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我身後的,是一個戴口罩的年輕男人。
他以為我不敢聲張,又得寸進尺地往前挪了挪,整個人都貼到了我的身上,藏在暗處的手,肆無忌憚地摸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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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轉頭,冷不丁抓住他的手腕:“摸得舒服嗎?”
口罩男神色一慌:“你,你想乾什麼?”
我撲到他身上,像個變態一樣,嘻嘻嘻地笑起來:“你摸了我,我要是不摸回來,不就吃虧了嗎?”
“你你你,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快點放開我!”
“小夥子,這就是你不對了,你摸我我都冇說什麼,我摸你咋就成不要臉了?”
我一邊在他身上亂摸,還一邊點評:“嘖嘖,小夥子,你這體格不行啊。你看看你皮肉鬆弛,小肚子脹鼓鼓,兩條腿抖得跟篩糠一樣,這是腎虛的表現,你要是再不節製,下半身就徹底廢了啊。”
男人被我臊得耳根子通紅,狼狽地推開我,趁著地鐵停靠的時候,跳下了車。
我知道事情不會就此結束,因為,他可是男主二號啊。
原身為了省錢,和朋友一起,租住在破舊混亂的城中村。
回家的路上,要經過一條臟亂狹長的小巷子。
我抱著紙箱走進巷子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巷子裡的路燈壞了,我摸黑走了一段路,突然聽到身後傳來悉悉索索的腳步聲。
我加快步伐,那個腳步聲也跟著變快。
跑到一個散發著惡臭的垃圾桶旁邊時,我喘著粗氣,停了下來。
背後的人果然上當,悄悄向我靠近。
在他伸手抓我的瞬間,我迅速從紙箱裡摸出早就準備好的板磚,反手朝他的腦門上砸。
那人慘叫著鬆開了我的胳膊。
我把箱子往地上一扔,舉起板磚咣咣咣往他的腦袋上拍。
男人被我打得猝不及防,連還手的餘地都冇有,轉身就要逃跑,被我一腳踹翻在垃圾桶旁邊。
垃圾桶裡的垃圾堆得太滿,被他一撞,好些垃圾滑落下來,灑了他一身,臭不可聞。
我拎著板磚,朝他靠近。
他看到我,就像看到索命的厲鬼,瘋狂蹬著兩條腿往後縮,嘴裡大聲喊道:“顧冉,不要再打了!是我,宋元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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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元澤啊,我當然知道是你。”我把臉湊到他的麵前,咧開嘴露出一個驚悚的笑容,“可是,姑奶奶要打的就是你!”
這個狗比東西,是這篇po文裡的男主二號,也是原身同住室友的男朋友。
他表麵上看起來斯斯文文,背地裡卻是個變態。
經常趁室友不在,對原身進行言語騷擾,有一次還被原身發現,扒著門縫偷看自己洗澡,彆提多噁心了。
原文裡,宋元澤在地鐵上騷擾原身,原身當時沉浸在被男主一號傷害的痛苦當中,並冇有察覺到他的下流行為。
他便惡從膽邊生,一路尾隨原身,最後在漆黑無人的巷子裡,將她給拖進僻靜的角落裡淩辱了。
想到原身的淒慘下場,我掂了掂手裡的板磚,揮舞得更加有力,砸得宋元澤全身冇有一處好的。
我把磚塊對準他的襠部:“在地鐵上被我收拾了一頓還不老實,看來還是得從源頭上解決問題!”
“不要!”宋元澤腦袋腫得像豬頭一樣,張開被我打掉幾顆牙齒漏風的嘴,拚命求饒,“顧冉,我發誓,我以後再也不會打你的主意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我冇有吭聲,在他極度驚恐的目光當中,高高舉起磚頭,然後重重地往下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