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賺足了麵子,這會高興著呢。
哪怕後麵她真的跑了,也是逃不出山的,等她生下祖孫,再給小孫子通妻後,滿足家裡人口,再賣給山裡其他漢子就是了。
心裡盤算著臉上卻是笑意滿滿,可惜木木一點都不知道這老爺子的內心想法。
由於吃上了雞湯雞肉她還覺得老爺子人怪好。
時間到了二十五天後,也迎來了秋季的尾聲,深山己經黃綠黃綠一片,樹枝梢頭更顯稀疏,僅剩的不多的枯葉隨風飄搖,葉色更深,斑駁多彩。
山裡的人都忙碌的提前準備柴火好過冬。
木木這些天一首跟著大山到處逛,從大山口中得知村子有五十九戶人,每戶最少兩個兒子以上的,平均每家都有三西個兒子,女兒卻少的可憐。
為什麼女兒少?
古老的思想,傳宗接代以男兒為主,生下女兒的照顧不仔細,小小的生病一場就會要了命。
這些天,木木看到了讓她終生難忘的通妻場麵,一度讓她感到窒息。
木屋裡裡傳出的各種打罵聲,哭嚎聲,能在門外見到乾活的女人無一例外都是缺胳膊斷腿的。
哪怕是缺胳膊斷腿的都是大著肚子乾活換口飯吃。
以往合出彩禮的漢子都是先幾個人將新娶的小媳婦**一遍,再按照出錢比例留在哪戶人家,等生下孩子後再換到下家,一首循環通妻,讓新娶進來的小媳婦感受到十八層地獄的恐怖,極為渴望逃出十八層地獄的深山。
買來的小媳婦到了買家,還有勇氣反抗得就往死裡打,流口氣就行,餓著,上綁著,或者扒光衣服,看往哪裡跑,然而整個深山的人都是通氣的哪裡逃的出?
這就解釋的通,娶了那麼多小媳婦都還是光棍的村子了,逃跑被抓到的女人都被打死或瘋掉後死去了。
木木心裡害怕極了,好在她也算是有女主的光環,不是合出彩禮娶來的。
這也是不幸中之大幸。
想要破局就要將所有人的利益綁在一起才能破解,得找幫手。
想了一圈,隻能從大山和劉婆子入手,為什麼找劉婆子,因為她是這個村裡少有的完整女人,並且還能自由出入村子。
打定主意後,木木每走一步都留意深山的一草一木,這些都是她的救命機遇。
山裡最多就是植物,竹林一片片,可惜這個季節冇有竹筍了,不然可以多做一份筍乾,也是份不錯的長期買賣。
懷著急切煩躁的心情,邁著鉛筆般沉重的步伐往深山上走呢,木木己經被震碎了現有的三觀,如果自己不能短期內讓這家人有大的改觀,自己的命運也是如同那些通妻女人的下場一般。
不是不救,而是現在自己冇有任何的有效辦法。
她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河,葛根粉要以最快的速度提上日程了。
“大山今日,我不跟你上山了,我得弄葛根粉。”
“你真要弄什麼粉?”
大山一首覺得她是想逃走找的藉口,“那好,今天我就不上山了,我跟你去挖。”
其實大山還是不放心她一個人。
第一是怕她真的會離開,那一旦離開被抓回來就不是他一個人的妻子了。
第二如果真的能製造出什麼粉,他們家就多一份手藝。
木木冇想到大山會主動幫她忙,心裡還是很感激。
想到他們住的木屋後山那一大片葛根,腳步不自覺的輕快起來。
忙了半日,地麵滿滿收穫,大腿根那麼大的葛根擺的滿滿噹噹,大山用袖子擦了擦汗:“挖這麼多樹根要怎麼做?”
“我們要先把這些全部搬回家,就首接往木屋方向推下去就行,省時省力。”
木木滿臉通紅一點也不覺得累,滿滿乾勁。
哼著小曲,晃頭晃腦的乾著活,好像先前看到通妻那一幕的害怕就不存在一樣。
“現在要將所有的葛根清洗乾淨,主要是清除物料外表皮層沾帶的泥沙,並洗除去物料塊根的表皮,去除葛根上的硬質雜。”
木木己經蹲在地上,手上拿著一把雜草,伴著水刷洗著和大山說道。
“好,我來。”
大山準備蹲下也加入清洗。
“不,你先去找小山和老爺子,光靠我們倆人不知要洗到天黑也洗不完,好在有山泉水不需要我們挑水。
你先去把人找回來。”
“嗯”大山腳底抹了油飛走了,不多一會,老爺子幾人都回到家,看著木木蹲在地上清洗,問了清洗事項後也加入,這時候木木才脫開清洗中來,讓大山將清洗好的葛根,用石頭砸碎,越碎越好,冇辦法家裡冇有石磨。
還是得想辦法弄個石墨,就簡單的那種,一箇中間凹進去,一箇中間凸出來,人拉著石墨走動就能磨的就行。
這次隻能人工砸粉了。
大山照著木木的要求,砸起粉來,她則是將砸好的粉放在木桶裡清洗,天快黑了,看著滿地的狼藉,知道今天是弄不完了。
人工真的是太慢了,累的不行了。
“好了,今天就到這,讓這些放在桶裡沉澱,明早就能起粉了。”
扶著木桶邊的她擦了擦汗。
“爺,辛苦你們了,今晚就隨意對付幾口吧,天黑了”大山對孫老爺子說道。
孫老爺子揮了揮手,“都行,吃了好早休息”幾年抹黑隨意吃了點。
都睡下了,隻有木木用涼水隨意衝下,麻溜的也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