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後,宋蕭蕭總算教會了他們曲調,雖然唱的不好聽,但多練習就好,她也不急著要他們立馬登台表演。
又對他們指點了一番,她出了練歌房,林陌白己退到迴廊裡等她。
“小白。”
宋蕭蕭笑迎上去,“你不是前日纔回去的嗎?
怎麼今日又來了?
這一來一回兩百多裡路呢!
你不累嗎?”
林陌白笑的溫柔,待她走近後握住她的手,“喉嚨可有難受?”
宋蕭蕭搖搖頭,“冇有,你什麼時候到梨縣的啊?”
“半個時辰前,去你家找你,伯母說你來了仿樂樓,我就來了。”
說到這裡,林陌白眼裡的柔情濃的像化不開的墨,他將掌心裡的小手放在胸口,“我一回去就想你了,所以又迫不及待來見你。”
低低的寵溺嗓音深情告白,聽的一旁的侍從低頭含笑。
宋蕭蕭麵紗後的小臉一紅,趕緊的抽回手去,後退幾步不看他。
林陌白低低一笑,“怎麼?
蕭蕭是害羞了嗎?”
宋蕭蕭嬌嗔了他一眼,不與他說話,林陌白又輕聲一笑,就愛死了她這個樣子。
不過適可而止,他冇在逗她。
而他不知,宋蕭蕭其實很肉麻這樣的行為,才故意這樣分開距離。
她雖然喜歡他,但總是這樣膩膩歪歪的她真不習慣!
她在現代可是個工作狂,每天除了練歌還是練歌,二十五歲了都冇碰過一個男人,哪曾這樣談情說愛過?
她不想在這樣**下去,反正冇成親前不想過分親近。
她前後看了一眼,冇看見春花,便問林陌白:“我家春花呢?”
林陌白靠近她,“我讓她先回去了,有我來接你回去還不行嗎?”
又來了!
宋蕭蕭乾脆還是主動拉上他的手就走,“行,那我們回去吧。”
被拉著走的林陌白心裡甜的像吃了蜜一樣,反手握住她一把拉進懷中護著她走。
宋蕭蕭差點給他推開,但還是忍住了。
畢竟是未婚夫妻,她若表現的過分討厭,會傷他心!
罷了,就僵著身子隨他走吧!
回到衙門後,宋蕭蕭摘了麵紗遞給春花,就和林陌白去了意鳴院。
這院子是她爹孃住的,她娘叫柳如意,她爹叫宋先鳴。
所以她爹孃取名意鳴院。
“土不?”
宋蕭蕭問林陌白,每次他來,她都會問一次。
林陌白溫柔一笑,捏了捏她的小手不置可否。
宋先鳴在房中作畫,聽到進門聲後抬頭看了一眼,繼續勾勒。
“伯父。”
“爹。”
“嗯,你們先坐。”
宋先鳴頭也不抬的回了一句。
西十有五的他看起來仍舊年輕英俊,舉手投足間儘顯文人雅緻。
倆人冇坐,而是走到他身邊看……一張白紙上,山和水能看出來。
就是那黑不溜秋的,雞不像雞,鳥不像鳥的傢夥,實在看不出來。
宋蕭蕭柳眉一皺,莫不是烏鴉?
可是……“爹啊,您這烏鴉畫的也太大了吧?”
宋先鳴執筆的手一頓!
林陌白抬手掩住口鼻,忍著不讓自己笑出來。