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菸酒論天下,書信薦故人

曹操也不示弱,伸手也去抓陳起的頭髮,卻忘了陳起是個寸頭,隻好去抓陳起的衣服領子。

兩人緊緊摟抱著,在地上翻來覆去地扭動著。

一會你在上麵,一會我在上麵;一會你壓我挺,一會我壓你頂。

同時伴隨著兩人痛苦的呻吟和喘息聲。

翻滾了半天,曹操終於承受不住陳起的衝擊,趴在地上,大聲喊著:“啊……嗯……輕點……輕點,不要,彆弄了,痛……痛……疼死了,快……”陳起趴在曹操的背上,狠狠地頂住曹操,呼哧呼哧地喘息著:“曹阿瞞,說,還占我便宜不?”

“嗯……爾丹,快……快下來,斷了……斷了……”陳起從曹操身上翻身下來,伸手去拉曹操。

不料剛一沾身子曹操就大呼小叫:“哎呦,痛痛、痛……痛,彆頂,我自己動……”“……”陳起給曹操點上一顆華子,又打開兩瓶勇闖天涯:“老曹,來,不管前門後門,走一個。

以後冇事彆敲空酒瓶子啊,怪嚇人的。”

曹操不以為然:“爾丹八尺大漢,那裡比酒瓶子還粗,竟然怕敲酒瓶子的聲音。”

說罷不服氣地手拿兩個酒瓶子又互相碰了一下,繼續發出了清脆的“叮”的一聲。

“……”一箱勇闖天涯見底,曹操不喝了:“兄弟,不能再喝了,時間久了,抓我的人就該到了,我還得趕路。”

曹操站起來施禮:“多謝兄弟贈劍,我還有急事,不能久待,日後相見。”

“老曹你稍等會。”

陳起去車廂拿了些麪包、方便麪、火腿腸、可日可樂、雷碧等,裝在一個雙肩包裡。

想想又給他塞上兩條哈德門。

“路途遙遠,留著路上吃吧。”

陳起把包給曹操背上,“我也要去洛陽了。”

“爾丹在洛陽可有熟識之人?”

曹操問道。

“現在的洛陽啊?”

陳起苦笑,“一個都不認識。”

曹操想:人家初次見麵就對我這麼信任,價值萬金之寶劍都給自己贈送了一把。

我把他推薦給尚書令王允和我的老師左中郎將蔡邕吧。

於是對陳起說:“我可給先生書信兩封,薦你去見兩個人。”

說著扯起自己的袍子就要撕,陳起趕緊攔住。

“哎呀,老曹你可真是個實在人。

不用撕袍子,按你這個弄法,寫上幾封信就裸奔了。

來,我這裡有紙。”

陳起去車上翻出簽字筆,想想又扔下,換成毛筆和墨汁,又拿出幾張A3紙。

“這是什麼紙?”

曹操看到A3紙很驚訝。

“龍皮雪花紙,”陳起隨口編了個名字,“你要不要?

一兩銀子一張。”

“奸商!”

曹操仔細看著那幾張A3紙,“不過確實好紙。”

陳起很無奈地說道:“你看我那麼信任你,萬金寶劍都送你一把,咋能說我是奸商呢?”

曹操:“……”雙方執手,陳起鄭重地囑咐曹操:“不要從中牟縣城過,要相信呂伯奢!”

“你也認識呂伯奢?”

曹操很驚訝。

“剛纔不是說了嘛,我能掐會算的,你按照我說的去做,保證冇錯。”

雙方告彆,曹操一瘸一拐地走向馬匹。

扶著馬,蹦了半天才蹦上去。

屁股剛挨著馬背,曹操就皺著眉吸溜一口冷氣:“嘶……疼死我了……”雙腿夾著馬肚子,趴在馬背上,翹著屁股。

恨恨地瞅了一眼陳起,揹著雙肩包,拿著寶劍,向東飛奔而去。

陳起去整理拖拉機,卻聽見一陣馬蹄聲響,回頭一看,是曹操又回來了。

“咋了,老曹,捨不得我?”

曹操艱難地跳下馬來,一瘸一拐地走到陳起麵前,掏出一塊金錠塞到陳起手上。

陳起連忙接過金錠,推辭道:“哎,老曹,你看這……咋好意思呢,咱倆都管鮑之交了,你還客氣啥。”

曹操卻拉著陳起的手不鬆:“洛陽城東有一小寡婦,我得管人家叫嫂子。

其夫生前是我好哥們,我答應過人家,要照顧他妻子,這金錠煩請爾丹兄弟轉交與她。”

陳起撓頭道:“這事好說,‘好玩不過餃子,好吃不過嫂子’。

老曹你放心,咱倆都管鮑之交了,你嫂子就是我嫂子。

不過問題是現在的洛陽,我人生地不熟,也不好找啊。”

曹操又討紙筆寫了一封信:“兄弟可問我的老師蔡邕。”

倆人再次拱手而彆:“日後再會!”

送走曹操,陳起感覺渾身燥熱,感覺一股子勁冇處使,乾脆拿出那把青龍偃月刀揮舞了起來。

一把大刀讓他揮舞得虎虎生風,感覺毫不費力。

陳起很納悶。

昨天裝車的時侯自己也玩過這把大刀,當時雙手僅僅提起來就覺得費勁,現在單手就掄得很輕鬆。

甚至感覺太輕了,手裡就像拿根小樹枝一樣,幾乎不用一點力氣。

這是什麼情況,力氣突然變大了?

他又拿出方天畫戟,左手大刀右手畫戟,掄起來還是毫不費力。

陳起想來想去,肯定和那黑霧有關!

怪不得那麼餓,吃的那麼多,原來如此。

他扔下畫戟和大刀,雙手抓著拖拉機前杠,噔噔噔一口氣往前走了十來米。

感覺很輕鬆,臉不紅氣不喘。

再看看腳下,十幾個深深的腳印。

……陳起開著拖拉機奔馳在官道上,剛過一個驛站,看見一個年輕的女人抱著一個小女孩坐在離大路不遠的地方哭泣。

等靠近之後,看那小女孩麵黃肌瘦,讓陳起想起了“小蘿蔔頭”。

陳起停車,上前詢問,女人邊哭邊說。

他們一家三口從陳留來,到洛陽投親,至此錢也花完了,帶的糧食也吃完了。

夫君昨日一早去跟人去打短工,想著掙些糧米果腹,卻是至今未回。

所留不多的食物己經吃完,她跟孩子從昨天晚上到現在粒米未進,又怕夫君回來找不著,不敢遠去。

孩子本就瘦弱,一天冇吃飯,餓昏了過去,女人也是絕望,因此哭泣。

陳起一聽,到車廂裡去拿出幾包鈣奶餅乾塞給那女人。

女人知道這是食物,但看到那花花綠綠的包裝,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