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蛋糕的錦去找南疏,看著他在談事情,很自覺的等著在一旁。
男子注意到了錦:“你的小女友?”
南疏轉過頭看著錦說道:“不是,我搭檔。”
男子拍了拍南疏的肩膀:“兄弟啊,你也冇必要這麼騙我!
整個管理部都知道你不找搭檔!”
南疏眼皮子跳了跳:“不,她真的是我搭檔!”
果然,有些話說早了!
說完這句話,男子很識趣的離開,走的時候還給了南疏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南疏:不是,她真是我搭檔,你怎麼就不信呢?
錦走向前問道:“他誰?”
其實她不想問,隻是這個人的眼神在她和南疏之間有點不可言說的意味。
南疏淡淡地回道:“合作夥伴。”
錦聽到這句話腦子默默構思一部即將上演的權謀劇。
其實,她覺得看到南疏的第一眼就覺得他……嗯,是個黑芝麻餡的湯圓。
南疏看著錦,眼裡滿是無語,戳了戳她的腦袋:“你不會在想我要造反吧?”
錦一臉的不可置信的問道:“不是嗎?”
南疏:“造反太幼稚了,不適合我。”
錦不再說話,南疏在她眼裡其實也就跟一小孩差不多,她活了很久,但具體有多久她忘了……而南疏的資料上寫著27歲,真假不知,反正跟她沒關係。
南疏看著宴會廳裡個個心懷鬼胎的人問道:“有多少人在看你。”
錦打了個哈欠:“冇數,但都不友善。”
南疏看著錦,思索把她丟進“狼窩”裡,會是什麼反應。
但最後他打消了這個想法,錦的靈魂力量很強大,一個管理員的靈魂越強大,那麼他的地位也就越大高……不過很明顯,錦這地位壓根冇得。
這場聯誼會,兩部門的關係冇什麼實質性進展,準確來說就冇好過……錦現在隻覺得眼皮子在打架,好睏,她眼巴巴地看著南疏:“我能靠在你身上嗎?”
南疏麵對錦那亮晶晶的眼神,殘忍地說道:“不能,馬上就回家了,再撐一會。”
皇天不負有心人,十分鐘後終於結束了這冇什麼用的聯誼會,南疏看著在椅子上睡的安詳的錦,暗自覺得好笑。
也不知她是心大還是就篤定他會守著她,隨便在宴會上睡著,可是一件危險的事。
看著懷中的錦,算了,以後還是好好教教她吧。
第二天等錦一覺醒來就對上了一名少年那清澈透明的眼眸,他隻說了一句:“兔子。”
就被闖進來的另一名銀髮少年給拖了出去。
錦換好衣服,走下樓,看見南斯蹲在角落裡抱著頭。
蘇北辰看著抱頭痛哭的南斯絲毫不顧往日的友情,首接給了他一拳並說道:“不要隨便進管理員的房間,還有人家是女的!”
南斯被打得冇怒氣,弱弱地說道:“哎呀,哥知道了,下次不會進兔子房間了。”
錦往客廳裡一望,全是一群危險的帥哥。
拿法爾的身上有著這骨子裡的浪漫,他是天生的藝術家,就連他那雙紫色的眼睛都容易讓人想起絕美且易碎的鳶尾。
他旁邊坐的是正在優雅品嚐紅茶的紳士——海英曼德,穿著帶有領花的的白襯衫和黑色的喇叭褲,拿著手杖,宛若中世紀的貴族家主,由於右眼被眼罩擋住,那雙綠色的眼睛少了幾分鋒銳。
對麵的德裡森在擦拭自己的小刀,紅色的眼睛帶著嗜血的光,他旁邊的男子是蘇北辰的弟弟——蘇泊爾正在警告他:“我勸你安分點。”
德裡森對在樓上遲遲不下來的錦說道:“醒了就下來了,彆讓我們請你。”
聽見德裡森的話,原本還在蹲牆角的南斯“唰”地一下站起來,把蘇北辰嚇了一跳。
錦迫不得己的走下樓,在離他們還有五步的樣子停了下來。
見狀海英曼德挑了挑眉:“怎麼,站的那麼遠,怕我們吃了你?
嗯?”
錦認命的邁開腿向前走起,坐在沙發上的那一刻,她感覺如芒在背。
德裡森看著這個新來管理員,一臉的嫌棄:“第39位管理員!”
拿法爾則是帶著幾分趣味地說道:“嘖,不知道能在這待多久!”
海英曼德評價道:“看著就弱!”
蘇泊爾更首接的來了句:“能不要嗎?”
南斯一臉不能理解地樣子說道:“這個管理員為什麼有對兔耳朵!”
南哥一開口,話題首接偏。
錦:……她這個時候該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