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住?”
李中南走進房間,環視了一週。
隻見並非什麼豪宅,隻是一個一房一廳。
廚房都冇有!
黎月清略微點頭,道:“我外地人,而且在這裡待不了多久,所以就隨便租了一個房。”
說著她就轉過身,
背對著他抬起兩隻玉手,一一解開襯衫的鈕釦,大方把上衣一脫。
李中南見狀一愣,道:“不用...月清小姐姐,我的意思是,上衣你都不用脫。
我就給你按一下頭部,以及腳底...然後差不多了吧。”
說話間,看了幾眼。
嗯啊!
“這樣啊。”
黎月清內心尬得啊,感覺腳趾頭都能摳出幾套房子了。
她問都冇問,然後就自己脫了上衣。
是真夠憨!
不過內心窘歸窘,但她表情卻冇一點變化,淡聲道:“不要差不多,要完全康複,我受夠了疾病的折磨。
真的,太痛苦了。”
臨了她又加了一句,“南哥,就是全部脫掉外麵的,也不要緊呢。
現在我是病人,你是醫生。”
“要緊的。”
“你太美了,身材太好了,我怕一會想入非非。”
李中南坦誠道。
就這樣...看得他,就有些心猿意馬了呢。
‘是嗎?’
‘我也覺得,自己身材非常棒。’
‘算你小子真有眼光。’
黎月清昂了昂頭顱,愉悅道:“這樣啊,我穿上吧?”
雖說她剛剛表現得很大方,但內心是非常懼怕。
畢竟是孤男寡女同處一室!
現在見他這樣說,一下就變得輕鬆起來。
李中南道:“好!”
“你等一下。”
黎月清扭動著腰肢,邁著優雅的步伐。
走進了臥室,隨即她往床上就是一躺下,“南哥,好了,你進來吧,我們快點...開始!
不然一會派出所下班了,你辦身份證就得等下午了。”
“好!”
李中南走了進去。
見她在床上平躺著,頭部在床頭,他便說道:“月清,你轉一下身,我先幫你按一下頭!”
“你上來吧,省得一會又要轉。”
黎月清閉著眼睛說道。
吃了他給的“仙丹”,她感覺好了不少,冇有了以前又累又亢奮的感覺。
身心愉悅!
不過畢竟常年失眠,睡眠嚴重不足。
此時是真有點困。
懶得動啊。
而且二十三年以來,她從冇跟異性親密接觸過,現在跟他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躺在床上...身子有點僵啊。
太羞了。
李中南說道:“好吧。我先給你按一下腳底?”
黎月清嗯了一聲,道:“你是醫生,你說了算。
我眯一會,你看著來。
好了叫我。”
“行!”
李中南搬來一個凳子,坐下就拿起她一條腿。
開始推拿!
一個多小時後,他推了她一把。
“月清,好了。”
黎月清坐起來,昂著頭顱道:“南哥,我身體最近太敏感了,真是讓你見笑了!”
語氣很淡定,但表情卻媚得啊。
李中南裝作冇聽見,開口問道:“現在,你感覺怎麼樣?”
“感覺...前所未有的好!”
黎月清輕微一笑,道,“南哥,謝謝你了。如果冇有你...
真的,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反正你的大恩大德。
我永遠記在心裡!”
李中南看了她一眼,調侃道:“我救了你一命啊,你就一句‘謝謝’和‘記在心裡’?”
黎月清昂了昂頭顱,道:“你說,隻要我做得到。”
李中南試探問道:“要不,以身相許?”
並非開玩笑。
一來是真想,二來想驗證一下,金手指的進化...到底跟這有冇有關係。
黎月清臉蛋一熱,道:
“南哥,我知道,你是一個正人君子。”
“不要調侃我了。”
確實是一個正人君子啊。
剛剛推拿了一個多小時,她一直是平躺在床上,閉著眼睛隨便他怎麼按,但她幾個比較重要的地兒,他一次都冇碰過呢。
不過她知道,此時他這一句“以身相許”,並非在開玩笑。
現在他穿著一套...球衣?
很薄!
隻是偷瞄一眼...
要是在推拿的過程,他提出這樣的要求,她應該是不會拒絕,大概率是會直接點頭答應。
現在嘛。
聖賢時間啊,內心有的隻是...羞窘!
“好吧。”
李中南尬笑了一下,道,“既然以身相許不樂意,你就隨便給我...幾百萬?”
“我冇這麼多錢。”黎月清找出一張銀行卡,恭敬遞給他,“南哥,這是我工資卡,裡麵有十二萬存款。
我每個月的工資,現在應該是七八千吧?
加上一些福利,一年十萬左右。
我把它給你了。
如果你覺得不夠,我再跟我媽要一點?”
李中南見狀一愣,道:“我在開玩笑的呢,你竟然當真了。
真是一個憨憨啊!”
‘你纔是憨憨呢,我是知恩圖報!’
黎月清雙手捧著銀行卡,懇求道:
“南哥,這個卡,拜托你一定要收下。”
“雖說你給我的藥,我不清楚是什麼,但肯定很珍貴。”
“並且,你剛剛按了一個多小時,也挺累的呢。”
“要是不收錢,我心裡不安。”
李中南望了她一眼,問道:“你把工資卡給我了,以後自己吃什麼喝什麼啊?”
黎月清昂了昂頭顱,開口道:“我屋裡還有一張卡,我媽每個月都會往裡麵打兩萬塊,應該夠我花吧?”
‘???’
“白富美啊?你這樣說,我就不客氣了。”
“南哥正好缺錢呢。”
李中南笑了笑,道:“不過,你怎麼不把另外一張卡給我?”
“那張銀行卡,是我媽身份證辦的,並且裡麵現在冇錢。”
黎月清對他一笑,道,“再有,雖說我工資卡現在一個月冇有兩萬,但以後肯定是越來越多的啊。”
李中南看了她一眼,道:“你是準備一輩子都替我打工啊?
不好吧?
這會讓我有一種,你屬於我的錯覺啊?”
可不是麼,工資卡都直接上交了啊。
黎月清道:“應該的,你救了我一命。”臨了,她又補了一句,“我不是說後麵半句,我的婚姻...我想我應該是做不了主的。”
身為京城黎家的嫡女,她一生下來就註定了,婚姻得父母說了算。
大概率要聯姻!
當然。
現在這年頭,在結婚前談一場戀愛也不是不可以。
‘誰想和你結婚啊?’
‘我不過二十二歲,可不想這麼快走進愛情墳墓,為了一棵樹而放棄整片森林。’
是一個“女孩”,又是北路鎮的領導,並且家世不凡...
儘量不要招惹吧。
這麼漂亮,身材這麼好,並且性子也ok!
不敢保證一定不招惹,隻能說儘量啊。
李中南拿起她工資卡,道:“這卡,我就收下了。算我借你的,以後賺到錢了再還你。
走吧,陪我辦身份證去。”
“好!”
“南哥,你等我一下,我現在...有點臟!”
“上一下洗手間。”
黎月清說著就起身,拿起床頭的一包手紙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