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時撓癢。
尤其是周遠君就在身旁,怎麼能夠呢。
再癢都得忍著啊。
隻是。
一分鐘,兩分鐘...不到三分鐘他就忍不住了。
悄悄的,扭啊扭。
周遠君狐疑望了他一眼,“蔡總,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冇有,我就是...有點內急,我上個衛生間。”蔡誌堅癢得啊,窘的啊,起身快步向一個公共廁所走去。
“他怎麼了?”
黎月清望著李中南,疑惑問道。
總感覺...
此時南哥很開心。
不會是偷偷做壞事,啊呸,是偷偷懲治了他吧?
李中南笑了笑,調侃道:“我師孃說得對,蔡總非常紳士,斯文得體...即便是尿急得不行,吃飯時亦一直忍著。
就這一點...
你南哥我不到了,必須得向他學習啊。”
“嗯?”
周遠君美眉一蹙,這小子好像很得意。
並且是在擠兌她?
‘嗯?’
蔡誌堅走進一個衛生間,快速脫了個精光。
身上一個個紅腫的點清晰可見,但卻找不到一隻螞蟻,或者是其他的小昆蟲。
最終他撓了一陣就返回。
隻是剛坐下,一分鐘都不到,他又感覺螞蟻爬滿了全身。
不得已他又衝周遠君歉意一笑。
起身去廁所。
不過半個小時左右,他就足足去了五次。
李中南愉悅一笑,調侃道:“蔡總,你這不會是...腎虛了吧?”
這一問...
仔細打量了一下,感覺這老男人似乎真是虛了?
他的感覺,一向非常準!
“你...”
蔡誌堅臉色立即一僵,一雙黑眸惡狠狠盯著他,殺機一閃而過。
李中南不在意一笑:“真的啊?”
“兄弟,你開玩笑了。”
“怎麼可能呢。”
蔡誌堅剋製住羞怒,僵著笑容說道。
‘嗯?’
周遠君狐疑地望了他一眼。
對於蔡誌堅這個人,她並非很瞭解。但有一點可以確定,就是平時隻要她在場,多大的事他都冇有發怒的呢。
有一次,他開發的樓盤,一個業主當眾扔他臭雞蛋。
他尚且能麵帶微笑。
而李中南剛剛不過一句,不算太過分的調侃,隨即讓他惱羞成怒,甚至對那小子產生了...殺意?
真戳中了他內心的痛楚了?
如果是這樣,四年來...
他的紳士,他的風度,一句調戲都冇有,隻是...因為他虛所以比較慫,有色心冇色膽?
“周總,我...”
蔡誌堅窘得不敢看她,恨不得把腦袋埋進土裡。
這...
癢啊,又癢了。
全身都開始癢了,啊啊,怎麼回事啊?
難受啊。痛苦啊。
想死!
李中南看了他一眼,戲謔道:“蔡總,有什麼事,你可以忙去了啊,反正不需要你買單。”
蔡誌堅瞪了他一眼,道:“我能有什麼事?”
剛想要提前離場去醫院看一下,結果這小子...如果他蔡誌堅真提前離開了,不就是告訴眾人這小子猜得很對?
再癢,再難受,
他蔡誌堅都得忍了。
不然周遠君肯定要誤會他蔡誌堅是虛了...對,他冇虛,隻是暫時起不來而已。
這幾年。
他一直在治療,以及堅持健身!
再過幾年,等她和嚴鐵離婚了,他蔡誌堅到時肯定好了。
“蔡總,你真冇事?”
周遠君問道。
蔡誌堅笑了笑,道:“冇事,吃飯吧。”
說著他淡定就吃起來。
隻是冇過幾分鐘,他就忍不住把一隻手,悄悄伸到了桌子下。
撓啊撓。
整個身體,扭啊扭!
“變態!”
對麵一桌,一個女生狠狠瞪了他一眼。
“噗!”
李中南笑噴了。
還彆說,此時他的姿勢,要多怪異就多怪異。
人家姑娘誤會了,
很正常!
蔡誌堅見狀不由一怒,站起來就是一陣大吼:“小子,你TMD笑什麼,信不信我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