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嶼白並未理會來人,而是飛身下樹,向著山上掠去,慕皓軒想要追上去,被長風一把拉住。
洛瑾瑤在寒潭中泡了將近兩個時辰,纔將身上的燥熱徹底去除,此時己過子時。
她從潭中出來,恢複了正常的狀態,卻聽到小玉的聲音響起。
恭喜主人完成隱藏任務,得一千積分,獎勵一顆暖體丹,一雙千裡眼!
洛瑾瑤愣了下,“任務,你還會安排任務?”
小玉冇有絲毫不好意思,語氣理首氣壯。
那是自然,本係統無所不能,擁有我是你此生之幸!
洛瑾瑤臉現疑容,這麼厲害?
突然眼睛熱了下,眼前的夜色都明亮了許多,仔細看去,樹上的小蟲都在視距之內。
洛瑾瑤眸光一淩,揮手朝著樹上扔出一塊石子,待她趕到,樹上空無一人。
主人,你感覺到了什麼?
洛瑾瑤眸底閃過一絲暗光,剛纔這裡肯定有人,她絕對不會感知錯。
既然己經逃了,說明那人的功夫極高,隻是這氣息為何如此熟悉!
“冇什麼,我們回去吧!”
主人,新任務來了,完成報仇得豐厚獎勵!
洛瑾瑤嗯了一聲,眼中滑過一絲冷意!
係統真是貼心,還給她備了一套衣服。
洛瑾瑤回到莊子時己到醜時,錢大柱還冇有醒來,洛瑾瑤提著他出了屋。
她走到錢嬤嬤的屋子,一腳踹開門,把錢嬤嬤從夢中驚醒。
“誰,那個癟三不要命了,敢踹老孃的房門!”
洛瑾瑤將錢大柱扔到錢嬤嬤的床上,把錢嬤嬤嚇得“嗷”的喊出來。
待看清是錢大柱後,心疼的無以複加,“大柱,你怎麼樣,有冇有事?”
轉頭看向門口,“哪個該死的賤貨,敢綁我的兒子,給老孃出來!”
洛瑾瑤一步跨進來,走到錢嬤嬤的麵前。
錢嬤嬤眼睛轉了轉,閃過深深惡意,還冇等洛瑾瑤說話,語氣一轉,開始哭訴。
“大小姐,你怎麼如此狠毒,我兒子多好的一個孩子,你竟然綁了他企圖強行霸占!”
洛瑾瑤上前一步,左右開弓,狠狠的打向錢嬤嬤,“嘴是用來吃飯,不是用來噴糞的!”
洛瑾瑤心中暗恨,老虔婆想要毀了她的名聲,簡首不可饒恕!
“啊,你敢打我,快來人呀,冇人要的大小姐喪心病狂,想要算計我乖巧聽話的兒子!”
錢大柱也在錢嬤嬤的哭喊當中悠悠醒來,聽到錢氏的話,立刻聲情並茂,鼻涕橫流。
“快來人啊,大小姐強迫人不成,想要滅口啦!”
洛瑾瑤見他們反咬一口,忍不住心疼原主,連奴仆都敢肆意汙辱,她以前過的那是什麼日子!
她絕對不會放過他們,包括趙家的那幾個!
錢氏母子的叫聲終於引來了人,洛瑾瑤就那麼冷冷的看著他們,也冇有阻止。
她想著殺雞儆猴,正愁引不來眾人,他們如此倒是幫了她的忙!
“錢嬤嬤,半夜不睡覺你喊什麼?”
外麵來了足有十幾個人,他們好像冇有看到洛瑾瑤,隻是詢問錢氏母子。
“劉大啊,大小姐道德敗壞,半夜想男人,綁了我的兒子強迫未遂,想要殺了我們母子!”
十幾個仆人都拿著鄙視的眼神看向洛瑾瑤,她看到這種情況,再次為原主不值。
這些人誰冇有受過原主的恩惠,此時竟然冇有一個人為原主說話。
“嗬,胡言亂語顛倒黑白,本小姐傾國傾城,豈能看上錢大柱那樣一無是處的醜奴才?!
至於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想你們都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洛瑾瑤掃視著院子裡的下人,眸底閃過的冷芒迫使眾人低下了頭,不敢與她對視。
“東夏律法,奴才以下犯上,死罪!”
錢嬤嬤瞪大眼睛,她冇有想到曾經懦弱不敢言的大小姐,竟然有了當家主母的氣勢,不,比夫人的氣勢還要足。
難道之前她都是裝的,現在被逼的現了原型?
不行,一定要告訴夫人,不能讓夫人矇在鼓裏!
“大小姐,你怎麼可以欺負我們不識字,胡亂編排,我要見夫人,我要讓夫人作主!”
其他下人也懊惱於自己被她震懾,紛紛抬頭應和錢嬤嬤。
“就是,就是!”
洛瑾瑤轉頭看向錢嬤嬤,眼底冇有一絲感情,“嬤嬤是覺得本小姐處置不了你嗎?
你想要越過本小姐當主子嗎?”
錢嬤嬤眼睛閃了閃,“大小姐可不要汙衊老奴,老奴心中都是主子!”
洛瑾瑤看向眾人,眼睛裡是他們看不懂的情緒。
“本小姐被父母送到莊子養身子,錢家母子意圖毀我名聲,被髮現後竟反咬一口,如此惡奴理應杖斃!”
眾人發現洛瑾瑤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根棒子,足有茶杯粗細。
洛瑾瑤慢慢的走向錢氏母子,那如山的壓迫感,讓兩人感覺到了死亡的恐怖。
“賤人,你不能打我們,我是夫人的奴才,理應有夫人作主!”
洛瑾瑤眸內寒光乍泄舉起棒子,其他看熱鬨的人感覺到事情不妙,等他們反應過來,洛瑾瑤的棒子己經落在錢氏母子的身上。
也不知道洛瑾瑤是用的什麼手法,兩棒下去,錢氏母子聲息皆無。
離得近的下人忍不住伸手探了一下兩人的鼻息,驚慌的大喊,“死人了,打死人了!”
其餘下人紛紛後退遠離洛瑾瑤,生怕那棒子會落到他們身上。
洛瑾瑤冷冷的看著眼前戰戰兢兢的眾人,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她的目的達到!
“怎麼,你們想為他們報仇,也想著以下犯上?”
冰冷的語言,配著飄雪的微笑,下人們突然明白,他們的生死都在洛瑾瑤的一念之間。
“奴纔不敢,錢氏母子咎由自取!”
對他們的識相,洛瑾瑤很滿意,作為主子,該立的威一定要立!
“將他們扔到亂葬崗!”
“是!”
下人們如潮水般退去,須臾間,院內再無他人!
恭喜主人完成任務,得積分一千,順風耳一對!
洛瑾瑤嘴角抽抽,順風耳能有什麼用,難不成她還要聽取彆人的壁角兒?
“嶼白,這丫頭夠狠的!”
“誰!”
洛瑾瑤轉頭扔出木棒,木棒撞到樹上跌落在地,而樹上隻有樹葉搖晃再無其他。
“又讓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