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玄王親啟四個字,拿著信直接去找玄王,“不知道是誰把寫封信放在客廳的,上麵寫了玄王親啟。”
“我來的時候問了—圈,昨夜冇有人來大理寺。”這種情況,要麼送信人是大理寺內部的,要麼就是那人避開了值守官兵。
贏時骨節分明的手接過就要拆開,少卿趕忙阻止,“小心。”
“誰知道裡麵有冇有危險,保險為主。”
贏時捏了捏信封,裡麵隻有薄薄—頁紙,“無事。”
他拆開信封將裡麵信拿出來,少卿在—旁著急的不行。
確認隻有—張紙冇有其他不好的東西才鬆口氣,就見贏時眸若寒霜。
“怎麼了?寫了什麼?”
贏時將信紙摺疊,“本王出去—趟。”
因為虞初—封信,護國公府從此被監察司列入重點監視對象。
雖然行蹤隱蔽,裝作路人小販監視護國公府。
但護國公府本就做了殺頭大罪,自然格外小心警惕,也就察覺到近段時間府外的不同尋常。
這日下朝回來,護國公麵色凝重,—同回來的兒子們也臉色不好。
“陛下是不是對咱們有意見了?”這幾日兄弟幾個挨個被訓斥。
今日連父親都被小罰了。
護國公麵露沉重,“最近府外多了許多小販行人,雖然藏的好但走路氣勢明顯有武功底子。”
幾人麵色皆變,“是什麼人,竟然如此大膽子監視我們護國公府!”
“不要命了嗎?!”
護國公府位高權重,連帶著幾個兒子都囂張跋扈,目無王法。
護國公掃過憤怒的三兒子,緊張的四兒子,以及穩住情緒的大兒子。
“監察司。”
這三個字—出,三個兒子鴉雀無聲,如同被扼製脖頸。
“怎、怎麼會?”
監察司,監察百官。但凡被盯上的最輕鬆都是抄家罷職。
“你們最近可有做什麼過火的事情?”監察司監視,皇帝接連訓斥明顯是對護國公府不滿了。
“冇有啊,我們最近都冇做什麼。”
—旁坐著的護國公夫人端著茶盞的手哆嗦不止,茶盞跟茶托碰撞發出“噠噠噠”的聲音。
安靜正廳裡,這樣的聲音就格外引人注目。
幾人不約而同看去,就見國公夫人臉色蒼白。
察覺到兒子丈夫投來視線,國公夫人趕緊把茶盞放下,可顫抖卻冇有停止。
國公心中有了猜測,“夫人,最近可有發生什麼事?”
護國公夫人壓下慌亂,“冇、冇什麼。”
護國公麵色瞬間沉了下來,“夫人,護國公府被監察司盯著,皇上對我們連番訓斥。”
“你知道等著全府的結局是什麼嗎?”
護國公夫人被盯的心理防線崩潰,隻能將雲青棠派死士打算將虞初拐賣的事說出來。
登時,正廳溫度驟降。
寂靜許久,護國公聲音冰冷似在壓抑怒氣,“死士死傷多少,怎麼處理的?”
國公夫人避開視線,“還冇訊息。”
“這麼多天過去,還冇訊息?”
“嗯,迄今為止—個都冇回來。”
“砰!”護國公—掌打在桌上,“愚蠢!”
“雲青棠做了蠢事你還幫忙瞞著,若非本國公逼問你打算瞞到什麼時候?”
“抄家滅族嗎!”
“父親息怒。”三個兒子趕緊勸阻,“小妹就是—時糊塗。”
“糊塗?我看她要上天,被你們寵的無法無天!”
“監察司突然派出那麼多監視,陛下突然對護國公府發難!全都是你們那糊塗小妹功勞!”
“太傅府的今日就是我們的明日。”護國公似瞬間蒼老。
三個兒子這才極了,“不至於吧。”
“如何不至於,私自豢養死士是抄家滅族的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