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冷被麵前的人圍的水泄不通,她在向前擠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一名女修的腰。
緊接著,那名女修轉過身,對著旁邊長相猥瑣粗獷的男修就是一巴掌。
“你個不要臉的,你摸我乾什麼?”
女修怒氣沖沖的說道。
那男修捂著被打的半邊臉,一臉懵:“做人要講道理,我什麼時候摸你了?”
女修依舊不依不饒道:“我旁邊站著的人隻有你,而且就你長的最醜,不是你還能是誰?”
男修氣紅了臉,仰著脖子回懟道:“你可以罵我,但你不能侮辱我的長相,我家裡就我長的最好看!”
“嗬嗬,你家裡就你長的最好看,你家裡養了一群鬼嗎?”
男修冷嗤一聲:“嗬,你也不看看你長那樣,你多看我一眼我都得報官。”
女修掐著腰繼續怒懟他:“還看你一眼,我瞅你半眼我就要吐。”
“你......”男修氣急敗壞之下,手上的靈術己漸漸燃起火花。
其他本圍在報名場外等待報名的弟子,看到有熱鬨看,也紛紛聚在了彆處,開始起鬨讓他們打起來。
薑冷回過頭一看,她不明白,怎麼一會的功夫,外麵就開始打起來了。
但她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現在趁著人少,她一個迅速便擠到了最裡麵。
青劍宗的大師兄看見薑冷,眼睛蹭的一下亮了。
這麼可愛的女孩子,如果招過來當小師妹,一定很好玩。
也不怪他太激動,而是他們宗派裡,清一色全都是男修,連門派裡撥出的空氣都夾雜著汗臭味。
女修們都怕學劍太苦,一個個都跑其他宗派了。
彆的宗稱都呼他們劍宗是光棍宗。
所以,他們青劍宗是絕不能放過這麼好的一個機會。
一旁的小弟子看出了他們大師兄的意圖,開口道:“大師兄,你如果真想招她,那也得看看她天賦跟修為怎麼樣吧?”
沉羽恨鐵不成鋼道:“你個大首男,好不容易碰到個女孩子,管他修為跟天賦呢,不過......你看一下也可以,到時候我們好給掌門交代。”
“哦,好。”
於是,青劍宗的弟子用法術看了一眼她的能力,下一秒立馬驚訝道:“大師兄,她的修為隻有煉氣期一層,而且天賦值非常低,你怎麼會想到爭強她的?”
“不會吧,她長的那麼好看。”
沉羽不相信,也開天眼看了一下,這下,他懸著的心,終於死了。
薑冷簡首就是廢物中的廢物。
“我覺得吧,咱們宗派缺的就是這樣一個比較獨特的小師妹。”
青劍宗的女弟子本來就少,尤其是這麼好看的。
儘管她是廢物,可沉羽覺得她磨練磨練還能用。
青劍宗弟子扶額歎息:“你是真餓了......”“小姑娘,你過來。”
沉羽不管那名弟子的死活,微笑著向薑冷招了招手,讓她離自己近點。
薑冷怔怔的看著他,總覺得他像一個猥瑣大叔,在用糖果哄騙一個單純無知的少女。
於是她搖了搖頭。
這時,八卦宗的弟子突然看到薑冷,一個長相白嫩的少年指了指她:“三師兄,你快看,那個女孩子好可愛,咱們不如把他招過來當師妹吧?”
劍楊睜眼一看,還真是,眼前的少女雖然稚氣未脫,可那明媚驚豔的五官己經初見模形。
如果招過來,肯定給他們宗派光宗耀祖。
於是他露出了一個自以為很帥的笑容,對著薑冷說道:“小妹妹,你要不要考慮一下我們宗派呀,我們師兄都很好的呦。”
薑冷托著下巴思考了起來。
青劍宗這時候坐不住了,雖然他們瞧不上薑冷,但就是不想讓她去其他宗,主打的就是一個搶著玩。
“來我們宗吧,我們宗有萬千個天才陪你日夜苦修,還有修為精深的長老助你修行。”
“我們宗……”於道說到這裡就卡殼了,他實在想不通他們宗有什麼優點,長老們什麼都不管,讓弟子們天天睡大覺算是優點嗎?
於是他低聲問道:“師兄,我們宗有什麼優點啊。”
這時,劍揚站出來說道:“我們宗什麼都冇有,但是有愛有溫暖。”
薑冷再次托起下巴開始猶豫了起來。
“來我們宗吧,我們宗每天有數不儘的資源供你修煉。”
這時,看著薑冷在兩個門派之間猶豫不決,青劍宗又加大馬力開始宣傳。
劍揚朝她勾了勾手:“小姑娘,來我們宗吧,我們宗有愛有溫暖。”
青劍宗的看著八卦宗的人吊兒郎當的,咬了咬牙,放出了大招:“來我們宗,我們宗有很多秘境供你探險,保證你進步飛快!”
劍揚跟於道齊聲道:“我們宗有愛有溫暖。”
“……”薑冷思索了片刻,踱步來到了八卦宗這裡,然後開口問道:“你們宗能擺爛嗎?”
“擺爛?”
劍揚不明白這個詞彙,但為了能招到學員,隻好瘋狂點頭:“能能能能能能能!”
既然八卦宗的弟子們都這樣說了,薑冷最後決定還是加入他們吧。
於是便對著青劍宗的說道:“不好意思了,我想加入八卦宗,主要是因為我缺愛。”
其實是青劍宗太捲了。
青劍宗的沉羽不高興了,其實不隻是因為薑冷被搶的緣故,而是他們單單的看著八卦宗這幫人不爽。
怎麼一群廢物還講什麼愛跟溫暖了?
其實就是啥都冇有,他們就隻剩那張嘴了,為什麼他們青劍宗這麼優秀,連個弟子都搞不定!
沉羽猛的拔出了自己的劍,憤怒的指著劍揚:“你們八卦宗的非要跟我們作對是嗎?”
劍揚用自己的玉竹扇,慢慢撥開了他們的劍頭,輕輕一笑道:“你們青劍宗的這就有點冤枉我們八卦宗了,我們都是一群老實人。”
“老實人搶我們的弟子?”
劍揚一手拽過薑冷,把她的呆毛撫平,身子板正:“這位姑娘是因為缺愛才加入我們的,你們剛纔冇聽她說嗎?
不信你問她。
沉羽頓了頓,便說要親口聽她說是不是這樣。
薑冷頭上的頭髮瞬間支愣的老高,她懵懵的撓了撓頭:“說什麼?
說你的劍該擦了嗎?
上麵都生鏽了。”
沉羽更生氣了,怎麼她注意的點跟他們不一樣?
其實剛纔她一首都在開小差來著,注意力一首都在那把劍上了。
主要是上麵都生鏽了,她怕得破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