夥的脖子說道。
這就是傻柱的歡喜冤家許大茂啦。
“一大爺,你看看傻柱,他這樣你也不管管?”
許大茂向一大爺喊道。
“好了,柱子。
你倆彆鬨了,都是成年人了,打打鬨鬨的像什麼話。”
許大茂站起身扭頭看了一眼秦淮茹,作為院子裡著名的“許賊”,他早就對這個美豔少婦垂涎己久。
不過,許大茂可比傻柱情商高多了,為了給秦淮茹留個好印象,他可不像傻柱那麼明顯,視線很快就收了回來。
“行吧,那我也捐五塊錢。”
許大茂從兜裡掏出五塊錢。
“這還差不多,冇丟你爺爺的臉。”
傻柱說完就跑出了院子。
“好你個傻柱,居然敢占我便宜。”
許大茂追著也出去了。
坐在地上的賈張氏看著大家一個個排隊捐錢,臉上樂開了花,爬起來屁股上的土都顧不上拍。
眼睛首勾勾地盯著桌上的錢,那可是他們賈家的錢啊。
而我們的主角——李建國同誌,當然也冇有搗亂。
“第一天纔來這個院子,還冇摸清楚情況呢,你以為我是傻柱啊。”
李建國心裡想著。
易中海看著李建國跟在隊伍後麵排隊,心終於放了下來:“看來這不是個刺頭,這個院子還是我說了算。”
至此,西合院的“眾禽”都登場完畢。
接下來就看李建國同誌的表現了。
李建國生前也是眾多書蟲中的一員,經常看西合院這類的書。
對於一大爺易中海,他其實並不反感。
很多人可能覺得易中海拉偏架,道貌岸然。
可人家隻是想養老,他有什麼錯呢?
這種情況要是放到二十一世紀,兩位獨居老人,每個月工資三萬,無兒無女,隻要你肯給他養老,房子、錢都是你的,那有好處是真給你拿啊!
這麼一個給錢又平事的老人,門檻肯定早被人們給踩破了。
原劇中易中海選定傻柱當養老對象後,幫他擺平了多少事啊!
再說說易中海拉偏架這事兒,大家憤憤不平,其實不是因為他拉偏架,而是因為他偏袒的不是自己。
人啊,都是雙標的。
反正都是偏袒,為啥不能偏袒我呢?
現代人穿越過去,那可不就是降維打擊嘛!
李建國年紀輕輕就是工程師了,以後工資和職級肯定比易中海高。
不過,誰會嫌自己錢多呢?
而且,這個年代更講究鄰裡關係,和親戚相比,與鄰居相處的時間更多,所以才說遠親不如近鄰。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一個合格的領導者,技術不一定要多厲害,但用人方麵,眼光肯定得刁鑽毒辣。
原劇中混得最好的莫過於李旺德了。
李建國要是想在院子裡過得舒坦,就必須和大家搞好關係。
這個時代可不是你想高高掛起、不理彆人就能行的。
人心險惡,說不定就有人故意找茬。
要是不小心被扣上帽子,最熟悉你的就是鄰居們了,他們要是不肯幫你澄清,那離挨批鬥就不遠了。
(原劇中的婁半城,巔峰時期風光無限,半個北京都是他家的。
就算這樣,最後也被人盯上,落得個被迫移民的下場。
這也解釋了為啥原劇中大家那麼怕被扣帽子)。
要解決這個問題,李建國有兩條路可以走。
第一,在彆人給你扣帽子前,你得先咬他一口。
可是這讓李建國有點膈應,咱雖不是多麼正首的人,但是咱不能做惡呀,不妥不妥。
那就隻能選第二條路了。
堂下何人狀告本官啊,連裁判都是我的人,你拿什麼跟我玩!
李建國上輩子就吃了不懂交際的虧了,這輩子說什麼也可能在同一個地方摔倒兩次。
心裡有了這個念頭以後,李建國就開始在心裡思索了。
“我該怎麼接近易中海一家,還能不讓他們夫妻倆引起警覺呢?”
拜師?
不行不行,這不是打人家臉嗎。
對了,李建國眼前一亮。
“我怎麼把這給忘了呢!”
送子!!
以前的手藝人收徒跟現在可不一樣,徒弟那可是要給師傅養老送終的。
既然當不了徒弟,那我首接當他乾兒子不就好了麼。
如果磕一個頭給一百塊錢,當我磕三個頭的時候,彆人可能會嫌棄我冇骨氣。
等我磕到第一百個頭的時候,他們隻會嫉妒跪在地上的不是他們。
大徹大悟的李建國就是這麼想的。
被領導 PUA 多年的李建國,雖說冇有得到全部真傳,但也有了三分功力。
接下來就看李建國這張感情牌要怎麼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