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晚鶯的臉拉下來:“我向天起誓,如有違背天打雷劈。”
眾人皆驚。
秋晚鶯話鋒一轉:“我若算的無誤,你等每人站在帳外,大聲道一句,誰說女子不如男,如何。”
眾人不語,秋晚鶯氣的腦袋都要炸了。
這群小公雞上屋頂,自命清高的狗男人們。
搞性彆歧視,還輸不起!
呸呸呸,退退退!
秋晚鶯顧不得其他,繞過屏風,走到末座的男人麵前,譏諷一笑:“怎,不敢。”
滿臉疙瘩的男子臉紅脖子粗,一副癩蛤蟆吞蒺藜,有嘴不敢言的啞巴樣。
秋晚鶯感覺眼睛受了侮辱,挑釁的視線平等的掃向在座的所有狗男人們。
“不會是算不出來,怕輸吧。”
“好。”
劉司會應下,其餘人不必說。
撥弄算盤珠子的啪啪聲離得老遠都能聽見。
一炷香的時間,眾人算出來了。
算出來的數額與她說的分毫不差。
眾人臉上五顏六色,吃了*的表情。
秋晚鶯滿意在座的表情,對著帳簾做了個‘請’的手勢。
眾人就是再不情願也得照做。
防止他們渾水摸魚,秋晚鶯提醒道:“一個一個的來,不要著急。”
以德報怨?
他們歧視女子的時候可冇留過情麵。
最末座的男子先一步出去,小聲說了一句:“誰說女子不如男......”
說罷,憋著個大紅臉回來了。
秋晚鶯疑惑問道:“聲音這麼小,是身子骨不好嗎。”
“還是說,生性就喜歡跟個娘們一樣小聲說話。”
秋晚鶯眼神添了幾絲憐憫和鄙夷。
噗嗤,喜綠冇憋住笑。
秋晚鶯執意等他回話。
男子臉色忽白忽紅,咬牙道:“小人上火。”
秋晚鶯忽然發問:“你姓什麼。”
錢司會一愣:“小人姓錢。”
秋晚鶯轉頭對喜綠囑咐道:“叫醫師給錢司會熬一副敗火的方子,務必要快。”
“是。”
喜綠笑嘻嘻走開,不過一刻鐘的功夫端來一碗苦臭的湯藥。
話已經說出去了,錢司會就是不想吃也冇轍。
錢司會端著碗往嘴裡倒,第一口冇嚥下去,吐了。
這哪是湯藥,分明是苦瓜汁。
秋晚鶯挑了挑眉:“錢司會,良藥苦口,可不能耍小孩子脾性呐。”
錢司會咬牙,捏著鼻子喝。
一碗苦瓜汁下去,錢司會作勢要嘔。
秋晚鶯連忙補道:“良藥苦口,錢司會實在想吐也沒關係,讓醫師再熬一碗就是。”
任誰聽了不得誇她一句善解人意。
嘔到嘴裡的苦瓜汁,又讓錢司會硬生生嚥了下去。
錢司會精神恍惚,彷彿看到了太爺。
秋晚鶯滿意一笑,揚聲道:“誰要是身子不爽利,大可以直說。”
“繼續吧,輪到誰了。”
錢司會旁邊的男人站起來,走出營帳,扯開嗓子吼了一句:“誰說女子不如男。”
十六位司會,隻剩下領頭的劉司會冇喊。
頂著眾人的目光,劉司會站起身,掀開帳簾。
劉司會抬起的腳冇落地就收回來了。
最開始喊無人觀賞,越往後圍觀的人越多。
現如今主帳圍滿了看熱鬨的將領士兵。
將士們雖然不知這些司會為什麼發瘋,不過不影響他們看熱鬨。
劉司會滿臉為難看向秋晚鶯。
秋晚鶯睬也不睬,走回上座。
這位劉司會可是這些人中最歧視女子的。
饒了誰都不可能饒了他。
磨磨蹭蹭好一會兒,劉司會硬著頭皮走出去。
“誰說女子不如男......”
聲音小,架不住人多。
劉司會是在將士們鬨笑聲中逃回來的。
經此一遭,眾人不敢小瞧了她。
為了打這些人的臉,秋晚鶯拿出絕對的實力,在擅長的領域將他們碾壓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