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汙泥滿身的不算英雄,愛你孤身走暗巷,愛你不跪的模樣,愛你對峙過絕望,不可哭一場,愛你破爛的衣裳,卻敢賭命運的槍,愛你和我那麼像,缺口都一樣,去嗎配嗎這襤褸的披風,戰嗎戰啊以最卑微的夢,致那黑夜中的無咽與怒吼,誰說站在光裡的纔算英雄”響亮的手機鈴音,像是急促的號角,響了兩次,都冇有掛斷,顯示了撥打人的執著與焦急。
正在午休的我,迷迷糊糊的醒來,伸手把掉在床邊的手機拿過來,看了一眼來電的手機號碼。
咦,弟弟怎麼會在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呢?
昨天,我跟老媽通電話的時候,才知道他跟著幾個朋友去雲南乾工地,應該有一個星期了。
他為何在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疑惑歸疑惑,我還是趕緊還按下了接聽鍵。
“哥,我在砂糖的工廠裡乾活兒的時候,被機器砸到後背了,正在去往醫院路上的急救車裡,現在還不知道去的哪家醫院。
等到了醫院裡,我再打給你,你到時候過來照顧一下我吧!”聽筒裡傳來弟弟焦急的聲音。
“等會兒,你不是去雲南了嗎?
怎麼會在砂糖的廠裡上班呢?”
我忍不住問道。
“我去了,但是又回來了,跟我一起過去那邊的朋友,因為高原反應太嚴重,無法適應那裡的氣候,所以我們幾個都回來了。
我現在上班的這個工廠,也是纔去了4天,在裡麵做電工,想不到剛來幾天就出了意外,我的後腰好像被壓斷了,後背很痛。”
弟弟回答我的疑惑。
“哦,原來是這樣。
對了,你說受傷了,嚴重嗎?”
我接著問道道。
“現在還不知道具體的嚴重程度,不過我感覺應該挺嚴重的,因為我現在己經感覺不到我的兩條腿了,隻感覺麻麻的!”
弟弟回答道。
“我現在這種情況,肯定是要住院接受治療了。
有一些事情,我需要跟你商量一下,等你過來後再詳細跟你說吧。”
弟弟接著說道。
“嗯,好的。
那等你到了醫院那邊,確定好哪家醫院後再打給我,告訴我具體是哪一家醫院,我再過去看你。”
我在電話裡說道。
“對了,你是怎麼受傷的?
怎麼這麼不小心呢?”
我又忍不住問道。
“哎!
哥,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說起來,我今天也是倒黴,當時的我正在新安裝的電池工位裡,覈對各個點位的位置是否準確。
但是因為空間比較小,所以就需要我弓著腰,鑽到工位裡麵去覈對,留了一半身體在外麵,冇有想到有一個機器突然從上麵掉了下來。
我正在專心工作,所以冇有看到,而掉下來的機器,恰好就砸到我的後背上了。”
弟弟無奈的答道,語氣中滿是不可思議,偏偏就發生這麼巧的事情了。
“哦,我知道了,你也不要太擔心了,也許你的傷冇有你想象的那麼嚴重。
等下午,我過去醫院,再詳細聊聊,接下來該怎麼辦吧。”
我安慰道。
“嗯,好的,哥。
那我在醫院裡等你。”
弟弟最後說道。
“好,等會見”就這樣,我結束了和弟弟的通話。
掛了電話後,我的睡意己經跑到九霄雲外,完全冇有睡意了。
弟弟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需要準備一下,晚點再過去醫院那邊。
接著,我從床上坐起來,把被子疊好,放在床頭邊,又撿了幾套換洗的衣服,放到我的揹包裡備用。
做完這一切,我就靜靜等著弟弟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