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奸詐!
跟他前麵一乾師兄弟相比,估計要難應付得多了。
頭疼啊。
而且剛剛是怎麼下的藥?冇見他和蔡誌堅有肢體接觸啊。
‘真能忍!’
李中南見狀一愣,不由高看蔡誌堅一眼。
或者說是提高了警惕。
要是哪天這姓蔡的治好了隱疾,說不定真可以給他師父送上一頂綠帽?
“謝謝周總。”
蔡誌堅鬆了一口氣。
隨即望向李中南,冷聲道,“李中南,是你在搞我吧?
我...
把解藥給我,看在你師孃麵子上,我可以不跟你計較。”
本來覺得是螞蟻咬的,但去了幾趟衛生間,在身上卻是見不到一隻。
隻能是這小子在戲弄他了。
他算是想明白了,作為嚴鐵的徒弟,身上帶著一些“癢癢粉”之類的,卻是再正常不過了。
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也不打聽打聽,他蔡誌堅是什麼人!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李中南聳肩道。
“行!你牛!”
“我記住你了,希望你能見到明天的太陽。”
蔡誌堅冷哼道。
看了他一眼,直接掉頭就走。
‘威脅我?’
李中南一陣不悅,“等一下!”
蔡誌堅勒住腳步,問道:“怎麼,你還想攔著我?”
語氣很是驚愕,以及充滿了嘲諷。
如果不是太癢了,如果不是周遠君在場,分分鐘鐘他就叫人弄死他丫的了。
現在竟然不讓他離開?
狂妄無知!
“不錯,你猜對了。”
李中南走到他麵前,攔住了他的去路。
戲謔地望著他,“我冇記錯的話,你剛剛在叫囔著要弄死我...這個無所謂,隻要你有這本事!
但是。
當著我的麵,想開口侮辱我的師孃。
就這樣讓你離開,我以後也冇臉去見我師父啊。”
此話一出。
未等蔡誌堅開口,周遠君就開口怒斥道:“李中南,我已經接受了他的道歉,你不要冇事找事!”
“親愛的師孃,你是接受了他的道歉,但我冇有啊。”
“哦,我想起來了。”
“我就一個小流氓,蔡總一個...貴族,根本就冇把我放眼裡。
“冇跟我道過歉!”
李中南嬉笑道。
“我的事,和你無關。”
周遠君瞥了他一眼,冷聲道,“你再這樣,即便蔡總不跟你計較,我也早晚得送你回監獄!”
“師孃你說得對,你的事和我無關。”
李中南聳了聳肩,道,“不過,我師傅有令,要我出來看...守護著你!
一旦有誰...
欺負你,或者想欺負你,有一個算一個全部...乾掉。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百行孝為先,師孃你說是這個道理不?”
“你...”
周遠君被他說得,想反駁卻不能。
照她看!
就是因為剛剛她說他是小流氓,叫他跟蔡誌堅學習,然後他心裡就一直記恨著。
現在...
拿雞毛當令牌,故意找茬罷了。
扯什麼師令呢。
就冇見過,這樣的小氣鬼!
不對。
這小子不會是,對她有非分之想吧?
蔡誌堅望了他一眼,問道:“李中南,你到底想怎麼樣!”
“自扇...十個耳光,完了從這裡滾出去。”
“從今往後,見到我師孃,直接繞道而走,不能靠近她一百米內!”
“不然...”
“我保證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李中南淡聲道。
“你...哈哈!好,很好!”
蔡誌堅怒極而笑。
他姓蔡的剛剛隻是說,希望他能見到明天的太陽,而這小子卻直接保證他見不到?
狂!
太猖狂了。
“盛麗亞,動手吧。”
“這小子太狂了!”
遠處的一桌,蔡誌堅的兩個朋友看得啊,
一陣目瞪口呆!
蔡總什麼人啊,跺一跺腳腳,整個南港市都要抖三抖的存在。
而現在,
一個二十歲左右的毛頭小子,竟敢叫他當眾自扇耳光,不然就讓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