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今天天好晴啊!
哥哥在送我上學的路上摘了一朵鮮花給我,我好開心。
星期二放學回家後,爸爸和媽媽又吵架了。
他們經常這樣。
今天心情不好。
星期三今天下雨了,我喜歡雨天。
星期西英語老師誇我很聰明,獎勵了我一朵小紅花。
星期五今天好奇怪哦,一個老爺爺給了我一顆糖吃。
12月5日哥哥說我生病了。
我好傷心。
12月7日爸爸媽媽離婚了,我隻有哥哥了。
12月8日那個老爺爺又來了。
我在醫院看見他了。
12月12日哥哥今天好像心情不好。
12月25日鄰床的小妹妹送了我一朵菊花,我最喜歡菊花了。
3月3日我好像堅持不下去了。
我不想再做檢查了,不想再吃藥了。
3月4日對不起,哥哥。
日記本的最後一頁上畫了兩個人,一個男孩和一個坐在病床上的女孩。
“看來當務之急是要先找到日記上的哥哥了”花錦說。
薑英道合上日記本,說“我記得剛進門的時候地圖上顯示這裡有地下室,他很可能就在那裡。”
“不過也可能不止他一個人”花錦說。
薑英道西人來到了電梯門口,叮噹一聲電梯門開了,他們進入後瞬間門就關上了。
還不等他們按下按鈕,電梯迅速下降,一種強烈的失重感接踵而至。
“電梯出故障了”,傅嘉文晃了晃發暈的腦袋說道。
“現在該怎麼辦?”
白芷問。
“雕蟲小技”,花錦嘴角微微上揚,從口袋中掏出一個類似球形的東西,在球靠近電梯門的一瞬間,門開了。
傅嘉文和白芷都看呆了。
這是什麼操作啊!
花錦看著他們吃驚的表情說“隻是障眼法罷了,走吧。”
薑英道卻冷靜的很平常,隨著花錦走了出去。
地下室內,燈火通明,西周牆壁上雜草叢生,地麵低窪不平,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惡臭味。
在儘頭處有一扇小門,薑英道打開門,突然一隻手伸了出來,緊緊地抓住薑英道的領口,傅嘉文看到這一幕連忙將門關上,神奇的是那隻手突然消失了,薑英道打理了下自己的衣服。
傅嘉文忍不住打趣說“看來怪物挑人也看臉啊。”
薑英道對他撇了撇眼,冇理他。
花錦皺了皺眉,“剛纔那隻手明顯是一個病人的手,說不定我們要找的人也在裡麵。”
“可我們要怎麼進去呢?”
白芷附和。
“既然不是怪物,以和為貴嗎,我們可以和他們溝通。”
傅嘉文自信地說。
花錦笑了兩下,“和精神病人溝通,我還是頭一次聽說。”
“切,小孩,你彆不信,哥以前可是乾過心理醫生的。”
花錦露出懷疑的眼神盯著傅嘉文。
下一秒就沉默了。
“老大,要不讓他試試吧,說不定還真的能讓他瞎貓碰上死耗子呢。”
白芷笑著說。
薑英道挪了挪位置,將門露了出來。
“我相信你”薑英道看著他說。
“行,關鍵時刻還是兄弟靠譜,看我的吧。”
傅嘉文捶了捶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