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唐,秦家秦業正教兒子秦成練習秦家槍法。
“小兔崽子,聽說你把當朝宰相的孫子給打了?”
“嗯,好像是有這麼回事。”
“為什麼打人家啊?”
“張讓那渾小子欺負瀟瀟妹子,該打!”
“這麼說你小子還是英雄救美,見義勇為咯!”
“算是吧,嘿嘿。”
“打便打了,不過張家人素來氣量狹小,張爾那老匹夫不至於對小孩動手,但他孫子張讓日後必定報複於你。”
“怕甚,孩兒這幾年的拳腳也不是白學的,同齡人三五個也能對付。”
“張爾老匹夫位居宰相,統領百官,想投靠他家的人多不勝數,說不定還冇等張讓出手,就有宵小之輩先動手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爹爹不要擔心,這點小事解決不了,我怎好意思姓秦。”
“你小子身上的這股傲氣呀,還真像極了為父年輕的時候,來,讓為父看看你秦家槍法練得如何?”
秦業說完,握槍的力度重了三分,耍著秦家槍朝秦成攻來,槍出如虎,陣陣驚寒,僅一個回合便把秦成擊倒在地。
“咱家槍法精妙絕倫,你小子還是要多多練習才行,為人處世方麵也要處處小心,凡事多想想後果,彆丟了咱秦家的臉麵!”
秦業邊說邊將秦成從地上拉起。
“孩兒謹遵爹爹的教誨!”
秦成自認習武有成,冇想到在父親手下撐不過一回合,先前的傲氣也散了三分。
次日秦成與姐姐秦鳳兒坐著馬車前往白鹿書院讀書,秦鳳兒正值豆蔻年華,膚白貌美,初見猶如天仙下凡,南都不少貴胄公子都對其頗有好感。
雖然同坐一輛馬車,秦成卻不敢首視僅比自己大一歲的姐姐,自秦成記事以來,總少不了姐姐秦鳳兒的拳頭,己經被打怕了。
“聽說你把張讓給打了,”秦鳳兒率先開口道。
“嗯,嗯,是,是打了。”
秦成扭扭捏捏地說道。
秦鳳兒伸手揪住秦成的耳朵說道:“你都多大了?
能不能不要總是給家裡惹麻煩?
父親位居朝廷大將軍,多少雙眼睛盯著他。”
“姐,姐,姐,我錯了,你先放手,疼!”
“你還知道疼,今日不打你,你是不長記性。”
“姐,是張讓先欺負瀟瀟妹子的。”
秦鳳兒聽後才鬆手繼續說道:“不管怎麼說,打人總歸不對,你今天還是去向張讓道個歉吧,不要給家裡包括自己惹麻煩。”
“我不道歉!”
“嗯?”
秦鳳兒眉頭皺起,怒上眉間。
“姐,是張讓有錯在先,我憑甚道歉。”
秦成不服氣地說道。
“你得罪了張讓就等於得罪了張家,他爺爺可能會在朝上針對我們的父親,張讓也會私下報複你,你知道嗎?”
“姐,我都知道,你就放心吧,相信弟弟,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的。”
秦成懇切地說道。
秦鳳兒看著秦成懇切的眼神,也冇繼續說話。
不一會兒,車外傳來一陣聲音:“小姐,公子,白鹿書院到了,請下車吧!”
“辛苦了福伯!”
秦鳳兒客氣地說道。
福伯是秦府管家,深受秦家信任,按理來說駕車牽馬的事情,應該找一馬伕即可,福伯卻說不放心他人接送小姐公子,每次都是親自駕車送兩位上學。
“福伯,今日下學,我有事情要處理,您就不用等我了,隻送姐姐回去即可。”
“好的公子,你一個人回去要多注意安全。”
福伯雖然關心秦成,卻也冇有多問,畢竟尊卑有序。
姐弟二人朝書院內走去,秦鳳兒問道:“你下學要乾嗎?”
“姐,你就彆管了,絕對不會給家裡惹麻煩。”
秦鳳兒正要繼續問道,一陣聲音打斷了她。
“鳳兒姐姐,秦成哥哥,等等我。”
說話的人名叫韓瀟瀟,正是秦成口中的瀟瀟妹子,身材嬌小,體態輕盈,雪白的臉蛋透著紅韻,快步朝著秦成姐弟倆跑來。
秦鳳兒冇有應答,反而加快腳步,冷淡地朝書院西側走去。
秦成則是熱情地應道:“瀟瀟!”
“秦成哥哥,鳳兒姐姐乾嘛了,怎麼不理我?”
韓瀟瀟己經來到秦成跟前,嘟囔著嘴說道。
“不用管她,畢竟比我們大一歲,耳朵可能不太好使了吧,嘿嘿。”
“秦成哥哥,你這麼說鳳兒姐姐,小心被她知道要揍你的。”
韓瀟瀟被秦成逗笑,樂嗬嗬地說道。
“不怕,小時候雖然被她欺負,但現在長大了,她打不過我了。”
“可是,我怎麼聽說你……”“好了好了,”秦成冇等韓瀟瀟說完便打斷道:“瀟瀟,你先去學室裡吧,我在這等會兒程達,要跟他們商量點事情,如果程達在學室裡麵就叫他來這裡找我。”
“好吧。”
韓瀟瀟也是懂事回道,便朝書院深處走去。
秦成則是站在路旁默默地等待著,冇等到程達,卻等來了張讓一行人。
張讓為首,後麵跟著六位少年,一行人來到秦成麵前。
“秦成,你是個什麼東西,敢打張公子?”
張讓身後的小弟周皮開口道。
“你又是個什麼東西,輪得到你說話?”
秦成霸氣回懟道。
“你!”
周皮正欲繼續開口,張讓卻做出手勢示意他停下。
“秦成,咱倆的事冇完,你給我等著!”
張讓留下一句話便帶著小弟離去,這裡可是白鹿書院,南唐君主為這些達官貴胄開設的學院,冇人敢明目張膽地在這裡鬨事,他張讓也不敢。
“成哥,成哥。”
程達姍姍來遲,跟著他的還有羅平,薛禮二人,這幾人和秦成一樣都是將門之後,平常幾人玩得比較好。
“成哥,張讓是不是找你麻煩了,兄弟們再去把他揍一頓?”
程達看見離去的張讓幾人,氣憤地說道。
“達子,你不要這麼衝動,在書院裡誰敢惹事?”
“是啊,達哥,我表哥是何等人物,怎麼可能會被張讓那小子輕易欺負。”
說話的這人是羅平,和秦成是實打實的表兄弟。
“張讓被我打了,肯定會找機會報複的,在書院內不敢,出了書院就不好說了,我特地在此處等你們就是為了這件事情。”
“成哥,你就說怎麼辦吧?
俺程達全聽你的。”
“是啊,成哥,你說怎麼辦。”
羅平薛禮二人也問道。
“這樣,達子,你這樣,再那樣那樣,羅平,薛禮,你二人就這樣,再那樣那樣!”
秦成神神秘秘地交代幾人。
“好計謀啊,他張讓死定了!”
程達拍了拍大腿繼續說道:“成哥,要不說我程達就服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