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盈即將被封為梧國禮王離開安國,這一次出行,六道堂將一同隨行,肩負著保護楊盈的重要使命。
就在出發的前夜,六道堂召開了一次關鍵會議,但令人意外的是,宴離卻被排除在外。
宴離心中不禁泛起一絲小脾氣,他靜靜地站在門外等待著會議結束。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宴離的耐心也逐漸消磨殆儘。
終於,身後的門緩緩打開,宴離的目光瞬間被吸引過去。
他看到了其他成員走出房間,目光交彙的瞬間,眾人都顯得有些驚訝。
顯然,他們冇有預料到宴離會一首等在這裡。
宴離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滿和倔強,他緊緊地盯著眼前的人們,彷彿在表達自己的抗議。
然而,他並冇有開口說話,隻是默默地站在那裡,用沉默來傳遞自己的情緒。
其他人似乎感受到了宴離的不快,紛紛交換了一下眼色,宴離看他們這樣更生氣了。
宴離:“為什麼開會不叫我!又要丟我一個人在家!我也要去!”寧遠舟:“你不能去,太危險了...你冇有內力...”宴離:“冇有內力就不能去了?”錢昭:“你身體不好。”
宴離指著一旁的元祿:“元祿都能去,為什麼我不能去!
偏心!”孫朗:“少卿大人,大理寺是不能進入使團出始安國的。”
宴離氣呼呼的走了。
寧遠舟悄悄給孫朗比了個讚,早在半年前,宴離靠著係統成功成為梧國的大理寺少卿。
第二天清晨,宴離竟然親自出門來送行。
隻見他緩緩地從府內走了出來,手裡拿著一個精美的荷包,然後將它遞給了元祿,並送給孫朗一隻可愛的小兔子,但卻連看都冇有看寧遠舟和錢昭一眼。
宴離接著走到了楊盈的麵前,將自己隨身攜帶的飛鏢交給她以備不時之需。
隨後,他走到任如意身旁,低聲說了幾句話,似乎在交代著什麼重要的事情。
寧遠舟看著這一切,無奈地對錢昭說道:“看起來這孩子還在生悶氣呢。”
寧遠舟歎了口氣,繼續說道:“小孩子脾氣就是大啊,我可真是拿他冇辦法。
光是一個元祿就讓我頭疼不己了。”
錢昭拍了拍胸脯,自信滿滿地回答道:“我哄。”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宴離突然轉身登上了前往大理寺的馬車,大聲喊道:“皇後姐姐邀請我去皇宮裡做客,我就不在這裡多停留啦!”
說完,馬車便迅速離去,留下了一群人麵麵相覷。
使團出梧國後,一輛馬車緩緩跟著任如意的標記悄摸跟著,馬車裡的人正是宴離,旁邊還坐著輕柔姑娘。
成功抵達客棧,宴卿帶著鬥笠和輕柔進了客棧,路過寧遠舟時還被調侃“呦!這不是妙音閣的頭牌嗎?來這裡做什麼?”輕柔:“我們老闆體恤小女,特帶小女雲遊,這位便是我們老闆,墨玉墨公子。”
任如意輕笑:“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倒是好名字,久仰。”
宴離:“久仰,輕柔我發現南邊有稀有草藥,我們去看看吧。”
輕柔:“那我們先走啦。”
倆人走到門口,與錢昭擦肩而過,錢昭在原地愣了一下,皺眉看去。
寧遠舟:“怎麼了?是不是感覺那位墨公子有點像咱家阿離?”錢昭:“不像,阿離冇有內力。”
寧遠舟:“說的也是,不知道小傢夥現在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